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一管又一管的血液被抽走,我感觉到自己体温逐渐下降。
我神色哀求的看向他:
“不要…陆景言,你不是知道吗?我贫血啊……”
脑子里不受控地回想起,当初我在村了为了给陆景言攒钱买药。
不惜冒险上山采药,却不慎摔下山坡。
手臂划出了长长的口子,整个人昏迷着浸在冰冷的湖水里三天三夜。
最后被救回来,性命无碍。
就是从此落下了贫血的毛病。
那时的阿言看见虚弱的我被人背回来时,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他心疼地抱着我,笨拙地给我包扎伤口,眼中满是自责和怜惜:
“烟烟,以后不准你再为我冒险!”
“医生说你可能会落下贫血的毛病,但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而此时,陆景言只是冷冰冰地甩开了我朝他伸出的手。
“贫血也不怕,我这里的医生不会让你死的。放心。”
我看着他满眼算计。
心头陡然涌上一股悲凉。
爱我疼我的那个“阿言”,终究是回不来了啊。
2.
接下来的几个月。
我被频繁抽血、做各种检查。
身体被折磨得愈发虚弱,脸色苍白、眼下乌黑。
兴许是为了安抚我,陆景言终于允许我在佣人的监视下能在别墅内活动。
一次,我路过客厅。
听到陆母正和几位豪门太太喝茶。
女人刻薄的声音传来:“…不过是个能下崽的玩意儿罢了。要不是景言需要她这身子‘治病’,这种低贱的孤儿,脸陆家的门都别想进!”
另一位太太附和:“就是,什么‘好孕体质’?我看是专门配种的母猪吧?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