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眉头皱了皱,说道:“韩师傅你就算跟易师傅再不对付,也不能在别人背后说闲话吧?!有本事等易师傅来了,你当面说。”
韩军白了贾东旭一眼,说道:“还没有认易中海当师父呢!你就开始维护上了。还真是孝子贤孙啊!”
贾东旭听到“孝子贤孙”四个字脸色瞬间变的非常难看。此时的贾东旭很想冲上去教训教训韩军。但是看到韩军边上的几个韩军徒弟,贾东旭果断的选择了忍气吞声。
工头见差不多了,出来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干活吧!”
工人们见工头出场了,也都不再啰嗦,返回了各自的工位开始干活。
易中海出了轧钢厂并没有去协和医院。而是去了离轧钢厂不远娄氏诊所,也就是后来的轧钢厂对口医院红星医院。不要看娄氏诊所小,但是五脏俱全。中医和西医都有,而且设备也都是新的。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等了一个多小时,易中海的检查报告出炉了。报告上清楚的写着易中海丧失了生育能力。
走出诊室,易中海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整个人瘫坐在了诊室门口走廊边的长凳上。过了大约一刻多钟,易中海缓过了劲。找了相熟的医生,花了一些钱,让医生给他开了一张能够生育的诊断报告。至于那张真的体检报告,易中海上厕所的时候,丢进了粪坑里。
就在易中海离开医院赶回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聋老婆子走出了四合院。聋老婆子刚走到巷子口,六子骑着一辆三轮车出现在了聋老婆子身边。聋老婆子看到突然出现的六子先是愣了愣,接着坐上了车。
六子骑着三轮车载着聋老婆子在街上转了两圈,然后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三轮车停了下来。聋老婆子问道:“六子,你怎么来了?!”
六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递到了聋老婆子的面前,说道:“主子,这是三少爷让我儿子送来的信。”
聋老婆子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看了起来。一目十行,聋老婆子很快就看完了信中的内容,问道:“六子,我那院子后院的那户人家还在吗?!”
六子恭敬的说道:“这事我不太清楚。回头我去看看。”
聋老婆子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用去看了。估计人已经走了。回头你帮我把那间屋子和裁缝铺都租出去。”
六子接着问道:“主子,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聋老婆子说道:“我今儿想吃鸭子了。送我去全聚德吧!”
“诶!您坐稳喽!”六子吆喝了一声,骑上三轮车,载着聋老婆子出了胡同。
何雨柱出门前,吕冰雪叮嘱过他,让他早点回家。所以何雨柱卖完包子,也就没有在外面瞎逛,上午十点钟不到,何雨柱就回到家里了。中午母子三人简单的对付一顿,然后吕冰雪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出门了。
贾张氏看到吕冰雪带着孩子出门了,心思开始活络起来。过了一会儿,贾张氏见中院没人,立刻放下手里已经盘出包浆的鞋底,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何雨柱家的厨房门口,伸手就去推门。推了两下,门没被推开,贾张氏这时才注意到门上挂了一把锁。
贾张氏气呼呼的拍了一下门,嘀咕道:“他们这是防谁呢?!”接着贾张氏看向了窗户,见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的。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火啊!可惜不管贾张氏发再大的火,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撬锁。不是贾张氏怕怕巡捕,而是怕何大清那个混不吝。
半个小时后,吕冰雪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来到了鼓楼大街。看着热闹的大街,何雨水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指挥着何雨柱带她去光顾各个摊位。没过多久,吕冰雪走到了捏泥人的摊位前。随手拿起了一个猪八戒造型的泥人,问道:“这个泥人多少钱啊?!”
捏泥人的人抬头看了吕冰雪一眼,说道:“两个铜板。”
吕冰雪说道:“两个铜板太贵了。法币收吗?!”
捏泥人的人摇了摇头,说道:“法币一分钟一个价格,我这是小本买卖。可不敢收这东西。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送你一个吧!”说罢捏泥人的人拿了一个老鼠造型的泥人,换下了吕冰雪手里的泥人。
“谢谢!”吕冰雪把泥人揣进了兜里,转身向何雨柱和何雨水的位置走去。
“娘!哥给我买了糖葫芦,你吃!”何雨水看到吕冰雪走到了边上立刻像是献宝一样把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吕冰雪的面前。吕冰雪笑着抱起了何雨水,说道:“雨水,你自己吃。娘不爱吃这东西。”接着吕冰雪看向了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有看上的东西吗?!”
“娘,这边都是小吃摊。买菜要去前面。咱们还是走吧!”说罢何雨柱拉着吕冰雪就往前面走。走了大约十多分钟,何雨柱带着吕冰雪拐进了一个胡同。进了胡同,吕冰雪看到胡同两侧有人在摆摊。卖的都是一些菜和活鸡活鸭。
吕冰雪好奇的问道:“柱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每天卖包子走街串巷,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说罢何雨柱像是脱缰的野马,向不远处的菜摊跑去。
“哥哥,你等等我!”说罢何雨水从吕冰雪的身上挣扎下来,然后往何雨柱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