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文学 > 现代都市 > 泼墨写意东风事季晏礼薛清宁前文+后续
现代都市连载
《泼墨写意东风事》,是作者大大“阿树”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季晏礼薛清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薛清宁重生回到怀胎三月被发现那日。侯府正厅内,季夫人端坐主位,满府上下齐聚一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上。“清宁,你老实说,这孩子是谁的?”季夫人声音温和,眼中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薛清宁攥紧了衣袖,前世此刻,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小侯爷季晏礼的名字,自此改变三个人的命运。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主角:季晏礼薛清宁 更新:2025-07-01 16:2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晏礼薛清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泼墨写意东风事季晏礼薛清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阿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泼墨写意东风事》,是作者大大“阿树”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季晏礼薛清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薛清宁重生回到怀胎三月被发现那日。侯府正厅内,季夫人端坐主位,满府上下齐聚一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她尚未显怀的肚子上。“清宁,你老实说,这孩子是谁的?”季夫人声音温和,眼中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薛清宁攥紧了衣袖,前世此刻,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小侯爷季晏礼的名字,自此改变三个人的命运。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薛清宁在房中静养了两日。
窗外的桂花开了,香气透过窗缝渗进来,本该是沁人心脾的甜,却让她胸口发闷。
“小姐,您听说了吗?小侯爷为了聂小姐,把西侧院全拆了,要建马球场呢!”小丫鬟端着药进来,嘴上闲不住,“据说光是聘礼就装了十八抬,全是东海夜明珠、珊瑚屏风这样的稀罕物……”
薛清宁指尖一顿,药汁溅在袖口,洇出一片苦涩的痕迹。
上一世,她与季晏礼成婚时,聘礼不过寻常金银,婚礼更是草草了事。
婚后他避她如蛇蝎,一年到头进她院子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爱与不爱,原来这样分明。
她低头抚着小腹,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突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季晏礼一身寒气闯进来,眼底翻涌着怒意:“薛清宁,你在药方里加了什么?”
她茫然抬头:“什么?”
“还在装傻?”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霜月喝了你的药,一日比一日虚弱,今日竟开始咳血!”
薛清宁瞳孔微缩,下意识摇头:“我没有……”
可季晏礼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拽着她往外走!
“既然不认,那就当面对峙!”
聂府乱作一团。
刚踏进院门,聂夫人就扑上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毒妇!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左脸火辣辣地疼,薛清宁还没站稳,聂老爷又是一巴掌掴下来。
“赶紧交出解药!否则今日别想活着出去!”
薛清宁脸颊火辣辣地疼,耳畔嗡嗡作响,却仍强撑着站稳,一字一句道:“我以性命起誓……药方绝无问题。”
“还嘴硬?!”聂夫人怒极,抬手又要打——
“够了。”
季晏礼终于出声制止,可他的眼神比聂家人更冷。
他走到薛清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最后一次机会,解药交出来。”
薛清宁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说了……不是我。”
季晏礼额头青筋直跳,冷声道:“薛清宁,太医说了,若无解药,只能换血,你不是最怕疼的吗?”
闻言,薛清宁先是一怔,而后忽然笑了。
那笑容惨烈得刺眼,眼底的泪光在烛火下闪烁:“两辈子了……季晏礼。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怕不怕疼?”
季晏礼身形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你在意的……”她看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从来只有聂霜月。”
他眼底闪过一丝波动,转瞬又恢复冰冷:“既然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就别挑战我的底线。我没有解药……”
“够了!”他厉声打断,转身对侍卫下令,“换血!”
