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拜托,你昨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帮你查人的啊,哪儿有这么快啊。”
“呵,废物。”司让嘴毒冷笑。
这下,电话那头的人不乐意了。
“司让,你做个人吧,昨天夜里打电话让我查人,这会儿就问我查没查到,这连二十四个小时都还没到吧,我特么不用睡觉的吗?”
“呵呵,废物也配睡觉。”
“司让,你嘴巴这么毒,吃百草枯了吧,怎么不毒死你个龟孙贼!”
这下彻底没睡意了,电话那头的人一脸八卦地问:
“干嘛,这么着急查个女人,这女人得罪你了?瞧你现在这样儿,气得不轻,她怎么得罪你了?说说呗,能把你得罪得气急败坏成这样的女人,我挺好奇的。”
得罪他了?司让闻言,嘴边的冷笑更深了,转头看向车窗外的那石牌上的“福泽园墓地”五个大字,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
“想知道啊?我知道你人在S市,来洪山路81号,我请你吃饭啊,到时告诉你。”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啊,马上到。”
司让薄唇勾着,慢条斯理应承着:“好啊,我等着。”
挂了电话,对着保镖道:“开车,回酒店。”
……
半个小时后
一个扎着马尾的男人,站在“福泽园墓地”的石牌前,一阵风吹过,男人缓缓掏出兜里的手机,电话打通的那一瞬间——
“司让你是狗吧!”
啪——被挂断了。
也是电话接通瞬间的下一秒,电话那端的人,按下通话结束键。
“……”扎着马尾的男人眸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手机屏幕通话结束的界面。
下一刻,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废物,赶紧查。
墓园前,扎着马尾的男人脑仁儿上青筋乱蹦——
“司让,你个狗日的!”墓葬园的上空,回荡着这一声大吼。
维尔斯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司让放下手机,点上一根香烟,不急不慢地抽了一口:“呼,爽了。”
刚才的不爽,终于消散,男人的目光,才扫向了放在书桌上的银质钱箱,凤眼眯起。
她说她叫陆童,他一个字都不信。现在,地址是假的,那名字就更不可能真的了。
对于她报出的住址,他没有怀疑过。
他就没想过她会报个假地址给他,毕竟,二十万,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钱,但对于这世上的很多人而言,是一笔不算小的天降横财。
寻常人谁会放着白得的二十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