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澜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仰头望着玻璃幕墙上映出的蓝天。这是她入职新公司的第二个月。同事们在茶水间分享零食,午休时会组团聊八卦,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狼狈,更不会有人突然把咖啡泼在她脸上。“月澜,这份数据能教我怎么核对吗?”邻座的设计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递来一份文件。“没问题。”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笑着接过文件,耐心的一步步指导着怎么处理数据。她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认真,也从不抱怨,对大家都非常的温柔。所有人都很喜欢姜月澜。市场部的顾总把多买的奶茶分给她,研发组的王哥会教她调试代码,连最严肃的技术总监和她说话时都会放柔语气。姜月澜揉了揉发酸的后颈,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图和表格,打起精神继续修改。这是公司...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月澜站在宽阔的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仰头望着玻璃幕墙上映出的蓝天。
这是她入职新公司的第二个月。
同事们在茶水间分享零食,午休时会组团聊八卦,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狼狈,更不会有人突然把咖啡泼在她脸上。
“月澜,这份数据能教我怎么核对吗?”邻座的设计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递来一份文件。
“没问题。”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笑着接过文件,耐心的一步步指导着怎么处理数据。
她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认真,也从不抱怨,对大家都非常的温柔。
所有人都很喜欢姜月澜。
市场部的顾总把多买的奶茶分给她,研发组的王哥会教她调试代码,连最严肃的技术总监和她说话时都会放柔语气。
姜月澜揉了揉发酸的后颈,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图和表格,打起精神继续修改。
这是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项目,今早技术总监突然把她叫进办公室:“公司的这个新项目,今后由你来负责。”
“我?”她惊得差点打翻咖啡。
总监推了推眼镜:“程医生说你做过类似案例,我看过你的策划案——”
他指着她上周熬夜写的建议书,“就按这个思路推进。”
现在她终于明白程砚为什么坚持要她投递这个岗位。
玻璃倒影里,她看见自己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正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姜小姐,你的外卖到了。”保安大叔探头进来,手里拎着印有“徐记粥铺”的袋子。
海鲜鲍鱼粥和虾仁灌汤包,多醋少辣,都是她最爱的口味。
便利贴上龙飞凤舞写着:CT室刚结束,记得趁热吃。
落款还画了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姜月澜盯着便签看了很久,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饥饿的胃部也得到了食物,她的身心都变得愉悦起来。
她把U盘小心收进包里,推开公司大门时,程砚正靠在银杏树下看病例报告。
路灯把他的白大褂染成暖黄色,听见脚步声,他抬头一笑:“看来我时间卡得刚好。”
“你明天不是有早班?”她小跑过去,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程砚立刻脱下外套紧紧裹住她:“患者临时取消手术了。”
他接过她的电脑包,忍不住皱眉,“怎么比昨天又重了?”
“加了块机械硬盘。”她掰着手指数,“要存各种数据,最近还涉及到了cad,还有新模块……”
话没说完,程砚已经蹲下身:“上来。”
“哎?”
“脚后跟都磨破皮了还穿高跟鞋。”他扭头瞪她,“你是想让我这个骨科医生失业?”
姜月澜红着脸趴上他的背。
程砚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秋夜微凉的空气,让她想起小时候发烧,家人背她去诊所的路上。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很稳,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今天开心吗?”程砚忽然问道。
她晃了晃小腿:“技术部采纳了我的交互方案!”
“上周这时候,你还在担心跟不上进度。”程砚轻笑,“现在连老王都喊你姜老师。”
夜风拂过树梢,姜月澜把脸贴在他温暖的背上。
曾几何时,她以为离开骆时宴的世界会天崩地裂,可现在……
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是代替她回答。
两人到家之后,程砚便去厨房里削水果了。
姜月澜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五颜六色的便利贴。
程砚端着果盘过来时,她正往墙上贴“新项目整体流程图”。
“感觉ai智能模块要再加强……”她咬着笔帽嘀咕,突然被塞了块苹果。
程砚指着她手绘的流程图:“这里加个加密网关?”
