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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全文免费

钱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暮,事情就是这样,尹总已经同意我和若水在一起,所以我们准备结婚了。”“什、什么?结婚?”姜暮看着在已经两年半没见的丈夫祁少炀,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两年前,她的丈夫祁少炀去了F洲塔桑国支援。因为去得匆忙,两人甚至连婚礼都没来得及办,领证的那天下午,祁少炀就被紧急召集了。十分钟前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脸上是满满的疲惫,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和妻子温存,而是说自己有了小三。甚至理直气壮的说要跟小三结婚了?姜暮一脸荒谬,“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祁少炀皱眉看着她,眼底略有些嫌弃和不耐烦,抿了抿嘴唇,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祁少炀刚到了塔桑国后不久,就遇到了暴乱,并且不慎中弹。混乱之中,他遇到了无国界医生,同时也是在尹氏集...

主角:封迟姜暮   更新:2025-06-25 0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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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迟姜暮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钱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暮,事情就是这样,尹总已经同意我和若水在一起,所以我们准备结婚了。”“什、什么?结婚?”姜暮看着在已经两年半没见的丈夫祁少炀,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两年前,她的丈夫祁少炀去了F洲塔桑国支援。因为去得匆忙,两人甚至连婚礼都没来得及办,领证的那天下午,祁少炀就被紧急召集了。十分钟前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脸上是满满的疲惫,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和妻子温存,而是说自己有了小三。甚至理直气壮的说要跟小三结婚了?姜暮一脸荒谬,“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祁少炀皱眉看着她,眼底略有些嫌弃和不耐烦,抿了抿嘴唇,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祁少炀刚到了塔桑国后不久,就遇到了暴乱,并且不慎中弹。混乱之中,他遇到了无国界医生,同时也是在尹氏集...

《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暮,事情就是这样,尹总已经同意我和若水在一起,所以我们准备结婚了。”

“什、什么?结婚?”

姜暮看着在已经两年半没见的丈夫祁少炀,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两年前,她的丈夫祁少炀去了F洲塔桑国支援。

因为去得匆忙,两人甚至连婚礼都没来得及办,领证的那天下午,祁少炀就被紧急召集了。

十分钟前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脸上是满满的疲惫,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和妻子温存,而是说自己有了小三。

甚至理直气壮的说要跟小三结婚了?

姜暮一脸荒谬,“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祁少炀皱眉看着她,眼底略有些嫌弃和不耐烦,抿了抿嘴唇,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祁少炀刚到了塔桑国后不久,就遇到了暴乱,并且不慎中弹。

混乱之中,他遇到了无国界医生,同时也是在尹氏集团的大小姐尹若水。

两人在日渐相处中有了感情,尹若水的母亲更是为了保护他俩被流弹打中身亡,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了祁少炀。

祁少炀在说起这些时还是止不住的悲痛欲绝,甚至还掉下了两滴泪。

但姜暮却没有半分动容,只觉得愤怒和震惊,“你难道没告诉她母亲,你已经结婚了吗?”

祁少炀有些不自然道:“当时情况紧急,我哪里有时间解释那么多。”

“当时没时间解释,那过后你总能和尹小姐说明吧,你的嘴被锯了?”姜暮气不打一处来。

见祁少炀不说话,姜暮又道:“尹小姐的母亲虽然去世,但她父亲还在吧。你说她是尹总的掌上明珠,这样优越的家庭背景,尹总竟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给别的男人当小三?”

“小三”两个字让祁少炀顿时不悦,拧眉道:“她不是小三。”

姜暮冷笑:“放在古代,她是愿意当妾,还是姨娘、小老婆,都随便她挑。但祁少炀,现在是现代社会,她插足别人的家庭,不是小三是什么。”

祁少炀反驳道:“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才是小三,她从未想过破坏我的家庭。”

姜暮讽刺道:“照你这么说,她不是来破坏别人家庭,是来加入这个家庭的?”

祁少炀拧眉,“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若水和你不一样,她从不屑于与人争高低,也不会围着柴米油盐打转,她是无国界医生,有崇高的理想和纯净的灵魂,我们是心意相通的灵魂伴侣,你不要用那种龌龊不堪的想法来揣测她!”

