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张价值三千六百元的商务舱机票。
正要点击付款时。
王雪却蛮横的抢走了我的手机。
她理直气壮的质问我。
「你知不知道这三千多块对于这个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一个赘婿天天在家享清福!从来不知道体谅我在外赚钱的辛苦!」
「你又不是医生,就算回去的再早!你爸该死也一样会死!我赚钱可不是让你趴在我身上吸血的!」
说完。
她收走了我的手机和身份证。
掰断了我的信用卡。
在确保我没有任何能力支付那张机票后才欣然离去。
一夜未归。
第二天上午。
才让秘书跑腿送回了我的手机和一张回我老家的绿皮站票。
关机的手机上足足有我妈打来的一千多通来电提醒。
几乎每分钟,她都在打。
颤抖着手回拨过去,早已无人接听。
我在绿皮火车上苦苦坚持了十三个小时。
好不容易赶到了医院。
撞见的却是我爸的盖着白布的遗体被推出病房。
我妈哭瘫在我姑姑怀里。
见我满身狼狈的过来。
当即甩了我一巴掌,放声大哭道。
「你为什么才过来!你为什么才过来!你知道你爸爸为了等你遭了多少罪吗?!」
顶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钻过推车的人群。
掀开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