“你懂医疗AI?”她惊讶抬头。
“某位姜老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程砚笑着打开笔记本,“试试这个接口?我们医院刚升级的网络架构。”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姜月澜望着他专注的侧脸。
思绪突然恍惚起来,想起在骆家的日子。
她永远战战兢兢揣测骆时宴的喜好,甚至感觉连呼吸都要控制音量。
而现在,程砚会把最甜的草莓留给她,会认真听她说完每个不成熟的想法,会为她在书房专门添置一张办公桌。
“发什么呆?”程砚在她眼前挥手。
姜月澜摇摇头,把脸埋进热腾腾的咖啡杯。水汽氤氲中,她轻轻说:“谢谢。”
不是客套,是感谢他带她看见这样的世界。
熬夜加班后热腾腾的粥,讨论方案时碰撞的火花,回家路上分享的晚霞。
这些平凡琐碎的温暖,正一点点修补她破碎的勇气。
姜月澜负责的项目很快上市了,她也成功晋升成了管理组长,大家特地为她办了一个庆功宴。
“让我们敬姜组长一杯!”技术总监举着香槟高喊,“你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又漂亮又厉害,咱们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掌声中,姜月澜被推到台上。
万众瞩目的聚光灯落在身上,她下意识寻找那个身影。
程砚站在最后一排,用口型说“看提词器”。
她噗嗤笑出声,紧张感突然消散。
“其实这个项目最大的功臣是我们医疗顾问程医生。”
她举起奖杯,灯光恰好照在座位席。
程砚耳尖通红的样子,让她心里某个角落有些发软,。
散场时,程砚把围巾套在她脖子上:“下雪了。”
初雪纷纷扬扬落下,姜月澜哈出一团白气:“我现在好像……”
她停顿许久,终于找到最贴切的形容,“终于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程砚突然转身抱住她。
羽绒服摩擦发出窸窣声响,他的心跳透过胸腔传来,又快又重。
“不够。”他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活成最幸福的样子。”
雪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谁都没有松开。
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骆时宴20多分钟就开回别墅了。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层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
昏暗的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炸雷声在耳边响起。
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推开别墅大门时,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
佣人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安静地打扫,家里每一处都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厨房里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管家听到动静后,赶紧恭敬的接过他的外套。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就是哪里不对。
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目光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最终落在那个素白的花瓶上。
里面没有花。
姜月澜每天都会换新鲜的花。
有时是沾着晨露的玫瑰,有时是路边随手摘的野雏菊。
她总说,家里有花才有生气。
而现在,花瓶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骆时宴胸口莫名发闷,大步走向餐厅。
餐桌上铺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那些姜月澜精心挑选的彩色桌垫不见了。
墙面上原本挂着她画的油画,拙劣的笔触,画的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巷子,如今只剩一个突兀的挂钩。
“姜月澜的东西呢?”他声音低沉。
管家一愣,有些为难的回答:“姜小姐前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哭着回来,脸色也很苍白,一言不发的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到院子里一把火全烧了。”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前问了情况,但姜小姐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回答,只留下了一句话……”
管家突然欲言又止,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说了什么!”骆时宴厉声呵斥。
他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隐约知道姜月澜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真的到了要面对的那一刻,他却有些胆怯了。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叹了口气回答∶“说是不会再回来了……”
骆时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冲上二楼,主卧门被粗暴地推开。
衣柜里,他的西装衬衫整齐悬挂,而属于姜月澜的那半边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
骆时宴颤抖着手拉开——里面本该放着姜月澜的日记本。
那本厚厚的,写满“骆时宴”三个字的日记。
现在只剩一张便签:钥匙已归还物业。祝安好。
笔迹工整,没有落款。
骆时宴跌坐在床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上周姜月澜来拿东西时,自己正和沈念初视频通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当时她站在门口轻声说:“骆总,我走了。”
而他回了什么?
“记得把门带上。”
心口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脚步,只能艰难的扶着墙面,走到了洗漱台边。
浴室里,姜月澜的牙刷杯不见了。
骆时宴盯着那个孤零零的电动牙刷座,想起她总抱怨他乱放牙刷,却又每天默默帮他充电。
镜柜里,她囤的棉签和发圈被清空。
储物间,她买的香薰蜡烛、毛绒拖鞋、甚至那箱“给骆总解酒用”的蜂蜜柚子茶,全都没了踪影。
整个别墅像被格式化过的硬盘,所有关于姜月澜的数据都被彻底删除。
骆时宴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软瘫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情绪涌上心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身,他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细微声响。
直到这时,骆时宴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姜月澜。
反复摩擦着手中已经泛黄的相片,他终究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骆时宴站在小区门口的梧桐树下,指间的烟燃了半截,烟灰簌簌落在皮鞋上。
私家侦探发来的地址就在眼前。
青梧小区7栋,一栋爬满紫藤的米色小楼。初夏的风裹着花香拂过,远处传来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声。
他掐灭烟,抬手看表,已经晚上六点了。
姜月澜通常在这个点下班回家。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撞击,骆时宴下意识整理领带,才想起今天根本没系。
三天没刮的胡茬、皱巴巴的衬衫,这副模样要是被她看见……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有什么资格在意形象呢?
