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技术好,既然要放血,我不想太疼,夫妻一场,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大概想到弟弟身上那些刀痕,谢羽嫣缓和了脸色,叫来了那几个黑皮医生,他们都是丹尼尔的朋友。
其中一个嘿嘿笑道:
“幸好谢总把我们叫来了,刚才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听人说城北精神病院的头号危险分子被接出来了,我们那破小区一点都不安全,万一遇见多吓人啊。”
“谢总这别墅安保系统那么好,什么精神病也进不来啊,哈哈哈哈……”
我兴奋地在心里数人头。
真好,人齐了呢。
他们怕我乱叫,把我拖进了地下室。
谢羽嫣不忘警告我:
“沈寒柏,你最好别耍花招,更别想着逃跑,你差点害丹尼尔受伤,就该为他做出补偿!”
我乖巧地点头,我不跑,希望你们也别跑。
谢羽嫣转身离开,没有看见其中领头的那个黑皮男,盯着我脖子的眼神无比怪异。
其他几人一边掏出手术刀,一边淫笑着逼近我:
“小白脸,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我们给你取血啊,上次不还哭着喊着让我们滚吗?是不是看上兄弟们了?华国男人还真他吗的贱啊!”
“看来上次放的血还是太少了,你还敢跑回来和我们丹尼尔抢谢总?刚刚丹尼尔特意嘱咐了,这次除了要放你的血,还要划烂你的脸,并且让我们玩儿烂你,回头拍点照片,好让谢总知道,你就是个鸭子!”
“还不赶紧躺好?等着你爹我伺候你呢?也好,老子也想尝尝浴血奋战的滋味儿,先给你几刀再说!”
说着,他手中的刀就朝我身上划来。
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刀尖离我的脸只有一厘米,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愣了下,用力往前送刀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下一秒,所有人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随后整个地下室响起男人的惨叫和咒骂:
“吗的,死鸭子你敢动我?真是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刀子就被我夺下,直接捅进他嘴里。
其他人本来还在笑话男人,直到刀尖从男人的后脑勺窜出,鲜血喷了身后人一脸。
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嫌弃地擦擦脖颈上的血,那个领头的男人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我,用不甚流利地华语大吼:
“你的脖子!上次我不小心割到了动脉!那么长的时间,那样的出血量,你不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