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这才冷脸道:“行了!这是婉柔的席面,我不希望有人搅局。”
他宠溺地刮了刮女人的鼻子,搂进怀中:“你呀,就是太心善。”
那副神情姿态我再熟悉不过,
因为前世,他对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在我即将被处死时,
是盛景淮挡在我身前,硬生生忍受了万箭穿心之痛!
他浑身痛得发抖,却依旧心疼地擦去我的泪:“阿岳,莫要哭。为你而死…我不悔。”
“我只求一件事,若有来生,你可否看看我……可否,垂怜垂怜我?”
“选我吧,我绝不…负你。”
高高在上的皇子,此刻却卑微地乞求我的虚无缥缈的来世爱怜。到此时,我才明白谁是我真正的良人!
可如今,我望向盛景淮那双嫌恶的眼,
不知道为何,重来一世,
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2.
席散了,
我恍惚地离开,腕子却突然被人攥住,
心中一惊,升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转身,却是盛景渊。
他眼眶红红,委屈极了:“阿岳,你为什么说要嫁给二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不想要你了。”我用力抽回手,
盛景渊却不放弃:“阿岳,你敢不敢对着这个再说一遍!”
他举起了一个白瓷铃铛,那是我为他而做的,定情信物。
“你当时说,永远不会背叛我。”男人语调发着颤。
“盛景渊,我…”还没说完,却传来两声嘲讽的冷哼。
“呵,沈岳晴,你还真是风流啊。”
是盛景淮!
我急匆匆地退出盛景渊的怀抱:“景淮,不是这样……”
盛景淮却只盯着那白瓷铃铛:“白瓷难制,这铃铛工艺更是复杂。沈小姐用情至深,足可见得,何必解释?”
“可你上一刻非我不嫁,此刻却和我弟弟互诉衷肠?你就这样人尽可夫?!”
盛景淮语气淡淡,眉宇间却有股燥意:“沈小姐多情大爱,去尼姑庵屈才了!想必去了花楼才是真如鱼得水。”
我却不理他话中的刻薄,只是反问:“你喜欢这白瓷?”
盛景淮闻言一愣,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这个烧得不好,我再给你做一个其他的可好?”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