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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文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1 0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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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文》,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文》精彩片段

“小姐,您要进来看看吗?”
店主站在门口对她微笑着招呼,目光在她和士兵之间游移。
贺岁安摸了摸兜里的银行卡,嘴角勾起一抹真实的微笑。
“当然。”
她抬脚往里走,珠宝店内冷气开得很足,与外面的酷热形成鲜明对比,让人忍不住驻留。
为了打发时间,贺岁安故意在每一个柜台前停留,拿起各种首饰对着灯光仔细端详。
士兵们站在门口,枪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其他顾客纷纷避开这个奇怪的组合。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包起来,谢谢!”
她随意指着几枚镶嵌着彩色宝石的戒指和项链,用阿拉伯语对满脸期盼的店主说。
店主见她出手这么阔绰,笑得很是激动,一直夸贺岁安有眼光。
刷卡时,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是她父母给她的副卡,每一笔消费都会实时发送到父亲的手机上。
她故意买了最贵最显眼的珠宝,希望爸妈能注意到异常。
只是...
在爸妈眼里,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还不一定能注意到她呢。
贺岁安的嘴角笑容渐渐僵硬,最终垮了下来。
她的心里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充满失落和无奈。
她深知自己在父母心中的位置,那种被忽视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让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一个眼里只有工作和妻子,所以总是无意识的忽视她,另一个又因为恨她,而刻意地忽视自己。
说她在父亲心中不重要吧,重要得很。
但和母亲与工作比起来,她又只能放在第三位。
走出珠宝店,她心情沮丧地转向街角的咖啡厅。
士兵中领头的那个,她给他取名“伤疤哥”,因为右眼上方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此时伤疤哥看她没上车,不禁皱眉:“小姐,已经三个小时了,该回去了。”
贺岁安昂首挺胸,脚步未停。
她语气淡淡的说:“苏拉尼说我可以外出,没说有时间限制。”
“我要喝咖啡。”
她回头看了一眼满眼警惕的四个人,扬了扬眉问道:“你们喝吗?”
刀疤哥几人颇为头疼,无语地跟上她的脚步。"



都怪那杯饮料!

还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贺岁安语气严肃地解释道:“不是我下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苏拉尼冷笑一声,将衣服扔在沙发上。

“可饮料是你端给我的。”

“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贺岁安大喊道。

她猛地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露出锁骨上未消退的淤青。

她连忙拢紧浴袍,“是哈桑给我的饮料!你可以去查监控,可以去问侍应生.....”

“够了。”苏拉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掌贴在她后腰,力道大得她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脖颈上。

男人压迫十足的气息扑面而来,贺岁安躲闪不开。

她喉咙发紧,讷讷道:“我没有命令你。”

苏拉尼俯视着她,轻蔑地笑了笑:“但事实就是,我喝了你给的饮料,然后...”

他的另一只手滑进浴袍,贺岁安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

前几天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当她用台灯砸伤守卫时,苏拉尼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把她剥光。

“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贺岁安拦住他作乱的手,急得快哭了出来。

她嘴里苦苦哀求着:“总统先生,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求你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好。”

苏拉尼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玩物,你是我的。”

结束后,他像之前几次一样将小孩嗝屁药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

苏拉尼离开后,贺岁安躲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试图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

洗完澡,她裹紧浴巾回到房间,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苏拉尼的威胁和自己的无助,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凌晨时分,贺岁安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直到天亮,她才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身体依然疲惫不堪。

整个上午,贺岁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偶尔坐下来发呆。

她不敢靠近门口,生怕苏拉尼随时会回来。

*

苏拉尼坐在总统府办公室,埋头处理堆积的文件。

助手们轻手轻脚地进出,低声汇报着各项事务。

他批阅文件的速度很快,签字时钢笔在纸上划出锋利的痕迹。

偶尔他会停下笔,想起贺岁安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

这时候他会冷笑一下,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叩击两下,然后继续工作。

午休时,他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玻璃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可他想起她在身下啜泣求饶的脸,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苏拉尼烦躁地揉了揉额头,下午的行程表已经排满,还要去军队视察工作,他却在想那个女人!

*

夕阳西沉时,贺岁安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立刻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门被推开,苏拉尼高大的身影填满了整个门框。

他今天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大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显然刚从重要场合回来。

那双鹰隼般的瞳孔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变得幽深。

“脱衣服。”他走到她跟前命令,一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

贺岁安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

今天不一样,她必须试一试。

万一成功了呢?