明明就是小三和渣男,却还把自己标榜的多么高尚伟大。

见她一脸讽刺,祁少炀摇头道:“亏得若水还一直劝我跟你心平气和的谈,你却在这里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姜暮反唇相讥,“祁少炀,当初是你跪在我爸面前答应要会一辈子好好对我,现在出轨的是你,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祁少炀脸上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和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年轻,再加上你家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我错把对你的同情当成了爱情。但你也知道,人都是会变的。”

她带着丰厚的嫁妆进门的时候,他泪流满面的说她是他此生挚爱。

两年来她为祁家尽心尽力,侍奉公婆,打理家业,甚至放弃了自己深造的机会。


如今祁家在她的倒贴下慢慢有了起色,就成了他爱错了人。

姜暮的目光泛冷,“我只知道人会变心,不知道人还会变成畜生。”

“姜暮!”祁少炀脸上有些挂不住,怒不可遏道:“我爱上别人是对不起你,但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现在早就死了!”

提起救命之恩,姜暮也不得不冷静下来。

半晌,姜暮才深吸一口气,“这么说你是来跟我提离婚的?”

她不是一个会死缠烂打的人,既然对方已经出轨,那这个婚姻也没有继续的必要,唯一的选择就是离婚。

然而祁少炀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暮皱眉,“不离婚,那你想怎么样?”

祁少炀抿了抿唇,“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也没做错什么,这件事算我对不起你。”

好一个“算我对不起你”,说得好像还是他委曲求全了一样。

姜暮极力克制着怒火,才忍住没有骂人。

祁少炀又说:“我和若水已经商量过了,为了弥补你,我俩只办个酒席,我会给足你面子,在外你还是我唯一的合法妻子,婚后我和若水会去外面住,不会到你面前惹你不快。”

姜暮冷笑,“尹小姐出身高贵,竟然也愿意没名没分的跟你在外面同居?”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眼里只有所谓的名分。若水留学欧美,又是救死扶伤的无国界医生,她只在乎我们的感情,结婚证那张纸对我们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祁少炀皱眉看她一眼,摇头叹气道:“你大学毕业后就当了全职主妇,只会围着鸡毛蒜皮打转,没怎么见过世面,和若水的思想不在一个境界,理解不了她开阔的思想也很正常。”

在祁少炀眼里,尹若水是优秀的天之骄女,姜暮只是个没见识的老妈子。

姜暮讽刺,“我的确理解不了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的想法。”

“姜暮!”祁少炀恼怒,但想到什么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温和道:“我知道你现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毕竟你对我一片真心,生气也很正常。但生气归生气,我希望你气完了可以大度一些,不要做一个狭隘小气的人。”

姜暮面无表情道:“我当然可以大度,咱们现在就可以去办离婚。”

这样的人渣,姜暮多看一秒都觉得碍眼。

她说着就站起身,祁少炀却皱起眉道:“我说了,我不会跟你离婚。祁家是百年家族,离婚就是给家族抹黑,从古到今都没有离婚的先例,我也不会开这个先河。”

姜暮气的浑身颤抖,“你怕给祁家丢脸,就想拖累我一辈子是吗?”

祁少炀一脸不可理喻,“什么叫拖累你?你不是最在意所谓的身份名分吗?当初你们姜家肯答应这门婚事,也是因为想攀附我们祁家的门楣,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姜暮从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如此的面目可憎,怒极反笑道:“照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们祁家的大恩大德?”

“算了,随你怎么说,我不跟你争。”祁少炀一副不想跟她计较的样子。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若水,我想跟她在一起,希望你能接受她。”

姜暮握紧拳头,长长呼出一口气,“那公公婆婆怎么说?”

祁少炀抬了抬下巴,“爸妈没说什么,尹总感谢我救了若水,也同意我们在一起,爸妈也自然乐见其成。更何况若水本来就开朗活泼,爸妈一直都很喜欢她。”


一直?

姜暮的目光冷了冷。

也就是说,那公婆俩早就知道这摊子烂事,甚至跟尹若水都认识很久了,却一直瞒着她。

好,真是好得很。

想当初她和祁少炀结婚的时候,她的公公婆婆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后面了。

一再的跟她保证,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儿子,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那时她还觉得这么明事理的公婆难遇,她将来一定会好好孝顺。

却不想一颗真心喂了狗。

正说着,祁少炀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温和,接电话的声音都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

“嗯,我这边谈的也差不多了。谈的怎么样……?”