在她心里,自己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栋楼道的声控灯突然亮起。
骆时宴猛地站直身体。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纤细手腕——姜月澜提着环保袋,正侧头和身后人说笑。
她剪短了头发,发尾俏皮地卷着,薄荷绿连衣裙衬得肤色如玉。
然后他看见了交握的手。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熟悉的表——骆时宴一眼认出是某医疗品牌的纪念款,表主人在他愣神间已走到光下。
程砚。
男人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姜月澜的袋子。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她仰头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
路灯就在这时亮起。
暖黄光晕笼罩着他们,程砚低头吻住姜月澜的瞬间,骆时宴听见自己骨骼错位般的脆响。
“姜月澜!”
嘶哑的吼声惊飞树梢麻雀。
交叠的身影骤然分开,姜月澜回头时,骆时宴已经冲到眼前。
他死死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骆时宴?!”她瞳孔紧缩,薄荷绿裙摆被夜风吹得翻飞。
程砚立刻将她护到身后,却被骆时宴一拳砸在脸上。
“滚开!”骆时宴扯住程砚衣领,眼底血丝狰狞,“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她?!”
姜月澜突然狠狠推开他。
“该滚的是你!”她挡在程砚面前,像只炸毛的猫。路灯下,骆时宴终于看清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戒圈泛着冰冷的银光。
世界天旋地转。
“你来干什么?”姜月澜声音发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骆时宴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准备好的说辞全部溃散。
“我……”他伸手想碰她,却被程砚拦住。
医生嘴角渗着血,眼神却平静:“骆先生,请自重。”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骆时宴的怒火。
“自重?”他冷笑着一把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当年她冒雨背我去医院时,你在哪?她被商业对手威胁时,又是谁护着她?!”
姜月澜突然笑了。
“是你把我推向那些威胁的。”她轻声说,“骆时宴,你忘了吗?沈念初让我下跪那天,是你亲手定的规矩。”
夜风卷着槐花香掠过,骆时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程砚用拇指擦掉嘴角血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需要我报警吗?”
屏幕显示正在录音,进度条已走了十七分钟——从骆时宴动手那一刻就开始记录了。
“你威胁我?”骆时宴眯起眼。
“是提醒。”程砚挡在姜月澜身前,“你这些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我只是在保护她。”
“够了。”姜月澜拉住程砚的手,“我们回家。”
她转身的瞬间,骆时宴突然抓住她裙摆。
“澜澜……”他跪倒在柏油路上,声音支离破碎,“我错了……我真的……”
姜月澜没有回头。
裙角从他指间滑走时,骆时宴听见世界上最温柔的死刑判决:
“骆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姜月澜站在超市的生鲜区前,指尖轻轻拨弄着货架上的面条。
今天是她28岁的生日。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连母亲打来的电话里,她也只是笑着说“今天工作忙,周末再庆祝”。
其实她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过去的那些年中……她的生日总是和暴雨、狼狈、心碎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去年。
记忆不受控制地浮现……
那天她加班到深夜,却接到醉醺醺的骆时宴的电话:“来蓝湾会所接我。”
她冒着暴雨赶到时,正看见沈念初踮脚吻上他的唇。
而他明明看见了她,却只是淡漠地别开眼,任由沈念初把红酒泼在她身上……
“小姐,您的购物袋。”收银员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姜月澜道谢接过,拎着简单的食材走向公寓。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过花店时,她犹豫片刻,还是买了一小束向日葵。
“就当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她轻声对花说。
电梯镜面映出她今天的模样:米色针织裙,发尾微微卷曲,唇上涂了淡淡的珊瑚色唇釉。
钥匙插入锁孔时,姜月澜隐约闻到一丝甜香。她疑惑地推开门——
“砰!”
五彩的礼花突然在头顶炸开,彩带纷纷扬扬落下。
灯光大亮,客厅里飘满气球,墙上挂着手绘的“HAPPY BIRTHDAY”横幅,墨迹还没干透。
程砚端着蛋糕从厨房冲出来,白衬衫上沾着面粉,额头上还有一道可疑的巧克力渍。
“提前下班是犯规行为!”他佯装生气,却藏不住眼里的笑意,“我差点没赶上……”
姜月澜呆立在门口,手里的向日葵和购物袋一起掉在地上。
蛋糕的形状有些奇怪,奶油抹得凹凸不平,草莓切片大小不一,用蓝莓酱歪歪扭扭写着“澜澜28岁”。
“我做了三次才成功。”程砚耳朵通红,“第一次烤糊了,第二次塌腰……”
话没说完,姜月澜突然扑进他怀里。蛋糕危险地晃了晃,被她及时扶住。
“小心我的杰作!”程砚手忙脚乱地把蛋糕举高,却被她抱得更紧。
她的眼泪浸透他肩头的布料,温热一片。
“先许愿!”程砚手忙脚乱地点燃蜡烛,“啊等等我关灯——”
黑暗里,烛光在姜月澜眼中跳动。
她看着对面那人鼻尖上的面粉,忽然想起离开小镇的那天,程砚在雨里给她撑伞,自己半边身子都湿透的样子。
“许好了。”她轻声说。
程砚凑近:“第三个愿望要保密的话,前两个可以告诉我吗?”
