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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们和离吧!

柚纸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幅梦中画,一生不了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终究敌不过一道圣旨,为救天下苍生她欠下了一世情,这一生她终究是离不开太多的恩怨情仇,兜兜转转,她终究还是那个她……

主角:宁玉鸢萧笙   更新:2023-08-07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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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玉鸢萧笙的美文同人小说《陛下,我们和离吧!》,由网络作家“柚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幅梦中画,一生不了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终究敌不过一道圣旨,为救天下苍生她欠下了一世情,这一生她终究是离不开太多的恩怨情仇,兜兜转转,她终究还是那个她……

《陛下,我们和离吧!》精彩片段

“正宫公主和亲乃是辱国之举,请皇上三思啊!”

一声高呼,朝堂之上数百文臣武将齐齐跪倒在地,坐在皇位之上的宁德帝目光冰寒,面沉如水。

如今朝廷上下大部分都是隐退大将军幕池的门生,正宫公主是他早亡之女留下的唯一血脉,他们自然不能让和亲远嫁这事儿落在她的头上!

“皇上,比起这些年寂寂无名的玉公主,碧公主貌美如花、秀外慧中,岂不是比正宫公主更为合适吗?”

突然,有一人出列谏言道。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尔等放肆——!”

宁德帝拍案而起,气得额暴青筋,他指着出头那人大骂,“章秉纶,朕主意已决,你如此公然违抗圣旨,是笃定朕不敢杀你吗!?”

“忠言逆耳利于行,皇上,请勿因为一时冲动而弃大局于不顾啊!”殿阁大学士章秉纶劝道。

世人皆知,宁德帝仅有两女无子,以后皇位必定由两位公主中的一位继承,碧公主宁芷碧虽然深得恩宠,但是她始终为宸妃之女,不堪承此大任。

原以为和亲一事应是碧公主前往,却不曾想宁德帝鬼迷心窍,竟想送正宫所出的玉公主前去和亲!

宁国比之萧国虽弱,但兵将刚直、悍不畏死,两国多年争战仍未得出输赢,恐再战令民不聊生,所以宁国才提出和亲之举。

但,和亲只是讲和,不是臣服,而送正宫公主远嫁此举,与献女求饶的屈辱之为有何区别?

众臣不仅因恩师是大将军幕池而劝谏,更因此事之荒谬程度,足以动荡民心!

然而,在宁德帝眼中,他只觉得朝廷上下皆是幕池的人,心中送玉公主和亲之事越发坚定。

“章秉纶藐视圣意、枉顾圣言,为冒犯之罪!”宁德帝一挥手,阴声下令,“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三十!等打完了,章爱卿的脑子怕也能清醒了!”

闻言,众人心中生寒。

一个身强力健的武将受下这三十杖都要去掉半条命,更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臣?

这三十杖打下去,章秉纶就算不死在当场,恐怕也再无法站在朝堂之上了!

侍卫上殿架起章秉纶,章秉纶沉声大喊:“皇上,您如此对待忠臣,就不怕……”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殿外就传来了一声呼喊:“玉公主请求上殿——!”

朝堂上顿时出现片刻的安静,宁德帝面上阴沉不定,良久才冷哼一声,说:“宣!”

“玉公主上殿——!”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呼喊,一只绣着祥云图纹的雪白绣花鞋踏入殿中,只见来人锦衣华裳,金钗玉环,端的是一副端庄雅致、落落大方的金枝风范。

“儿臣见过父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玉鸢跪倒在地,举手抬足皆是礼仪典范,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宁德帝目光深沉,冷声质问:“你来做什么?”

“回禀父皇,儿臣是来解除误会的。”宁玉鸢直起身来,她神态羞赧,双颊泛红,如同怀春少女般,“诸位大人误会父皇了,其实是吾倾慕萧国太子已久,听闻和亲一事便心生窃喜,所以悄悄地求了父皇应允。”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宁德帝眉头微松,这才马后炮地说了声,“玉儿,起来说话吧。”

宁玉鸢却未站起身,她柔声劝说,“父皇,章大人忧国忧民,乃一代忠臣,刚才心急出言难免失了分寸,还求父皇减轻处罚,给他一个教训便可!”

