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黑影动了。
没有一句话。
没有任何警告。
其中一个,向前踏了一步。
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冰冷、流畅、令人心悸的微光。
娘亲猛地把我往后一推!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堆满柴草的墙角,松散的柴禾哗啦一声塌下来,差点把我埋住。
就在我摔倒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道冰冷的微光,像毒蛇的信子,又快又狠地一闪。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极其怪异的轻响,像是钝刀狠狠扎进了装满湿棉花的布袋子里。
时间好像停滞了。
灶房里弥漫的甜香,瞬间被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粗暴地撕开、覆盖、吞噬。
那味道猛地钻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门,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魂飞魄散的腥甜。
娘亲还保持着把我推开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