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品,现在看来——两段代码的源文件签名,连错漏的分号位置都一模一样。
手机在调音台上震动起来。
顾灼的名字跳出来时,我刚好把追踪结果拍成照片发给他。
“顾灼,播放器里有监听程序。”
我按下免提键,“和林叔设备里的伪编钟同源。”
那边沉默了两秒,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我刚把信息同步给周明远了。
他说半小时前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上面写着‘真正的黑手还没露面’。”
我扯过椅垫砸向虚掩的门。
门“砰”的一声撞上墙,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地飞走了——这招是沈南枝教我的,生气的时候砸软东西能保持指甲完好无损。
“设个局吧。”
我弯腰捡起椅垫,“引他们自己上钩。”
当晚十点,我把伪造的“内部谈话”混进了李婉儿新专辑的备用轨里。
内容很简单:“明早九点,我会把唐婉清幕后老板的完整名单交给赵队。”
我特意把“名单”两个字咬得很重,混响调得就像在密室里说话一样——这种音频传到监听设备里,会比真话更像机密。
监控屏在十一点十七分突然闪了两下。
一个穿黑外套的人蹲在消防栓后面,帽檐压得很低,右手插在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是录音设备。
我对着隐藏摄像头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秒后,赵泽从绿化带里钻了出来,警棍敲在那人脚边:“警察,别动。”
手铐咔嗒一声扣上时,那人的手机屏幕亮着,通讯录里存着“林先生”。
审讯室的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赵泽把笔录拍在桌上:“他说‘林先生’让他来偷音频,给了五千块定金。
手机号注册信息……”他顿了顿,推过手机照片。
屏幕上“机主姓名”四个字下面,写着“张小雨”——李婉儿的经纪人助理,上个月还帮她给我送过润喉糖。
“只是棋子。”
顾灼靠在审讯室的玻璃外,指节抵着太阳穴,“真正的人……”他转头看着我,眼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在等我们主动去找他。”
凌晨两点,我锁上录音棚的门。
路过调音台时,最左边的磁带柜突然“咔嗒”响了一声。
我蹲下来拉开抽屉。
最底下躺着一盘老磁带,封皮上的字是上辈子的我写的:“顾灼28岁生日歌·未完成版”。
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