宁德帝心中不悦,但见她主动承下和亲一事的责任,保全了他的颜面,他也不愿再追究下去,免得夜长梦多。

“既如此,三十杖减半。”

宁德帝的退让令众人松了一口气,宁玉鸢这才站起身来,对章秉纶道,“章大人,你虽忠心为国,但言行太激,幸得父皇心如明镜,以后请勿再如此行事。至于和亲一事,请诸位大人勿再浪费唇舌,吾远嫁之心已决。”

章秉纶等人见此,只好沉默。

下朝后,宁玉鸢刚回到梧桐殿,便听婢女晚月禀报,“公主,碧公主来了。”

“不见。”她疲惫地挥了挥手,不想再应付任何人。

“砰——!”

大门突然被撞开了,嚣张的那人目中无人地走了进来,一副主人派头地啧啧了两声,道:“皇姐,你现在还未成为萧国的太子妃呢,就已经得意如此,竟一点颜面都不想给皇妹留了吗?”

宁玉鸢嗤笑一声,眼中毫无温度,“宁芷碧,此时你怕是比我更得意吧?”

“的确如此!”

宁芷碧毫不遮掩自己的愉悦,“宁玉鸢,就算你是正宫所出又如何,如今后宫由我母妃掌管,父皇又如此疼我,不把你送走难不成真让我去和亲吗?”

“父皇虽是宁国的皇帝,但朝堂不是儿戏,你以为把我送走,那个位置就会落在你的身上吗?宁芷碧,一个妃子所生的公主,就算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宁玉鸢挨坐在椅背上,垂着眼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一日是正宫公主,你就一日低我一头,哪怕你真的坐上那个位置,也绝对坐不安稳!”

“宁玉鸢你这个贱人!”

宁芷碧气红了眼,冲上前抬手就要扇过去。

她最恨别人拿她的身份说事儿,哪怕宸妃掌管了整个后宫,也无法改变她只是一个妃子,而非一国之母。

“啪——!”

然而,被扇的人却是宁芷碧。

宁玉鸢看着对方错愕的脸,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这会儿宁芷碧总算反应了过来,她瞪大了双眼,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竟敢打我!?”

“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宁玉鸢冷哼一声,“识相就给我滚,要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

她一声令下,四周奴仆尽出。

在数十双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宁芷碧忍不住心生怯意,她声荏色厉道:“宁玉鸢,你竟敢如此对我,我要去告诉父皇,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宁玉鸢不想理会她的虚张声势,果断赶人关门。

等宁芷碧离开后,晚月走上前来,“公主,乐大人的信。”

宁玉鸢看完信后,沉默良久,在回信上提笔写下八个字:杀身之祸,远嫁避之。

三天后,玉公主和亲之事敲定,初五出发萧国。

离国当日,宁玉鸢给母后上了一炷香,看着烟雾袅袅而升,她沉默良久,直到外边婢女催促,她才弯了弯嘴角,柔声说了一句:

“母后,我走了。”
前往萧国和亲的路途遥远,一行人除了送宁玉鸢出嫁外,还运送着十里红妆,更带足了奴仆与护军,浩浩荡荡的竟是有五千多人。

粗粗计算一下时间,也要大约一个月才能到达目的地。

“来者何人!?”

出发后第五日,凤轿外忽然传来喧嚣,在轿内伺候的婢女立马警惕起来,几乎在有动静的一瞬间护在了宁玉鸢身后。

宁玉鸢斜靠在扶手上,青葱指尖翻过一页书纸,面色从容淡定,“放松点,陆将军能处理好此事。”

陆将军是送嫁的护军统帅,曾是乐大将军的部下之一。

“公主,来人是云世子!他请求见公主一面,不知……”陆将军亲自过来禀报,但话还未说完,外面便传来了男人不甘地大喊:

“宁玉鸢,你为何要去和亲!?”