“等等...”

她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比想象中镇定。

“总统先生,我们能不能...先谈谈?”

苏拉尼的动作顿住了,浓眉挑起:“谈什么?”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仰着头看他:“首先,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那杯饮料是哈桑递给我的,我只是转交给你。”

她尽量让自己直视着他阴狠的眼睛,说道:“其次,我从来没想过当什么总统夫人,我没有下药的动机。”

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还要回莫斯科完成学业...我没必要给你下药。”

“总统先生,你放我回国,等我完成学业再来找你...好不好?”

苏拉尼突然笑了,那笑声让贺岁安毛骨悚然。

因为他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走到床边,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满脸都是戏谑。

“小骗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放你走后你还会回来?”

他的手掌向下滑,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充满威胁。

“你是我的玩物,小姐。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才会考虑放你走,明白了吗?”

贺岁安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仰起脸:“我可以发誓...”

她举着三根手指,表情真诚:“只要你让我回家见爷爷奶奶,等我毕业一定回来...当你的玩物。”

“小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苏拉尼俯身,热气喷在她耳畔。

一字一句道:“你这是‘痴人说梦’。”

他松开她,缓缓后退一步。

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酷地说:“谈完了。现在,脱衣服。”

她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绝望在心口蔓延。

贺岁安倔强地站在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

她心里飞速地盘算着,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要找到机会逃脱。

苏拉尼眼中闪过一缕不悦,沉声说道:“小姐,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咬紧下唇,手指颤抖着伸向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丝绸睡衣滑落肩头....

贺岁安身高170cm,个子高挑,前凸后翘,细腰大长腿。

加之流畅的瓜子脸,无辜的狗狗眼,和火辣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而炽热。

苏拉尼看着她曼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她或许是无辜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

这种矛盾让他更加疯狂,也让她更加绝望。

苏拉尼一把扯过她,急切地将她摔在床上。

贺岁安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温顺,反而让他动作轻了些。

这个发现,让贺岁安心中升起一个想法,一个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当一切结束,苏拉尼像往常一样起身整理衣物。

贺岁安蜷缩在凌乱的床单中,紧闭着双眸装睡。

“别忘了吃药,沙赫兰的新法律不允许未婚先孕,到时候堕胎伤的可不是我的身体。”

他背对着她说,语气温和了不少。

她听见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



苏拉尼似懂非懂地拧了一下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看她那么乖巧,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嗯。”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贺岁安心里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出生后,他们就把我扔给爷爷奶奶养。”

讲到此,她苦恼地叹息:“我三岁那年,我爸爸的生意刚好做到中东来了,听说生意做得还挺好。”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爸爸为了让我接班,从小就鸡娃我,所以我三岁就被他要求学阿拉伯语了,这能不好吗?”

苏拉尼一愣,不解地问:“鸡娃是什么意思?”

贺岁安尴尬一笑,挠挠头说:

“嗐,忘记你不是中国人了,就是给孩子打鸡血,我们中国人简称鸡娃。”

苏拉尼还是不能理解,心里很是震惊:“打鸡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小孩输鸡血?”

他越想越不对,表情严肃的说:“人血和鸡的血又不一样,能有用?你爸妈不怕把你害死么?”

这就是她口中不会放过他的两人?

就这?

不过确实是狠人,居然给自己女儿输鸡血。

那自己还是比不过她父母。

他只是对别人狠,对亲人还是不错的。

苏拉尼皱眉问道:“是不是你爸妈给你打鸡血,把你脑子搞坏掉了,所以你才胡言乱语,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闻言差点惊掉下巴,黑白分明的眸中划过一丝不耐烦和愤怒。

她在心里暗骂:你才脑袋坏掉了。

但碍于他的淫威,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耐心。

她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打鸡血不是说真给人输血。”

“意思就是很小的时候,就给孩子安排各种学习任务,安排大量的课外辅导班和才艺班。”

苏拉尼这下听懂了,了然地点点头。

他掐灭烟头,将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噢,我的小姐真是可怜。”

贺岁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他有力的心跳正透过他坚硬的胸膛传进耳朵。

她回过神来,稍稍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不在意地摆手:

“可怜啥啊,每天学习紧,任务重,根本没时间可怜。”

