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那是之吟对你的心意。”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悲戚开口:
“你...一定要让我吃?”
“对。”
傅砚辞话音极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听话,吃了再走。”
我一阵苦笑,傅砚辞就是想尽快完成报复,好跟我离婚娶许之吟。
所以许之吟想怎么伤害我,他都会照做。
但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我听话我就听话!
我是他养的一条狗吗?
我偏不!
一瞬间,一股无名怒火骤然冲散我的理智,我冲着傅砚辞怒吼:
“你们谁带来的谁吃!我才不吃!”
说着,我立刻起身,就冲出病房。
我要逃出去,逃离傅砚辞,逃离这场荒唐的噩梦!
可手才刚摸到门把手,头皮却被傅砚辞猛地拽住。
“直接塞她嘴里。”
“不吃完,今天——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几人闻言,瞬间一轰而上,把我死死按倒在地,攥住我手脚。
其中一个上手就用蛮力掰开我的上下巴。
另一个就奸笑着,把一整块腥臭黏腻的生猪肝,血淋淋强塞进我嘴里,直直堵到我嗓子眼。
“快吃啊!你不是贫血吗?之吟好心送你的,你不得给个脸尝尝啊?!”
“混!...唔....唔..我不....”
几人兴奋地胸腔都在剧烈鼓动,而我挣脱不开,只能摇头呜咽。
却仍旧被迫吞咽。
疼!恶心!想吐!
嘴被腐烂的腥臭猪肝撑的满当当,而胃里烂肉混合着血水搅拌,不断向上反出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