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顾虑他们的一言一语,跟着韩叶欣回到了家。
才发现爸爸却没在客厅,走到厨房,父亲吐着血,在厨房躺着。
韩叶欣惊叫着,我吓得哆嗦,很快拨打急救电话,扶起父亲,背着父亲往外跑。
大夫说父亲长期吃一种毒素,导致肺部感染,已经没有办法救回来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让自己混乱的思维平静下来,但怎么都想不出来,父亲常年不吃药,身体一向很好。
怎么可能有这种毒素呢。
我没有推倒逻辑的思维,但查了一下网上的信息,说常年吃腐蚀性的食物也有影响肺脏。
我叫管家去找验药师给父亲查明是哪种东西影响了这样的情况。
古哲和祁岢听到这件事,赶忙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我望着跪在父亲遗照面前的韩叶欣,她哭的撕心裂肺,但我突然脑海里有一段可怕的记忆。
父亲曾说过:“小叶欣给我做的素菜紫茶腌糕真的很好吃,能不能多做点,我吃不厌啊。”
我拽着韩叶欣的胳膊,红着眼,质问她:“是不是你下药了,在糕点里下毒了?”韩叶欣一直喊疼,使劲摇头说不是的。
古哲则推倒我,将韩叶欣拉进怀里,抱紧她颤颤悠悠的小脑袋,像一棵果树保护果实一样,给足了安全感。
祁岢则指着我,拉扯着我的衣服:“秦从南!你疯了么?你爸就该死,害的叶欣身体都累垮了,为了给你爸爸做那个糕点,你知道叶欣吃了多少苦吗?”古哲则也跟着带脏字骂我:“你是畜生吗?老不死的早就该灭了,让我们叶欣为他做这做那的,差点就被迫上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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