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玄妙音的女频言情小说《抛弃我娶天竺女后,国师夫君悔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橙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师谢玄是出了名的荒唐。尤爱清纯圣洁女子,天竺女更是塞满金屋。纵他万般放浪,闭着眼批奏章也能权倾朝野。他以为是自己天命所归,却不知那滔天权势,全凭与我定下的阴阳契窃取皇家龙气。而这阴阳契,是他师尊以百年阳寿,才换来我护他权倾寰宇。上一世,我如约赴京寻他,最终允我十里红妆。而他宠爱的圣尼妙音因此妒恨,转头便投了敌国大将军。谢玄怀恨在心,在妙音大婚那夜,将我绑上祭台,血淋淋剖出通灵心骨炼药。“妖女也配与本座缔约?这皇家龙气,本座要,你便得给!”“这身贱骨,倒算还有点用处。”再睁眼,我竟重回刚进京这天。谢玄不知道,我们地府引渡人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夺运,而是索命。这一世,我要他永堕无间,万劫不复。......“哪来的贱籍巫女?也敢肖想国师...
《抛弃我娶天竺女后,国师夫君悔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国师谢玄是出了名的荒唐。
尤爱清纯圣洁女子,天竺女更是塞满金屋。
纵他万般放浪,闭着眼批奏章也能权倾朝野。
他以为是自己天命所归,却不知那滔天权势,全凭与我定下的阴阳契窃取皇家龙气。
而这阴阳契,是他师尊以百年阳寿,才换来我护他权倾寰宇。
上一世,我如约赴京寻他,最终允我十里红妆。
而他宠爱的圣尼妙音因此妒恨,转头便投了敌国大将军。
谢玄怀恨在心,在妙音大婚那夜,将我绑上祭台,血淋淋剖出通灵心骨炼药。
“妖女也配与本座缔约?这皇家龙气,本座要,你便得给!”
“这身贱骨,倒算还有点用处。”
再睁眼,我竟重回刚进京这天。
谢玄不知道,我们地府引渡人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夺运,而是索命。
这一世,我要他永堕无间,万劫不复。
......
“哪来的贱籍巫女?也敢肖想国师正妻之位?”
妙音裹着护国寺圣女那层假皮,声音像淬了毒一般。
“玄郎乃天之骄子,岂容你这阴沟里爬出的秽物随意攀附?”
“瞧瞧你这满身死气,还不快滚回你的阴沟里躺着等死,莫污了这紫晟殿。”
她素白袈裟,眼含慈悲,偏生了副玉面修罗相,虽似圣女,却透着股腥风,活像莲池里腐肉。
阶下候朝的文武百官、勋贵宗亲,早已侧目而视,嗤笑如潮。
“正是,这般女子污秽之极,岂可靠近国师?”
“司礼监何在?还不驱邪。”
板着脸的老太监闻声,枯手一扬,一把惨白的糯米劈头盖脸砸来。
口中念念有词:
“退!退!退......”
“啧啧,不知天高地厚,区区贱籍巫女也敢妄动国师姻缘?”
“晦气,莫冲撞了今日大朝吉时!”
细碎的糯米砸在冰冷的石阶上,又弹落在我的裙裾。
我垂眸,袖中那枚阴阳契玉牌,已被我攥得深陷掌心,冰寒刺骨,却奇异地压下了前世剜心取骨的幻痛。
前世妙音亦是万般阻拦,讽我痴心妄想,害我遭百官嗤笑。
我反手亮出契书甩在殿前,霎时镇住场子,满殿哄笑顿时一片死寂。
这一次,我咽下喉间血气,将玉牌更深地按进袖袋。
证明?他们不配。
刚欲勒转马头,妙音眼中妒火一闪,竟如鬼魅般欺近。
涂着蔻丹的手快如闪电,狠狠攫住我束发的玉簪,猛地一拔。
“嘶啦——”
青丝如墨,瞬间泻落肩头,凌乱地披散,形同市井受刑的罪妇。
“鬼祟至此,定是包藏祸心,想要引起天下大乱!”
“还不跪下,向国师府、向众人请罪。”
她捏着我的发簪,声音陡然拔高。
两名金甲侍卫如狼似虎扑上,狠狠压上我的双肩。
膝盖重重砸在地砖上,刺骨的痛意瞬间袭满全身。
四周的嗤笑声浪,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猛地抬头,不顾肩头剧痛,将袖中的玉牌高高擎起。
“此契,乃桓公仙师,跪求幽冥三月,以百年阳寿为祭,亲赴鬼门与我定下的阴阳契!谢玄今日之权柄,尽系于此。”
“桓公仙师?”有人倒吸冷气。
“她竟有信物?莫非......”
妙音脸上的悲悯彻底碎裂,只剩狰狞的嫉恨,她尖声厉笑,盖过所有惊疑:
“荒谬绝伦!桓公仙师何等尊贵?岂会与你这及笄之年的黄毛丫头定契?”
“定是你这妖女不知从哪个乱葬岗里刨出的邪物,或是用了什么下九流的魇胜之术伪造,意图秽乱宫闱,攀龙附凤。”
“诸位大人,切莫被这妖邪蛊惑了心神。”
百官的目光瞬间从惊疑变作更深的厌恶与鄙夷。
我这般年岁,落在满堂朱紫眼中,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地府引渡,通阴阳,开鬼门这等玄奥,岂是凡俗肉眼能窥?
皮囊不老,寿元绵长,于他们,不过是妖女惑众的佐证。
“妖言惑众,拿下她。”
“通阴邪术,也敢妄称天命?”