祁少炀语气微顿,若有似无的瞟了姜暮一眼,语气轻蔑道:“跟你想的一模一样。嗯,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那种人,怎么能跟你比。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去接你……”

姜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看到祁少炀那种难以掩饰的轻蔑,姜暮甚至都能想象到这厮和尹若水在背后是怎么编排她,怎么贬低她的。

一想到这对渣男贱女躲在被窝里咬着耳朵蛐蛐自己,姜暮就觉得一阵恶心。

祁少炀一挂电话,就看见姜暮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那眼神又轻蔑,又鄙夷,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祁少炀被姜暮这样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别开目光站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们的事回头再说。”

姜暮也跟着站起来,“尹小姐住院了?她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看看她吧。”

祁少炀立即道:“没有,若水身体好得很。她只是听说小慧刚生了宝宝,顺路去医院探望一下而已。”

他的目光充满警惕和戒备,好像姜暮能隔空暗杀尹若水一样。

姜暮只觉得可笑,但她仍面不改色道:“原来是去看小慧了,尹小姐还挺有善心的,正好我给小慧煲了汤要送过去,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

“不用了。”祁少炀想都不想的拒绝道:“她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恐怕她说的话你都听不懂。更何况若水去了之后,宝宝的情况已经稳定了。”

“稳定了?”姜暮眯眼。

前天祁少炀的的妹妹早产,因为情况复杂,孩子一度生不出来,甚至还下了病危通知书。

后来还是姜暮连夜给小姑子转到了最好的私人妇产医院,结果孩子生下来就进了儿童ICU。

小姑子也承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母子俩一天几万块的住院费,都是姜暮出的。

昨天她去的时候一家人还垂头丧气的,结果尹若水去一趟就好了?

姜暮皮笑肉不笑道:“尹小姐身为无国界医生,果然有救死扶伤的本事,真是让我佩服。”

祁少炀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阴阳怪气很不满,表情都变得鄙夷了。

幸好他如今已经有了优秀聪慧的若水能跟他做灵魂伴侣。

否则让他跟这么一个一个没学历,没见识,每天只会争风吃醋的庸俗女人过一辈子,他真的要疯了。

祁少炀最终给了姜暮一个懒得浪费口舌的表情,转头走了。

虹姐一脸担忧的走上来,“小姐,你还好吗?”

姜暮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麻木和恍惚。

虹姐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说这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明明两个月前你去塔桑国找他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


两个月前,姜暮按捺不住相思之情,便偷偷跑到了塔桑国,想去见祁少炀一面。

结果却在塔桑国中了药,甚至险些被人侵犯,万幸的是她被祁少炀救了。

虽然当时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根本没有看清祁少炀的脸,但是男人一口流利的中文,对她也很温柔。

再加上那一身熟悉的迷彩服,以及她醒来后枕头边还有一沓子钱和机票。

之后她在塔桑国就一路顺畅,走到哪里都有人帮她,也没有再遇到过麻烦,直到被送到了回国的飞机上。

能有如此厉害的人脉,想来也只有在塔桑国出生入死的祁少炀能办到了。

所以姜暮越发认定了那天晚上的人就是祁少炀。

原本她还对丈夫归国充满了期待,可没想到短短两个月,这一切就成了泡影……

姜暮转头看向虹姐,兀自笑了一下,“这就是男人,变心比变脸还快的东西。”

虹姐愤愤的为姜暮打抱不平,“姓祁的也太过分了,这些年你和姜总为了祁家忙前忙后,他找小三不说,还想跟小三结婚,哪有这样的道理!姜总要是知道他是这种人,肯定会很失望的。”

说起父亲,姜暮的眼前不禁模糊起来。

虹姐气不过的说:“当年也不是因为那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姓祁的当姜家的女婿,他现在居然还敢忘恩负义……”

姜暮抿唇,“虹姐,别说了。我出去散散心。”

此时她的心很乱,却又不想把这种丑事告诉别人,于是打了个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悠。

正当姜暮陷入沉思的时候,出租车在MUSE会所的门口停了下来。

和祁少炀结婚这些年,姜暮一心打理婆家,平时连一点社交都没有。

想到她为了婆家忙前忙后的时候,祁少炀竟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姜暮越想越气,便直接走进了MUSE。