“第一个是希望妈妈健康。”她抿嘴一笑,“第二个是……”
她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礼物盒:非常精致的手绘向日葵马克杯、很多工作时可以用到的物品、按摩仪等等……
突然,桌子角落最不起眼的一个小木盒引起了她的注意。
姜月澜把那份提前离职的申请书交给了人事,看着她盖下了公章。
“既然骆总同意了,那姜秘书,你把手上工作都交接出去,三天后就可以走了。”
姜月澜阴郁了多日的心情,终于慢慢放晴了。
她回到工位,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用了两天把文件资料都整理好交给同事后,她拿了箱子,把自己的东西全部装了进去。
她刚收拾好,骆时宴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空下来的桌子,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姜月澜正要回答,他似是想起什么,点了点头。
“是,你升职了以后是单独的办公室,等会儿再收拾,先和我出去。”
说完,他也没等她回答,转身就走了。
姜月澜欲言又止,默默跟上去,一路到了拍卖会现场。
沈念初也在,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上前挽住了骆时宴的手。
“时宴,我已经看好了喜欢的珠宝,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全部买给我。”
骆时宴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扶着她坐下。
“放心,你要什么我都拍给你。”
姜月澜独自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俩言笑晏晏的亲密模样,心中已经没有感觉了。
拍卖开始后,凡是沈念初看上的东西,骆时宴全部点天灯跟到底。
整个大厅都因为这阔绰手笔震惊了,纷纷侧目看过来
“这么多拍品都跟到底,骆总到底多宠他女朋友啊?想要什么就买什么,比许愿池还灵,沈小姐上辈子真是拯救了银河系了。”
“我听说从他们谈恋爱起,沈小姐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骆总还真是痴情啊。”
听到这些羡慕的赞叹声,沈念初得意极了。
她随手就把拍卖手册丢给了姜月澜,然后和骆时宴撒起了娇。
“我想去卫生间,时宴,你陪我一起嘛。”
骆时宴立即起身,扶着她就离开了,临走前只给姜月澜留下了一句话。
“册子上圈起来的东西,全部拍下来。”
姜月澜默默记下,按照他的要求,把所有东西都拍了下来。
刚要离开,台上的拍卖师却忽然推出了一件全新的展品。
“各位,接下来将进行到本次拍卖的隐藏拍品环节,一条由40.52克拉的亚历山大变石雕琢的粉紫项链,起拍价,1000万。”
所有来宾都没有料到会有隐藏拍品环节,目光都被这条璀璨华丽的项链吸引了。
一时间,全场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把这条项链抬到了天价。
姜月澜也拿起手机,拍了这条项链的照片发给了骆时宴,询问是否需要跟拍。
可他迟迟没有回复,她又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无人接听。
就在她联系的过程中,这条项链被人以五个亿的价格拍到了手。
一锤定音的那一刻,沈念初刚好回来。
她一眼就相中了这条项链,得知被人拍走后,端起桌上的红酒,径直泼到了姜月澜脸上。
“你怎么做事的?我不是让你把我喜欢的都拍下来吗?”
淋漓的酒水将姜月澜的头发、衣服都打湿了,她紧紧握着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
“这条项链并不在拍卖手册上,是临时送上台的隐藏拍品,我给骆总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接……”
沈念初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满脸委屈地看向骆时宴。
“时宴,姜月澜不仅能力有问题还推卸责任!我不管,我就要这条项链,你要是不送给我,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骆时宴看到了姜月澜发的消息,错不在她。
可在沈念初面前,他不能这样为姜月澜解释,只能顺着她的话,安抚她的心情。
“你喜欢的,我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乖,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项链买回来。”
骆时宴叫来工作人员,声音冷峻:“去和买家交涉,只要他肯让出项链,什么条件都可以。”
姜月澜站在一旁,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红酒顺着发梢滴落。
她看着沈念初得意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工作人员很快回来,表情为难:“骆总,买家说愿意让出项链,但是……”
“说。”骆时宴皱眉。
“他有个条件……”工作人员支支吾吾,“要您身边这位秘书陪他一晚上,他说……”
工作人员硬着头皮复述,“这位秘书虽然姿色普通,但他吃惯了大菜,偶尔尝尝清粥小菜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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