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母亲的温暖,她眼圈潮红,委屈抱住顾氏大哭了一场。
直到哭声停止,她才快步跑回偏房将人关在房内。
……
永宁王府内。
檐角悬月,灯火透过朱窗。
楚墨在檀木桌案上看兵书,想到今日那女人腰肢纤软触感,媚眼如丝,唇如点朱,喉咙上下滑动,瞬间口干舌燥。
“伊十二,去备冷水沐浴。”楚墨背过身去,声音冷如霜道。
伊十二得了令,立马转身走出书房,麻溜的去准备。
不多时,他泡了个冷水澡后,才缓缓的躺下睡得深沉,而且还难得做了一个梦。
梦里。
摇曳的烛火下,一张竹床上,两道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将一名女子紧紧压在身下,细腰上的腰带被他指尖轻轻解开,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的衣领,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那肩头在烛火的照映下,隐约看到一处齿痕,与白皙滑腻的肌肤格格不入,凹陷处形成月牙形。
他低下头,在她肩头处落下一吻,引得怀中女子阵阵颤栗。
“夫,夫君,不要……”
女子口中发出软媚娇音,如山间的清泉,让人耳目一新,涌起一丝难言的燥意。
楚墨抬眸看向她那张娇艳绝美的面容,眉眼如画,澄澈明净的凤眼灵动勾人,那颗眼角的红痣尽显媚态,樱唇微抿。
此人正是顾池鱼。
梦中的她发丝披散在腰间,身着一件紫纱透明裙衫,那件裙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两人身体紧贴,透过薄薄的纱裙他能感觉到她的香软。
裙衫滑落,莹白丰满。
她眼角泛着泪花,可怜又魅惑人心。
男人眸色变得暗沉,喉结微动,在她红艳的唇瓣上吻了上去,霸道狂热。
她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唇舌勾勾缠缠,娇媚的喘息悦耳,那细腰被紧紧扣着,让她无处可逃。
“夫君……”
“楚墨,我疼……轻些……”
烛光之下,惑人喘息。
“阿鱼……”
楚墨睁开双眼,从床上翻坐起身,凝神朝身侧看去,乌黑的房间只有他一人。
回过神来才惊觉做了个了无痕春梦,心跳得厉害,浑身滚烫,口干舌燥,整个人被汗水沾得湿漉漉,黏腻不堪。
梦里画面让他回味无穷,仿佛真切发生过一样,耳畔仍回响着那一声又娇又媚的“夫君”。
荒唐,他肯定疯了。
楚墨大声喊来伊十二,声音透着沙哑:“给我备冷水。”
伊十二惊掉下巴。
他第一回见他家世子连续一晚上叫了两次冷水。
好似想到了什么才反应过来:“属下立马去。”
楚墨皱着眉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才缓缓将体内那股莫名的燥意彻底压下。
***
十天后。
秋风萧瑟,裹着凉意。
顾池鱼一袭淡蓝色衣裙,纱织腰带轻系,随风飘动,衬得腰肢盈盈一握,双眸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
官巷里,还未靠近花市阵阵扑鼻花香扑面而来,各摊位摆放着花卉,菊花、木芙蓉、玉簪、海棠…艳露凝香,香风共浮。
车马不绝,花市喧阗。
顾池鱼刚往里走,被一个十一二年纪的小乞丐撞在身上,一个不小心跌到宋子澜怀里。
那小乞丐转头呆愣看了一眼,见状不妙,立即飞快跑开。
“表妹小心些!”
宋子澜心扑通扑通跳,脸颊漫上潮红,将人扶住。
顾池鱼眉头一皱,缓缓从宋子澜怀里出来,只觉得被小乞丐将她撞得浑身酸疼 ,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