“放肆——!”

宁玉鸢蹙起黛眉,冷怒的声音传出轿外,“云世子,本宫与你虽是从小相识,但是男女有别,你应当知道分寸,以后勿要再直呼本宫的名讳了!”

“玉……玉公主就真的要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吗?”云青阳死死地盯着华丽的凤轿,恨不得纵身月上去掀开轿帘,好好看一下五年未见的心上人。

但是,他不敢。

云青阳清楚宁玉鸢的性格,若是他敢做出如此放浪形骸之事,她必定心生厌恶。

听出他言语中的悲意,宁玉鸢犹豫了一下,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她还是屏退了他人,却没有掀开两人之间的轿帘。

“云青阳,你不该来的。”她说。

“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吗!?宁玉鸢,我做不到!”云青阳红着眼眶,咬牙吐出了自己的心声,“你明知道,我心悦于你的!”

宁玉鸢沉默了一下,颇感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云青阳,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她自小聪敏,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对方的心思?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若是喜欢,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才彼此坦白?

云青阳却还是死心不息地问:“宁玉鸢,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吗?”

宁玉鸢还是很干脆地回答:“没有。”

可能是她的坦白相告令对方大受打击,云青阳踉跄着离开了,宁玉鸢再次让陆将军令众人重新出发。

一个月后,宁玉鸢到达萧国。

萧国的沈皇后派人前来迎接,将宁玉鸢一行人安排到驿站住下,并且宣圣旨,将宁玉鸢与萧国太子萧笙的成亲之日定在三天之后,正好是七夕佳节。

“公主,这萧国的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这驿站虽然表面看起来富丽堂皇,内里却是又脏又乱,竟是连最基本的打扫都不愿做!”晚月一边利索地收拾着房间,一边不满地抱怨着。

宁玉鸢摇了摇手中团扇,“既来之,则安之。”

按理来说,萧国既然接受了和亲之举,便不会轻易违约,而在这种小事上为难她,应该是宫中某些人的敲打。

三日后,宁玉鸢一大早便被晚月唤醒起来梳妆打扮,乌发雪肤,眉眼如画,镜中的女子经过点妆后,美得仿佛天宫的仙子,令人移不开半分视线。

“吉时到——!”

门外太监传来呼唤声,晚月便扶着宁玉鸢出了门。

因她是和亲公主,所以出嫁之日当天不是由太子萧笙亲自来接,而是由送嫁的陆将军护着她巡游一圈萧国的京城望燕台后,才在宫门处与萧笙会合,再同进宫去。

宁玉鸢登上了四面通风的花轿,坐下,姿态从容而优雅。

“看公主咯!”

一出驿站,宁玉鸢就听见孩童满含兴奋的叫嚷,她不由唇角微扬,孩子的存在总会令人心中不由生出希望。

花轿缓缓而行,围观的百姓摩肩擦踵,皆都兴致勃勃。

宁玉鸢忽然有点触动,和亲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对于宁国和萧国的百姓来说,代表着以后都不会有战乱,大家伙都可以好好过日子。

她不由闭了闭双眼,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若他人愿意井水不犯河水,她便不再执着了吧。

忽的,不知哪儿来的一股邪风袭来,宁玉鸢只觉红盖头往上翻飞,视线竟豁然开朗!

“哇——!”

“宁国公主好美啊!”

众人发出惊叹声,宁玉鸢的眉眼却是一沉,面色隐隐发冷。

成亲当日第一个看见新娘子真容的竟然不是新郎官,可想而知,以后提起此事,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笑话!

——简直欺人太甚!

