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风,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你没有选择。”
他面无表情地将麻醉剂打进我的身体。
我感到身体逐渐失去知觉,但意识却异常清晰。
我能感觉到孩子从我身体内被剥离;
我能感受到我的脸皮,被一寸一寸剥下。
我想尖叫,但发不出声音。
我想逃跑,但动不了身体。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昱风拿着我的脸皮,对照着季甜甜的脸,仔细雕琢着。
他的动作那样专注,那样温柔。
可他雕刻的,是另一个女人的脸。
疼痛袭来,不知道是身体的痛楚还是心灵的绝望。
我终于承受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睛,江昱风坐在床边,脸上写满了焦虑。
“听晚,你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医生说你麻醉过敏,差点醒不过来。”
“快喝点水。”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想要喂我喝水。
我直接一巴掌打掉了他手中的杯子。
“啪——”
“麻醉是你给我打的,不是吗?”
江昱风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皱。
“顾听晚,你究竟在闹什么?”
“我这是为了你好,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你又不会死,麻醉过量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当年,你挡刀子,试毒药,不都活过来了吗?”
当年。
他竟然如此平静地提起我的死亡,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样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