林安安闻言苦笑了一下,清秀的眼眸中满是自嘲与绝望。
林安安拉下脖子上的围巾,围巾下青紫色的勒痕清晰可见。
甚至领口下都是若隐若现的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狰狞可怖。
那要员癖好特殊变态,林安安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上。
催命符虽致命,但远没有精神崩溃来的更快更要命。
林安安证据资料做的扎实,只用了两天时间,纪委和经侦就把要员和林氏私下交易的违法事实查实。
林氏的股价一落千丈,但同时盯上林氏的却不止顾氏一家。
那五个码头把着A市近乎一半的进出口贸易,着实是利益巨大。
对于林氏,我势在必得。
林廷文约我到小时候常去的那个公园,我把收购合同也带上了。
我知道时间到了。
林廷文虽然模样憔悴,但西装笔挺,穿戴板正。
我坐在林廷文旁边,看着对面的游乐场,这是我和林廷文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
我喜欢是因为可以短暂的逃避现实,林廷文为什么喜欢我不知道。
可能是喜欢这里卖的草莓冰激凌吧。
林廷文代替林家向我道歉,我恨林氏夫妻这两个恶魔,但我并不恨林廷文。
最后我用一只草莓冰激凌换取了林廷文在转让合同上的签字。
12 苏黎世新生活正式收购林氏集团那天,对顾言和顾氏的调查也彻底结束。
我拿着柳条火盆等在警局门口,顾言跨过火盆,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手拿柳条在他身上轻轻扫着。
“一扫霉运,二扫恶疾,三扫烦恼,平安顺遂,福寿康健。”
终究相识多年,给他说几句吉祥话也算是给这个情分画上句号了。
把顾氏交还给顾言之后,我收拾了行李准备出国。
我想去苏黎世看看,看看书上那个浪漫悠闲的地方。
我和顾言结婚时只办了婚礼并没有领证,我花十块钱买了个假的结婚证。
比办真证还便宜呢。
顾言很守信用,说好的分成一分都没少。
我给林安安打了一笔钱,希望林安安在冰岛也能过得好一些。
在苏黎世的街头,我搂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感叹人生的美好。
对面一个戴着墨镜的黑发帅哥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直到顾言摘下墨镜走了过来。
“看来林小姐在这儿过得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