宁玉鸢正欲发作,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太子殿下驾到——”中断了她的怒意,只见一行人赶马而来,一架四角挂着玲珑铃铛的轿撵从远至近,里头坐着一个俊若神子的男人,他一身火红新服,面如冠玉,眼若星辰,深邃又明亮。

“素来听闻宁国大公主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男人柔声赞叹了一番后,便朝她一拱手,微微一笑道:“孤姓萧名笙,乃萧国太子,见过太子妃。”

这人是给她递下台的梯子!

宁玉鸢捂唇而笑,脑海中千思万绪,竟是有些感动。

她弯下眼角,学着他柔声说道:“妾身姓宁名宁玉鸢,乃宁国玉公主,见过太子殿下。”

萧笙见她如此配合,不由朗声而笑,低声向身侧的侍卫吩咐了两句后,那侍卫便扶着他,轻功飞来。

男子的面容忽然靠近,独属于对方的气息一瞬间闯入了她的自我领地,令宁玉鸢微惊,忍不住瞪圆了一双凤眸。

“孤与你一同入宫。”萧笙在她身侧坐下,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抚她的声音如同他的手一般,温暖无比。

他说,“别怕。”

宁玉鸢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安宁。这是即使在宁国后宫中,被重重侍卫保护都不曾有的安全感。

她抿了抿唇,忍了良久,在看到巍峨雄伟的宫门时,她还是没忍住,低声问:“太子,你为何……”

“因为孤想维持两国友好相处的关系。”萧笙转头看她,目光认真又坚定,“唯有和平,百姓方能安居乐业。”
萧笙为宁玉鸢重新盖上红盖头,这一路上,她便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地走进皇宫,进入大殿。

萧国皇帝病逝,但和亲之事势在必行,便特例只守孝三月,如今三月已出,由沈皇后主持大婚。

宁玉鸢浑浑噩噩地行完礼,被送进东宫时,仍然满脑子都是萧笙那双深邃的眼,像是午后辽阔的海面,宁静、温和,但又暗藏着波涛汹涌,令人欲追而去。

原以为洞房花烛夜时,她还能与太子相谈,却没想到对方竟令人告知,说公事繁忙,让她自便。

宁玉鸢顿生不悦,但想起萧笙温和的眼,又觉得他定是另有原因,心中始终介怀。

“既如此,本宫便歇下了。”

她一挥袖,便让晚月将房门重重关上。

第二日,宁玉鸢还未起身,晚月便来唤床,“太子妃,皇后娘娘派人来了。”

闻声,宁玉鸢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待脑子清醒些,她便蹙起黛眉问,“什么人?”

“是……是教养嬷嬷。”晚月面露不忿,“太子妃从小端庄,一言一行皆是金枝典范,宫里谁不赞您一声知书识礼?如今皇后娘娘却……”

“慎言!”宁玉鸢冷眸扫了过去,厉声警告:“以后别让本宫再听到这些话,要不然传了出去,哪怕你们是本宫的随嫁宫女,也保不住一条小命!”

晚月连忙敛声,“……是。”

等宁玉鸢梳洗完,前往正殿时,桂嬷嬷已经等候了将近半个时辰,心中早已生出不耐。

“太子妃驾到——!”

太监宣声后,宁玉鸢玉步迈进殿内。

“老奴见过太子妃。”桂嬷嬷规矩行礼,然后自我介绍道,“太子妃,老奴是皇后娘娘特意派来辅导您学习萧国礼仪的桂嬷嬷。皇后娘娘知晓您必定知书达理,但宁国与萧国毕竟不同,她怕您一时习惯不了萧国的礼仪,便令老奴过来帮帮您。”

宁玉鸢微笑点头,“母后体贴入微,儿臣心存感激。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便请桂嬷嬷多加教导,本宫必定虚心好学,绝不负母后的一片关心。”