侍卫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刀刃划破肌肤的瞬间,薛清宁疼得眼前发黑。
鲜血顺着银管流入聂霜月体内,而对方的血却反灌进她的血管。
五脏六腑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穿,腹中绞痛越来越剧烈。
她死死咬住唇,直到满嘴血腥也不肯哭出声。
“侯爷!”大夫突然惊呼,“不能再换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
季晏礼抱着昏迷的聂霜月,连头都没抬:“继续。”
两个字,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她的心脏。
薛清宁望着雕花房梁,视线渐渐模糊。
原来心碎到极致,是听不见声音的……
再醒来时,薛清宁已回到了侯府。
她缓缓坐起身,手腕上的伤口被白布包裹着,隐隐作痛。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不安地动了动。
她轻轻抚上小腹,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咽了回去。
她撑着身子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梳妆匣底层,装着季晏礼少年时写的诗,她偷偷临摹了无数遍;衣柜深处,压着她一针一线为他绣的香囊和帕子。
她盯着这些东西看了许久,忽然拿起,全部丢进了炭盆!
火苗窜起,顷刻间吞噬了那些可笑的痴心。
丫鬟惊呼:“姑娘!这些可都是您从前最宝贝的……”
薛清宁摇了摇头,声音平静:“我马上要嫁人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无用。”
话音未落,房门猛地被推开!
季晏礼站在门口,眸光森冷:“你要去哪儿?”
"
话音一落,满室寂静。
众人的目光在季晏礼和薛清宁之间来回游移,满是探究。
季晏礼脸色骤变,厉声呵斥:“薛清宁!看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寄居侯府,与我毫无干系!”
聂霜月趁机添油加醋:“晏礼哥哥,她心思深沉,莫不是想借着她母亲的恩情,逼你认下这孩子?一个野种,也配做侯府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贵女们闻言,纷纷附和,羞辱声如潮水般将薛清宁淹没。
聂霜月捂着额头,娇弱道:“晏礼哥哥,我伤口疼……你要罚她!”
季晏礼冷眼扫向薛清宁:“来人,把她给我关进柴房,罚抄《女戒》《女德》,不认错不准出来!”
逼仄阴冷的柴房里,薛清宁冻得瑟瑟发抖。
她跪坐在草堆上,手指生满冻疮,却还要一笔一划地抄写着经书。
她抄了整整三日,不眠不休,直到浑身浮肿虚乏,眼前发黑,柴房的门才终于被打开。
季晏礼逆光而立:“知错了吗?”
薛清宁抬起头,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苦笑:“知错了……”
她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道:
“我此生最大的错,就是用身体……为中药的你解了药。”
“我悔了……”
“好悔啊……”
季晏礼瞳孔骤缩,还未开口,就见薛清宁身子一软,重重栽倒在地。
薛清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手腕的冻疮已被仔细包扎,额角也敷了药。
“小姐醒了?”丫鬟红着眼端来汤药,“小侯爷是关心您的,守了您一夜,天刚亮才走,还吩咐厨房每日给您炖补品呢……”
薛清宁沉默地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
她知道的。
季晏礼不是对她不好。
只是每次遇到聂霜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出嫁前的日子,薛清宁安静地养着身子。
按照习俗,女子出嫁前需备一份礼物,在新婚之夜赠予夫君。
薛清宁虽对这桩婚事无甚期待,却也不想失了礼数,便独自出门挑选。
谁知刚走到街上,就远远瞧见季晏礼陪着聂霜月在胭脂铺前挑选。
薛清宁脚步一顿,转身就要绕路避开,可聂霜月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她,立刻扬声唤道:“薛姑娘!好巧啊,你也来逛街?”
不等薛清宁开口,聂霜月已快步上前,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笑道:“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逛逛?”
薛清宁指尖微蜷,本想挣脱,可想到腹中孩子,终究不敢与她争执,只得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她看着季晏礼替聂霜月挑选胭脂水粉,看着她撒娇要他捉摊贩缸里的小鱼儿,看着他温柔地替她擦去额间的薄汗……
周围摊贩们纷纷笑着议论——
“瞧瞧,小侯爷对聂小姐多上心!婚前就这么宠,婚后还不得蜜里调油?”
“可不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咱们京城可都盼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有人注意到薛清宁,好奇道:“这位姑娘面生,是哪家的小姐?”
聂霜月唇角一勾,故意扬声道:“这位就是寄居侯府的薛姑娘呀!”
话音一落,众人脸色骤变,目光顿时变得戏谑起来。
"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