姜暮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后,便叫来服务生便点了一堆酒,一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烈酒下肚,想到祁少炀的腌臜事,再想起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和家人,姜暮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姜家本是满门忠烈,从上个世纪,姜家一半的人都响应号召,去F洲支援最穷的塔桑国。

后来塔桑国爆发战争和霍乱,姜家人不幸染上传染病,几乎全都客死异国。

姜暮的父亲姜建荣原本也是学医的,但身为姜家最后的血脉,姜老夫人不愿失去唯一的小儿子。

于是让姜建荣改学中医,并将家里的小古玩店交给姜建荣经营,希望他能做一个普通人。

可谁都没想到,后来姜建荣意外弄到了真古董,后来便利用这些钱投资了房地产,恰好正赶上房产市场的风口期,一下就翻了身。

然而就在姜暮大学毕业那年,姜暮的姐姐姜黎为了拯救几个流落在国外的文物,却被人残忍杀害,客死异国,甚至至今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而那些文物也下落不明。

姐姐出事后不久,姜暮也出了一场意外,差点连命都没了,更是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

醒来后她就看到了坐在床边陪着她的祁少炀。

彼时的祁少炀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恰好遇到国家征召支援塔桑的维和战士,他便报了名。

报名通过后,祁少炀就向她求婚了。


姜暮现在都还记得祁少炀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有大志气的人,他一定会荣誉归国,让姜暮跟着他一起沾光。

而姜建荣一直对支援塔桑的维和战士充满敬意,一听说祁少炀有这样的抱负,便也觉得他是个可靠有担当的男人。

再加上他又救了姜暮一命,所以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虽然姜建荣年轻的时候顺从母命弃医从文,但是心里却从未忘本。

听说国家在为塔桑研制治霍乱的药品,姜建荣把一半的身家都投入到国家支援塔桑国上面,还亲自到前线探望那些医学研究员。

可是在一线的时候,姜建荣不幸也染上了传染病,随后便全身器官衰竭。

虽然命保住了,却因为神经受损双眼失明,半身瘫痪。

姜建荣在抢救的时候,还一直拉着姜暮的手,艰难的叮嘱她。

“暮暮,我们姜家人最是重情重义,是阿炀救了你,才让爸爸有重新见你的机会,你一定不能忘了这份情谊。你姐姐已经不在了,爸爸就剩你一个女儿,只希望你能幸福安稳……”

当年父亲为她千挑万选,昏迷前嘴里还念叨着祁少炀的名字,却不曾想居然遇上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想起至今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父亲,姜暮心如刀绞,忍不住又猛地灌了两杯。

……

同一时间,二楼某个昏暗的包厢,几个相貌出众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闲聊。

角落里,一个穿着迷彩服,神色冷峻的男人手里拿着杯子,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他,定会觉得错愕。

因为这位不是别人,正是申城封家的未来继承人,盛古财团的总裁,封迟。

一个发小忍不住问道:“四哥怎么从塔桑国回来还穿着这身衣服?舍不得脱啊?”

说话的是季家的少爷季凌霄,长着一双玩世不恭的桃花眼,说话的时候都带着调笑。

另一个发小裴深碰了他一下,用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压低声音道:“四哥这次是带着任务回来的,短时间之内不会回封家了,他会暂时隐藏身份,你在外面注意点,千万别让四哥暴露了。”

季凌霄有些好奇道:“四哥是要查塔桑国霍乱病毒的事吗?”

裴深瞪他一眼,“不该问的事别问!”

季凌霄虽然还想再问,但看裴深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也只好闭上了嘴。

两个兄弟的对话封迟自然都听到了,可他只是淡淡的喝了杯酒,放下杯子便站了起来。

季凌霄急忙问:“四哥这就要走了?咱们还没坐下好好聊呢。”

“改天再说吧。”封迟扔下这句话便回了自己的套房。

……

一楼卡座。

姜暮酒越喝越多,渐渐有点醉意,强撑着最后的一点清醒意识,去前台开了个房间。

拿房卡的时候,前台小姐还笑盈盈的提醒,“我们这里有特别服务,小姐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拨打前台电话。”

“谢谢,不用。”姜暮摆摆手,便转头往楼上去。

她现在因为祁少炀已经快对男人ptsd了,什么特别服务都不好使。

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姜暮发现房门虚掩着,醉眼朦胧的确认了一下房间号,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灯光昏暗,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床前脱衣服。

“不是说了不用特别服务吗……”姜暮嘟囔着走上去,伸手在男人身上拍了一下。


“喂!”