百官的怒斥如沸水炸锅。
不知谁先动了手,重拳如雨点般砸落。
我虽掌管引魂火,可对这群凡人,却动不得他们分毫,地府铁律伤害凡人必遭天罚。
我护住心脉要害,唇齿间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气。
我抵着打颤的牙冷笑:“动我者,日后必定惹上阴债!”
重拳砸在身上,那句“索命钩不认人......”终究没能说出口。
混乱中,妙音那张伪善面皮彻底撕下。
她俯身,纤手竟攫起我散落在地的发簪,狠狠抵上我的脸颊。
“听说你有勾魂摄魄的皮相?”
“我今日便要毁了它,看你这妖女,还拿什么魅惑众生。”
她双眼猩红,带着妒火与残忍。
簪尖刺破肌肤,一丝锐痛伴着温热血珠滑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谢玄一声冰冷的断喝,穿透了喧嚣:
“住手。”
一顶玄色金纹的八抬大轿停在阶前。
轿帘未掀,只闻其声,便已让全场噤若寒蝉。
“伪造身份,还敢玷污我师尊,你到底是何居心?”
“当受剜目之刑,以儆效尤。”
我猛地抬眼,透过人群缝隙,死死盯着轿辇。
只有一只手搭在窗外,那手腕内侧,一道新鲜血痕,赫然在目。
这是我前世,濒死反扑,在谢玄命魂上刻下的“噬魂咒”印记!
他竟也重生了。
电光火石间,前世今生贯通。
我喉间血气翻涌,眼中却爆发出骇人的幽芒。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猛地将袖中那枚几乎被攥碎的阴阳契玉牌,狠狠摔向地面!
谢玄飞速扑向玉牌,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玉牌应声碎裂。
无数符文碎片,骤然升腾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行行古老契文。
那正是当年桓公以血为引、烙印于幽冥的原始契约。
幽冥气息弥漫,其中一行血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痛了所有人的眼:
“立契人:谢玄,本名谢阿丑,原为京郊乱葬岗守尸贱役......”
“为求晋身,窃取尸油百斤,秘炼媚骨香,献于先帝宠妃,方得入钦天监为奴......”
死寂,绝对的死寂。
谢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妙音也僵硬在原地。
满朝文武由鄙夷转为极致的惊骇、再次变回无尽鄙夷。
“乱......乱葬岗守尸人?”
“偷......偷尸油炼香媚上?!”
“我的天,堂堂国师,竟......竟是如此腌臜出身?”
“怪不得,我总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子尸臭味!”
“呕——!”
不知是谁先干呕出声,鄙夷、难以置信的议论,如同瘟疫般瞬间炸开。
妙音不顾人群的目光,竟猛地扑进谢玄怀中。
“玄郎,无论你出身如何,妙音此心,天地可鉴。”
“纵是永堕无间,妙音也誓死追随。”
妙音声音甜腻得发腻,
我缓缓从地上撑起身,不顾散乱的青丝,声音嘶哑开口:
“要发情,滚远些发,莫污了这里。”
她嗤笑道:“姐姐恼什么?莫非见不得我与玄朗琴瑟在御?”
忽又娇唤:“阿玄快扶我,我被这晦气冲得心口疼呢。”
指尖无意识抚过心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前世魂飞魄散前的剧痛。
阴阳契的反噬,如同悬顶利剑。
若我主动毁约,顷刻间便是神魂俱灭。
除非......谢玄亲口毁契,可这比登天更难。
前世他宁剜我骨,也未动此念。
现今唯一的变数,就只有桓公了。
当年他跪求幽冥,以阳寿为祭,方成此契。
他若出面,或可劝谢玄放手。
子夜,我潜入谢府。
昔日丹香缭绕、符箓满壁的圣地,如今空荡如鬼域。
丹炉冰冷,蒲团积尘,唯有桓公常坐的玉案上,一盏孤灯幽幽燃着,灯油......竟散发着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尸臭。
最后一丝希望,如风中残烛,倏然熄灭。
难道真要被这枷锁,再困一世?
“你在寻那老东西?”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
谢玄不知何时立于阴影中,身后跟着一众门客。
他缓步上前,猛地擒住我手腕,力道之大,几乎捏碎骨节。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气息却比忘川寒冰更冷:
“别白费力气了,满朝文武只知他重病卧床。”
“却不知他早被我抽魂炼油,点成了这盏长明灯,你看,烧得多旺?正好可照亮你的黄泉路!”
他低笑一声,带着残忍的快意。
我瞳孔骤缩,前世桓公虽冷漠,但终究未曾害我性命。
谢玄,竟已疯魔至此。
“怎么?心疼了?”
“就凭你,也配与本座谈婚约?痴心妄想!”
他甩开我的手,仿佛甩掉什么秽物。
“国师......” 娇媚入骨的声音传来。
妙音如蝶般翩然而至,猛地扑进谢玄怀中。
她双臂如水蛇缠上他脖颈,踮起脚尖,狠狠印上谢玄冰冷的唇上。
谢玄身形微僵,却并未推开。
“国师艳福无双。”
“圣尼情深,实乃佳话。”
短暂的死寂后,谄媚的喝彩声轰然炸响。
周围门客们对我的戒备逐渐消散,眼中只剩下对这场活春宫的猎奇与兴奋。
看着那纠缠的身影,我心底翻涌的怒火与恶心,瞬间被一片死寂的冰冷取代。
“艳福?”
“那便请诸位,共赏这位圣尼的无边艳福。”
我唇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指尖微动,一枚漆黑古镜凭空出现。
“窥阴镜,开!”
一幅令人作呕的影像瞬间投射于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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