她都习惯了,便不觉得可怜。

贺岁安没告诉他,她学习的可不止阿拉伯语。

还有俄语、英语、德语、波斯语。

不仅如此,每天还要练琴。

小时候贺岁安觉得自己太惨了,凭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和爸爸妈妈去游乐场,或者去逛商场看动画片。

而她只能坐在钢琴面前练琴,还要学那些无聊的外语。

更让她难过的还有,爸爸妈妈也不在身边,妈妈对她也不亲厚,爸爸眼里又只有工作和妈妈。

可当她和闻煦哥一起合奏歌曲,接受大家的掌声喝彩时;当她在国外和当地人无障碍交流时;当她有数不清用不完的零花钱时,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最近,她开始后悔小时候没有选择练散打。

如果略懂一些拳脚,或许现在就不是这个局面。

苏拉尼或许就能坐下来和她好好讲道理,而不是囚禁她。

看着说起童年生活,瞬间变得鲜活的女孩,苏拉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一般,笑容一收。

苏拉尼板着脸问:“你还没说那个小记者的阿拉伯语为什么也那么好。”

贺岁安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讲起来。

“我和闻煦哥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孩子,我们是邻居,算是一块儿长大的。”



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唔...”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借着月光看清面前的人后,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总统先生...”她揉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睡意,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看我了。”

她的脸颊因为熟睡泛着粉色,嘴唇微微嘟起,像在撒娇。

苏拉尼一时间看呆了,心里某个东西愈发的清晰。

他发现她的右脸上还压出了睡衣的褶皱印子,看起来稚气未脱。

“吵醒你了?”苏拉尼眼神一柔,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贺岁安哪敢说是?只能昧着良心摇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

丝质睡裙的吊带滑落一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她假装没注意到,任由吊带挂着,反而伸手去摸苏拉尼还带着湿气的胡须。

“你洗澡了?”她歪着头问,声音软糯。

不等他回答,她恍然大悟地笑了笑,自问自答道:“难怪水珠都滴到我脸上了。”

苏拉尼抓住她作乱的手,发现她的指尖冰凉。

他皱眉:“怎么这么冷?”

“我等你等得睡着了嘛,被子都没盖好。”贺岁安撅着嘴唇道。

然后顺势靠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双手环抱着他精壮的腰身。

嘴上这样说,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老男人装什么关心,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她睡得正香呢。

但表面上,她却像只餍足的猫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苏拉尼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嘴角却微微扬起。

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饱满的嘴唇:“这么想我?”

“想...”贺岁安垂下眼睛,长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故作羞赧:“想得都梦见你了。”

实际上她梦见了家乡的梧桐树和奶奶做的红烧肉。

苏拉尼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低笑一声,俯身吻住了她。

贺岁安闭着眼睛承受这个吻,手指却悄悄抓紧了床单。

每次他碰她,她都感觉有蚂蚁在皮肤上爬。

但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反应,甚至能假装投入地回应。

当苏拉尼的手探入睡裙时,她轻轻颤抖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呼吸,主动解开睡裙的系带。

这是她摸索出的生存法则——

表现得越顺从,折磨结束得越快。

“总统先生...”她在间隙中喘息着说,“我今天看到楼下有架钢琴...”

苏拉尼愣了一瞬:“钢琴?”

“嗯。”贺岁安趁机撑起一点身子,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些。

“我能不能...偶尔下去练琴?你很忙,我白天一个人在这里太闷了。”

苏拉尼眯起眼睛打量她。

壁灯下,女孩的眼睛水灵灵的,里面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他想起她确实是被冤枉的,是自己强行占有了她,他对不起她。

一丝微妙的感觉划过心头,但很快被欲望淹没。

“你会弹琴?”他问,手掌仍握着她的手腕。

贺岁安乖乖点头,说道:“会一点点。所以我想...练好了弹给总统先生听。”

何止会弹,她六岁就开始学钢琴,十岁就考过了业余十级。

但这个普信老男人不配知道。

苏拉尼思考了片刻。

最近局势还算稳定,别墅守卫森严,让她在楼下活动应该不会有问题。

而且...