封迟一顿,转头便看到双颊微红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你……”

不等他说话,姜暮的手已经不老实的爬上了他的精壮的腰身。

“怎么又是迷彩服,你们这些男的怎么都喜欢穿这一身,是觉得很帅吗?不过你这身材还挺不错的,肌肉怎么硬邦邦的……”

姜暮一边嘟囔,一边上下其手的摸着男人的腰身和性感的腹肌。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姜暮莫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形和那晚在塔桑国的人很像。

但转而姜暮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喝多认错人了。

虽然她现在恨极了那个渣男,但事实却是改变不了的,那晚跟她在一起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祁少炀。

封迟蹙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把抓住她上下其手作乱的手,沉声低叱,“住手!”

“你凶什么!”姜暮也恼了,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把将向他的胸口。

喝多了的姜暮力气极大,封迟竟真被她推得坐在床上。

姜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没好气道:“你穿一身迷彩服不就是故意勾引我,想跟我玩制服诱惑吗?你们这些男模,本来就是供我们女人享乐的,都主动跑到我房间来了,还装什么清纯?我又不是不给你钱!”

封迟:“……”

这都哪跟哪儿?

而且她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喝多了,封迟竟然难得好脾气的劝她,“你喝多走错房间了吧?你房间号多少?我送你回去。”

姜暮一把挥开他的手,直接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上前跨坐在他腰间,弯唇一笑。

“行了小妖精,我承认被你欲拒还迎的手段勾到了,你就老实陪我一晚,我不会委屈你的。”

她说完便低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生涩稚嫩的吻让封迟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塔桑国的那晚,沙漠,狂风,摇曳的帐篷,以及身下呜咽的女人……

他没有再克制和犹豫,翻身将身上的女人桎梏住,狠狠吻住她的唇,咬牙道:“这可是你主动的……”

回应他的,是姜暮紧紧搂住他脖子的手。

一夜乱情。

翌日早晨,姜暮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转头看见床上地下扔的到处都是男人女人的衣服,以及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跟男模一夜情了。

姜暮坐在床上愣了片刻后,很快就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莫名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祁少炀那个狗渣男敢大言不惭的跟她说要娶小三,那她和男模一夜情又有什么的?

不就是出轨吗?你出我也出,这样才公平。

这么一想,姜暮顿时觉得畅快了许多,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云淡风轻的穿好。

离开的时候,她又抽出一沓子钱放到了床头柜上。

但转而又觉得自己光给钱的行为,似乎有点像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姜暮想了想,觉得男模嘛,不就喜欢别人夸他床上技术好?

于是撕了一张纸,挥笔写上“技术不错,表现一流”几个大字,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经过浴室的时候,看到玻璃门上透出男人若隐若现的精壮身形。

想起昨晚混乱的一夜,以及床上随处可见的可疑斑痕,姜暮不由得老脸一红,逃也似的溜了。

封迟洗澡出来后,看到空荡荡的床铺,脸色顿时一沉。

等他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沓子钱,以及洋洋洒洒的“技术不错、表现一流”八个大字,更是直接气笑了,狠狠地将纸捏在手心。


这个女人!

……

姜暮从酒店一回到家,虹姐便焦急的迎上来询问她昨晚去哪儿了。

姜暮轻描淡写的说自己去朋友家住了一晚上,便没有再多说。

虹姐也没有多说,只是问道:“那祁少炀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对这件事,姜暮回来的路上已经仔细想过了。

经过祁少炀出轨的事,她心里的感情已经死了。

更何况昨晚她和男模一夜情,也算是报复了祁少炀,两人扯平了。

只是父亲昏迷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她和祁少炀好好过日子,她不忍心让父亲失望。

姜暮抿唇道:“祁少炀救我一命,算我欠他的。父亲当年一直前还一直叮嘱让我跟他好好过,如果他能跟那个尹小姐断了,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虹姐看着姜暮,只觉得心疼。

