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如此，实际上他心里并不怎么虚，他向来谨慎，做事从来不给自己留隐患，收钱也只收现金。
没有直接的证据，是不可能定他的罪的。
苏雨霏神色一变，难道是陆辰和季知鸢还在针对他？
连忙站起身关切道：“走，我随你走一趟吧！”
程述白：“不用了苏总，您工作忙，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去就行了。”
苏雨霏一想也对，弟弟没有犯事，便没啥好怕的。
只不过，这一声声苏总听得她莫名有些不舒服。
想了一下，她还是说：“那随时保持联系，我让公司法务帮你。”
说完便给法务总监打了电话，程述白感激一声，便兀自下去。
随后，他驱车回到元启生物。
他之前的办公室，此刻除了几名警察，还有数名季氏委托的私家侦探。
所有与之相关的电脑、设备以及其它东西，包括他的住处，以及近期的通话记录也都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程述白有恃无恐，事情也如他所料，这些人现在传唤他，不过是想诈他而已。
他所有回答都滴水不漏。
季氏的侦探和警方无功而返。
随后，季氏的人来到总裁办，灰溜溜给季知鸢汇报情况。
季知鸢：“什么？那程述白死不认罪？”
“你们这么多人干么吃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众人噤若寒蝉，为首的侦探犹豫了一下道：“投毒的案子或许可以从苏雨霏收到的匿名彩信入手，而告他职务犯罪，在他往来密切的人中，天澜公司老总和他传送过一些文件，不过被删了，另外前些日子，他们元启内网的一些商务合同文件也被黑过，正是通过程述白的账户……”
季知鸢：“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赶紧着手查啊！立刻把相关证物拿到手，别被二次销毁了！”
那侦探尴尬道：“是，我们其实也查了，只是……只是我们的技术人员实力不够啊。”
季知鸢蹙眉：“集团内部也没有人能办到吗？若是在不行就聘请外面的专家啊。”
她的助理说道：“季总，和前两天我们遇到的问题一样，据技术部说这需要顶尖黑客才行，比如seven这种……”
季知鸢扶额：“给我提高薪金，重金聘请，最好是能把seven给我挖来！”
……
另一边。
苏雨霏忙的焦头烂额。
失去了潘多拉二代的专利，她一方面安抚人心，另一方面重新调整医药板块的人事架构。
保留一部分核心和生力军继续研究仿制产品，其他人则能安排进别的项目，不能安排的则该裁员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