之后的两天,宁玉鸢过得非常辛苦。

她自认为一言一行已经做到了标准,但是耐不住桂嬷嬷鸡蛋里挑骨头,要求严苛的过分。

有着皇后的令牌,桂嬷嬷根本不怵她,时不时就是一顿惩处,虽然不打不骂,但是总让她保持一个姿势一个时辰不能动,一番下来,宁玉鸢几乎累倒在地。

“太子妃,要不然咱们去找太子说说吧?”晚月帮宁玉鸢按揉着肩膀,见她疲惫得眼皮直掉,忍不住心疼地开口道。

宁玉鸢蹙起眉,抗拒道:“这点小事用不着和太子说。”

“太子妃!这已经不是小事了!”晚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但很快又压下了声音说,“奴婢瞧着那个桂嬷嬷分明是想折磨您,若是再这样练下去,奴婢怕您的身体吃不消啊!”

宁玉鸢虽说不受宁德帝重视,但也是从小就锦衣玉食伺候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腾?

“晚月,你不明白。”宁玉鸢摆了摆手中的团扇,扇起的风撩起她鬓角的垂发,“皇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就是在等我按耐不住去求助太子。”

萧笙并非沈皇后的亲生儿子。

皇帝驾崩,太子理应临危受命,登上皇位,但是因沈皇后一干人等的阻挠,萧笙只能以太子身份监国。

沈皇后与太子萧笙之间表面上看起来母慈子孝,实际上针尖对锋芒,谁都不想低对方一头。

宁玉鸢如今嫁给了萧笙,便是太子一派的人,但是经历过宁国皇权纷争的她实在不愿再参与萧国内乱,所以面对皇后的为难,她便想着置身事外。

然而,有时候不是她想退,就能够退的。

第二日,沈皇后派人请她入宫赏菊。

宁玉鸢轻叹了一声,看来是避不了了。

她转头看向晚月,吩咐道:“晚月,你不用跟我进宫。待我离开后,你速去找太子,告诉他,我进宫了。”

晚月立马点了头:“是!”

整理好仪容后,宁玉鸢跟着通传的太监进了宫,走过重重宫门,便到了皇后所居——鸣梧宫。

走进正殿,宁玉鸢这才发现除了沈皇后之外,还有几位皇上的妃嫔,她们交谈时和乐融融,看不出一点曾经的明争暗斗。

如今皇上已逝,后宫由沈皇后一手把持,这些妃妃嫔嫔若不乖巧懂事的话,随时有可能被沈皇后以陪葬为名,一杯毒酒赐死。

“儿臣见过母后。”宁玉鸢行礼道。

“桂嬷嬷还算做的不错。”沈皇后没有立即喊她起身,反而向在座的其他妃嫔介绍道,“这位便是本宫的儿媳,宁国的玉公主。鸢儿,在座的这几位都是你父皇极为宠爱的妃嫔。”

说完,还按照品阶介绍了一下。

宁玉鸢沉默了一下,沈皇后介绍得笼统,她根本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但一直沉默不言也不行,她只好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妃嫔的衣饰,猜测着品阶来喊人。

见她准确无比地喊对了人,沈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我们这就前往御花园吧。”沈皇后不愧是稳居后宫之首的人,只是呼吸之间便掩下了情绪,面上再度一副温和端庄的模样。

宁玉鸢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御花园。

如今已过初秋,入眼之处皆是绚烂的秋景,百菊盛开,红枫似火,竟是毫无萧瑟之感。

萧国国强,宫中一切皆是举国珍品,御花园里的每一朵花都是由顶尖的画匠细心呵护,宁玉鸢素来喜欢鲜花,如今瞧见开的热烈的菊花,便有些注意力分散。

这时,她脚边不知被谁绊了一下,身后又有一只手猛地推了她一把,宁玉鸢控制不住身形,竟整个人直接摔在了一片金灿灿的菊花地中。

“啊!那可是皇上亲手栽种的金菊啊!”

一片混乱声中,宁玉鸢不知听见谁喊了这么一句,心中顿时一凛,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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