夫人走得早,姜暮从小就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当年喜欢她的男生也不计其数,可如今却要委曲求全至此。

姜暮自然也看出了虹姐的哀伤,牵起嘴角强颜欢笑,拍拍她的肩,“没事了,去找保温桶装点汤,我去医院看看小慧。”

……

申城妇产医院。

祁少炀的妹妹祁少慧前不久在这里生孩子,不仅医院是姜暮给联系的,就连所有的费用都是姜暮出的。

姜暮本不是计较钱的人,但自从看到祁少炀那副无耻的嘴脸,总觉得这钱花的很不舒服。

但转而她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出轨的是祁少炀,祁少慧毕竟是无辜的。

姐姐离开后,姜暮心里对于姐妹情就像是空了一大块,幸好有祁少慧填补了这块空缺的感情。

这些年她跟祁少慧形同亲姐妹一样,祁少慧总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嫂子,还拍着胸脯表示,要是祁少炀敢做对不起姜暮的事,她一定跟亲哥拼命。

想到这,姜暮又忍不住心软,摇了摇头将不快甩开,换上一副笑脸。

祁少慧的病房门没关,姜暮的手刚搭上门把,就听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祁少慧喜滋滋地说道:“这个尹小姐也太大方了吧,第一次见面就送我卡地亚的手镯,人真好。”

祁老太太道:“尹小姐是不错,但暮暮人也挺好的,你能进这个医院,还多亏了她呢。”

“她是我嫂子嘛,这点举手之劳还不是应该的?人家尹小姐跟我才是第一次见面诶,就送我十几万的镯子。她第一次来咱家,就送了我一个破翡翠项链,根本没法比好吗!”

祁少慧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祁老太太叹气,“翡翠也很贵的……”

祁少慧撇嘴道:“嫂子家以前开古玩店,那种翡翠多了去了,再说她家店里真真假假的,谁知道那玩意值几个钱,搞不好还是假货呢……”

姜暮听着里面的对话,只觉得因为愤怒,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逆流了。

亏她先前还在为自己迁怒祁少慧感到内疚,没想到祁少慧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看她的!

不愧是祁少炀的亲妹妹,果然都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姜暮眼底翻滚着愤怒的风暴,收回门把上的手,转身走到角落里,掏出手机给做律师的发小黎欢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姜暮直奔主题,“帮我查一下姜家所有的资产,还有我爸寄存在典当行的所有古董,过后我再给你发个账单,你帮我捋一下这些年我给祁家花的钱。”

黎欢愣了一下,忙问:“你弄这些干什么?分家产?”


姜暮:“嗯,离婚。”

“卧槽,你终于想开了?”黎欢比她还激动,“你早说啊,我帮你把离婚协议也写了。”

“行,那就一并弄了吧。”

挂了电话,姜暮握紧手机,眼神阴鸷。

先前她还在想,虽然她最厌恶出轨男,但若是祁少炀能和尹若水断了,她愿意看在救命之恩上原谅他。

但现在看来,显然祁家人全家都已经接受了尹若水,她不离婚还等什么?

姜暮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转身返回祁少慧的病房。

病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有说笑声,气氛似乎很好,可姜暮却只感到这一家子都让人恶心。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礼貌客气的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她人们一愣,屋里的说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祁少炀的奶奶、父母、哥哥嫂子,妹妹妹夫都在。

还真是齐全呢。

看样子这群人应该是都见过尹若水了。

姜暮在心底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提着保温桶进去。

祁少慧确实好转了很多,就连孩子都出了ICU,被抱到了母亲身边,一群人正在逗弄小孩。

“爸妈、大哥大嫂、小慧,你们都在啊。”

姜暮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还像从前一样温和有礼的问候了一圈。

“暮暮,过来坐。”祁老太太还以为她不知道那些腌臜事,笑眯眯的拉住她的手。

“你看小慧生了个大胖小子,多可爱啊。你和阿炀虽然还没能给祁家添个一儿半女的,但你小慧住院,你也出了不少力,也算为祁家的子孙尽心了。”

祁老太太这话看似是在夸她,实际上是在埋怨她结婚两年还没生孩子。

以前的姜暮听到这种话会觉得愧疚,可现在却只想冷笑。

祁老太太又说:“不过现在阿炀回来了,你们小夫妻也加把劲,赶紧生个孩子。这么久没见,你们小夫妻肯定想坏了吧?但以后你可以放心了,尹氏集团对他也很看重,以后他升职加薪,也可以帮衬一下你们家。”

言外之意,如今的祁少炀平步青云,以后你和姜家还得靠他养活呢。

姜暮淡淡一笑,“是公司看重他,还是尹小姐看重他呢?”