他想象着她坐在钢琴前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可以。”他最终同意,随即翻身将她压住,“明天再说。”

贺岁安眼神一黯,偷偷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皮带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贺岁安为了躲避,连忙滚到地毯上。

她四处躲避着他挥霍来的皮带,后背撞翻的茶几砸碎了落地灯,玻璃碎片在她小腿划出血痕。

她踉跄着冲向露台,赤脚踏过满地狼藉。

下面是玫瑰丛。

贺岁安跨过窗户的瞬间,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苏拉尼揪着她的长发把人拽回来,军靴碾住她流血的小腿。

“跑啊。”他俯身时领口的薄荷气息混着火药味,刺得她皱眉。

“怎么不跳下去?”

剧痛让贺岁安浑身冒汗,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惨叫,只会让他更兴奋。

苏拉尼似乎被这种沉默的抵抗激怒了,拦腰抱起她扔回床上。

丝绒床单吸走了坠落的冲击,却躲不开随之而来的重量。

苏拉尼掐着她的脖子,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知道吗?”苏拉尼微垂眼睫审视着她,问道。

他咬住她嘴唇时含糊不清地说,“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让你哭。”

贺岁安别过脸,泪水浸湿了绣着国徽的枕套。

窗外的喷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贺岁安的神经更加紧绷,感官更加灵敏。

“走神?”苏拉尼不满地掐着她的下巴。

“都做我的女人了,还想着你的小记者?”

疼痛让贺岁安浑身发抖。

床头柜上的军用水壶被他的胳膊肘撞翻,水渍在胡桃木表面晕开深色痕迹,像极了那晚总统府休息室里泼洒的石榴汁。

“看着我。”

苏拉尼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声音宛如魔音入耳:“我要你记住我这张脸。”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贺岁安的指甲深深陷入他手臂。

那里有她昨天抓出的伤痕,结痂处又被撕开,血腥味混着汗液滴落在她肌肤上。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苏拉尼似乎对此很满意,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

“这才对。”他抚过她汗湿的额头,嘴角微扬,“你哭起来最好看。”

因为他不喜欢她对其他人笑。

特别是那个小记者。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嘲笑我的女人,所以我要你付出代价。”

苏拉尼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对自己和那个小记者的态度,就很不爽。

她怎么敢的?

贺岁安泪眼婆娑地瞪着他,不满地说道:

“是你先...嘲讽我的....我不过是反击...而且我已经...向你道歉了....”

因为抽咽,她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苏拉尼问道:“你以为道歉那些事就能过去?”

“就算你挑衅我这事我原谅你了。但你给我下药和我睡完,又去勾引其他男人这件事怎么解释?”

贺岁安正在用手背抹着眼泪,闻言一怔,就连抽泣都忘记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到底是什么奇葩脑回路,才能说出这种话?

“闻煦哥是我的男朋友,那不是勾引,要说勾引是你勾引我!”她皱眉说道。

“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

苏拉尼的表情满是轻蔑:“你勾引完我,发现得不到总统夫人的位置,就又回去勾引那个小记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

贺岁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就要骂,却被苏拉尼一把甩开。

夜色完全笼罩总统府时,苏拉尼已经穿戴整齐。

他站在穿衣镜前调整领带,镜中映出床上蜷缩一团的娇弱女孩。

贺岁安裹着撕破的睡裙,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留着清晰的指痕。

临走前,他掐着贺岁安的下颌,蛮力地塞了一片事后药进她嘴里。

“贺小姐,既然你不想做我的总统夫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别想用孩子裹挟我。”

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像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贺岁安慢慢挪到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烫得皮肤发红。

镜子里的女孩眼睛红肿,脖子上满是吻痕,锁骨上的淤青已经泛出可怖的紫黑色。

她干呕起来,事后药的苦味从胃里翻涌而上,烧得喉咙生疼。

三天前那盒被苏拉尼踩碎的药片,现在以更屈辱的方式每天被塞进她嘴里——

他很怕她会怀孕,又怕她会偷偷使坏怀上他的孩子,总要亲眼看着她咽下去才满意离开。

洗漱台边缘摆着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全是法语标签的奢侈品牌。

贺岁安抓起一瓶砸向镜子,玻璃碎裂声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小姐?”女佣怯生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您需要帮助吗?”

贺岁安盯着地上锋利的玻璃碎片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抓起最大的一片。

镜子的裂痕将她扭曲的脸分割成好几块,像极了被苏拉尼撕碎的人生。

“不需要。”

她松开手,玻璃碴在掌心留下细小的血痕,“我很好。”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和血迹混在一起流进下水道。

她将玻璃碎片藏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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