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枝不想搭理他,谁知,他让人送了瓶酒过来,说价值一百万,一家人都舍不得喝,只给她。
谁叫她是他唯一的亲妹妹。
“假的。”陈管家看了瓶身一会儿,道。
“做的跟真的一样,专门骗骗外行,家里就有几瓶正品,都是拿来送人,先生不爱喝。”
姜云枝:“先生喝什么?”
陈管家:“麦卡伦1926,190万美元一瓶,全球限量40瓶。”
“唉,家里也只有20瓶。”
姜云枝哽住了。
1300多万的威士忌!!!
尝一滴都够吹一辈子牛。
她红眼病犯了,“世界多我一个有钱人会怎样!”
眼看姜云枝就要变异成眼红狂人,陈管家立马道:“太太,冷静,冷静。”
姜云枝眨巴眼睛:“早晚有一天我也能喝上一滴是不是?”
陈管家老实巴交:“也许,大概,可能有机会。”
“只要活的够久,没什么不可能的。”
好吧,姜云枝被安慰到了。
陈管家:“明天太太要赴约?恐怕不是吃顿饭那么简单。”
他也不想当着太太的面,说姜家人坏。
但对方绝对不怀好意。
姜云枝点点头,“去啊,我有分寸。”
转眼到了第二天,她带上保镖出门了。
在陈管家眼里,姜云枝只是个毕业工作没多久,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很单纯。
想了想,他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严闻京。
……
“云枝,来了。”姜策恒出乎意料的热情,就像一个贴心的好哥哥。
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
姜云枝环顾四周,“其他人呢?今天就你跟我吃饭?”
姜策恒看了眼腕表,“爸妈有事要忙,估计要晚点到,咱们兄妹俩先吃。”
他给姜云枝倒酒,夹菜,温情脉脉。
“你流落在外那么多年,真是苦了你,当年你走丢,妈妈哭得眼睛都要瞎了,爸爸整天失眠,后来就夜不归宿。”
姜云枝没有说话,默默听他说。
说到动情的地方,姜策恒抬手擦了下眼角。
“……”姜云枝顺手递了块抹布给他。
他也就顺手拿去擦了,擦完脸才发现是抹布,表情差点没绷住。
艹。
小白眼狼。
“我出去上个洗手间。”
五分钟后。
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扛着姜策恒进来。
其中一个大花臂道:“太太,看到他在走廊鬼鬼祟祟打了个电话,我们就跟过去。”
“听他喊对面彪哥,说人就在包厢,彪哥好好享用。”
“我们劈晕他带回来,太太看怎么处置。”
姜云枝眼睛转了转。
好嘛,刚刚还虚情假意,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原来打算将她送人。
还好她早有防备,地上都是她倒的酒,菜也一口没吃。
姜云枝让保镖拿一套女装给他换上,戴上假发,扔沙发上,关了灯出去。
转头进了隔壁包厢,静待好戏。
过了一会儿,一个花衬衫油头粉面的男人进去了。
动静很大,好像狮子在打架。
有人扯着嗓子嚎。
“啊啊啊是我,彪哥,唔——”
“不要……”
“啊啊疼。”
姜云枝默默戴上耳机。
很快,有一群事先安排好的狗仔,破门而入,对着里面就是一顿狂拍。
“看,是严太太……”
话刚说着,立马转了个弯。
“怎么是你??!”
被彪哥压在身下的人居然是姜策恒,此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怎么回事,你们对我哥哥做了什么?”姜云枝带人出现。
“啊,哥哥,你怎么……原来你喜欢男人,没想到哥哥是gay。”
“唉,老姜家的香火断了!”
杀人诛心。
听着她的话,姜策恒两眼一黑又一黑,弯着的腰彻底断了。
天塌了!
……
对面,落地窗前。
严闻京看着楼下的动静。
“叩叩。”
“进。”
一个黑衣服的男人进来,“严总,太太没事,送了那个叫彪哥的男人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