姜暮就差把祁少炀靠爬床换自己锦衣玉食甩到祁家人脸上了。

祁老太太一愣,笑容僵在嘴角,半晌才轻咳一声道:“暮暮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姜暮看一眼桌上那些奢侈品牌的各种袋子,显然都是昨天尹若水来时候送的。

姜暮似笑非笑道:“这些都是尹小姐送来的吧?奶奶见过她了?”

顿了顿,又看向其他人,“大家也都见过了?”

众人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坐下来就说这件事,脸上都有些尴尬。

半晌,还是祁少炀的母亲梁媛先开了口:“见是见过了,尹小姐毕竟是阿炀的上司,人家好心来探望小慧,咱也不能拒之门外不是。”

姜暮一笑,“这么说,妈是只把尹小姐当阿炀的上司,对她没有别的想法,也说不上喜欢她了?”

梁媛脸上有些别扭,但还是牵起笑道:“我有没有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尹小姐对阿炀有好感,尹总也同意他们交往。要是以后尹小姐能给阿炀事业上的帮助,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你不是一直想出去旅游吗,到时候阿炀每个月给你点钱,你出去游山玩水,不是很好吗?”

姜暮一笑,“听上去是挺不错的。”


梁媛以为她同意了,刚要说话,就听姜暮话锋一转。

“尹小姐抢了我丈夫,她花钱养着我这个原配正妻做补偿,倒也是合情合理。”

梁媛一愣,但很快就嗔怪道:“你这孩子真会开玩笑,阿炀一直都是你的丈夫,尹小姐哪里抢的走?”

姜暮一挑眉,“可祁少炀说他们要结婚了。”

梁媛笑笑,“他们俩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影响你和阿炀的夫妻感情。”

姜暮简直要被祁家人这厚颜无耻的言辞气笑了。

“我丈夫结婚,跟我没关系。妈,您听听这是人话吗?我们国家什么时候允许一夫多妻了?是祁少炀准备复辟帝制登基当皇帝,还是说在座的各位要包庇他犯重婚罪?”

梁媛气结,“你!”

一旁的祁老太太急忙道:“暮暮你误会了,阿炀和尹小姐只是办个酒席,并不准备领结婚证,从法律上来讲,你才是他的合法妻子,你并不吃亏啊。”

姜暮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冷笑一声,“你们是法盲?即便是只办酒席,只要他们俩同居在一起,就是事实夫妻,同样是重婚罪。”

老太太笑了,“重婚罪这东西,还不是见仁见智?家里养小的男人多了,只要暮暮你大度一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呢。”

好好好,开始道德绑架了是吧。

姜暮冷道:“那祁少炀还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啊,在一夫一妻的今天,他家里能有个合法妻子,外面还能养个非法妻子,他要不要再给我们立个后,封个妃什么的?”

她冷嘲热讽的话让老太太的脸色也沉下来,“暮暮,这就是你不对了。阿炀是个男人,在外面闯荡有个红颜知己不是很正常吗?虽然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但哪个男人还没有个逢场作戏呢?”

姜暮哼笑,“这么说祁少炀和尹小姐是逢场作戏,说跟她结婚也是骗她的了?”

“这……”老太太语塞。

一旁的梁媛已是冷下脸,“暮暮,你平时都很懂事,今天怎么这么刻薄?阿炀对尹小姐自然是真心的,他们俩情投意合,你怎么就不能成全他们呢?”

姜暮:“我没说不能成全。”

梁媛面色一喜。

姜暮又道:“既然他俩情投意合,让祁少炀跟我离婚就是。”

此话一出,梁媛和老太太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摇头道:“看来果然和若水说的一模一样。”

姜暮眯眼,“她说什么?”

老太太叹息道:“若水知道你对阿炀用情至深,她说她跟阿炀在一起已经伤了你的心,所以她不能再狠心抢走阿炀,让你更加伤心。她还说她不会强求非要做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她爱的是阿炀这个人,只要我们家人承认她就行。”

说起这些,老太太的表情都变得慈爱起来,一脸对尹若水的心疼和怜爱,显然已经是把尹若水当成孙媳妇看待了。

姜暮却只觉得可笑。

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啊,一个小三还把自己说的多么委曲求全,好话全让她说了,坏人都让姜暮当了。

姜暮冷笑,“尹小姐还真是考虑周全。”

梁媛像是没听出来她在阴阳怪气,赞赏的笑道:“可不是,若水确实是个心思细密的姑娘。她连你老家那边思想封建都考虑到了,知道你老家对离婚女性歧视严重,离婚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所以才愿意委屈自己,把合法妻子的身份让给你,她自己办个酒席就行。你看她多贴心啊。”


她的父亲至今昏迷,也没有其他亲人能帮她撑腰,老家又遵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陋习。

正因如此,祁家人料定她已是没有回头路,也没有依靠,所以才敢这么作践她。

现代文明社会,居然还劝她容忍自己的丈夫养小三?

姜暮实在受不了祁家人这厚颜无耻的嘴脸了。

“这个合法妻子我还真不稀罕当,她用不着委屈自己,我马上就跟祁少炀离婚,她明天就可以小三上位。”

她冷着脸起身要走,梁媛又喝住她。

“站住!”

姜暮停下脚步。

梁媛有些恼火的对着她的背影道:“你这是闹哪门子脾气?我们又没说不认你。即便他俩结婚,你依然是祁家的儿媳,祁家的管家权还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姜暮回头冷笑,“这见鬼的管家权谁爱要谁要,既然尹大小姐是留学欧美的高材生,那就让她来管好了。”

她说完便要走,祁少慧的丈夫没眼力见的喊了一句:“嫂子,那个桶里是给小慧的汤吗?”

姜暮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保温桶。

她特意买的优质棒骨,花了一上午才熬的这个骨汤。

姜暮扬了扬保温桶,回头冷冷一笑,“谁说我是给她的,我拿去喂狗,不行吗?”

“你!”梁媛气的就要追出去,却被祁老太太一把拉住,沉声提醒道:“不要跟她吵,将来用得着她的地方还多着呢。”

梁媛一脸不悦,狠狠一跺脚。

……

姜暮实在是不想再看到祁少炀那张狗脸,更不想再看到祁家这一群晦气的瘟神。

跟他们多呆一秒,她都要少活十年。

她必须离婚,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定下心神,姜暮便立刻打车去了好闺蜜黎欢的律所。

当年姜暮和祁少炀结婚的时候,黎欢就一直不同意。

虽然姜家落魄了,但单从姜暮个人的能力来说,黎欢也觉得她实在没有沦落到要嫁祁少炀这种东西的地步。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一听说姜暮终于下决心要离婚,黎欢连原因都不问,只拍手叫好,恨不得敲锣打鼓奔走相告。

两人一坐下来,黎欢一句废话都没有,开门见山道:“这些年你给祁家花的钱我已经整理出来了,你想知道有多少吗?”

姜暮看她一眼。

黎欢把一张纸推到她面前,“说出来吓死你。”

“自你和祁少炀结婚后,你家一共给祁家上下花了五千七百五十三万。”

“多少?!”姜暮不可置信的拔高音调。

她知道这些年里里外外给祁家老小花了不少钱,但从来没有仔细算过,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能花这么多。

黎欢点了点那厚厚一沓子文件,“这几年除了你明面上给祁家花的钱,还有祁家打理姜氏建筑时中饱私囊转移出去的钱,当然如果算上婚前姜叔叔给祁家补贴的钱,会比这个数还要惊人。”

姜暮忍不住扶住椅子扶手,只觉得一阵晕眩。

她和祁少炀结婚的时候,恰逢姜家出事,她实在无心打理公司。

正好祁少炀的堂叔祁国华在建筑企业做过高管,便毛遂自荐说要帮她忙。

至于工资薪水,祁国华说就按照一般公司请外聘经理的水平,定期给他发工资就行。

那时姜暮还感谢祁家雪中送炭,现在看来这碳就快要把她给火化了。

黎欢又问:“那你现在是确定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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