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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玩脱了!大佬们都发现彼此的存在》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时清月霍砚辞,《玩脱了!大佬们都发现彼此的存在》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1VN多男主万人迷修罗场雄竞女强训狗男洁爽文上位者低头】文案:时清月过得随心所欲,可是某天,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打算轻装上阵,开车去流浪。刚出门,就被拦了。黑色迈巴赫横亘在道路中央,霍砚辞松了松领带,眸光幽深如潭,“时小姐,不是说想看我的檀木珠戴在其他与地方吗?”急刹声从身后包抄而来,银色柯尼塞格堵住退路,茶里茶气的小狗从车上下来,“姐姐~你要去哪里?”右侧护栏外,私人游艇的探照灯将海面照得雪亮,谢家掌权人谢云卿那个疯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清月,我来接你回家。”手机...
主角:时清月霍砚辞 更新:2025-06-20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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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清月霍砚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玩脱了!大佬们都发现彼此的存在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是未来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玩脱了!大佬们都发现彼此的存在》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时清月霍砚辞,《玩脱了!大佬们都发现彼此的存在》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1VN多男主万人迷修罗场雄竞女强训狗男洁爽文上位者低头】文案:时清月过得随心所欲,可是某天,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打算轻装上阵,开车去流浪。刚出门,就被拦了。黑色迈巴赫横亘在道路中央,霍砚辞松了松领带,眸光幽深如潭,“时小姐,不是说想看我的檀木珠戴在其他与地方吗?”急刹声从身后包抄而来,银色柯尼塞格堵住退路,茶里茶气的小狗从车上下来,“姐姐~你要去哪里?”右侧护栏外,私人游艇的探照灯将海面照得雪亮,谢家掌权人谢云卿那个疯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清月,我来接你回家。”手机...
霍砚辞没再回。
时清月将手机扔到柔软的枕头上,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手机又“嗡嗡”震动。
她瞥了一眼,没去理会,过了十多分钟,才点开那条信息。
一看,忽然愣住了。
发信息的人并不是霍砚辞,而是许承洲在班级群里@她。
许承洲:清月,明天可以来参加接风宴吗?我有话和你说。
群里有人跟着起哄,纷纷@她,让她明天一定过来。
室友赵玲私下@她:清月,你和许承洲到底怎么了?你当年不是喜欢他吗?
时清月回:谁说我喜欢他?
赵玲发来一段视频。
许承洲回来几天,私下和同寝的几人已经聚过了,许是喝多了,一遍一遍喊着时清月的名字。
时清月觉得他是神经病,当初两人的确走得有些近,要是他不出国,说不定还能当条鱼,可他出国了。
赵玲再次发来一条信息:不如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爱或不爱,也早点了结。
解释?
没必要。
她和许承洲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她承认,曾经确实有过一丝想撩一撩的念头,但后来看到许承洲身边有个关系亲密的小青梅,两人感情甚好,约着一起出国,便彻底打消了那念头。
时清月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接风宴她本就无意参加,又何必为了无谓的应酬而浪费时间?
翌日。
霍砚辞果然如预料中并未出现。
出门前,钟雪递给她一把钥匙,“时小姐,您可以随时过来,这个房间我为您留着。”
时清月接过钥匙,随手塞进包里,没说来不来,转身便走进了地铁口。
原以为到公司后还得面对林君泽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却没想到一早就听闻。
他昨晚喝醉后,在无人监控的巷口被人套头暴打了一顿,伤势不轻。
关键那巷口没有监控,即便报警也难以查到凶手,此刻还躺在医院里。
时清月轻笑一声,从那天收到的陌生短信,到邓家小公子与林君泽的事,这一切凑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多想,好像有人在替她出气。
她在脑海中逐一排查了所有可能的人选,却始终无法确定幕后黑手。
时清月向来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既然有人替她出头,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于是她决定不再纠结此事。
反正她心中笃定,这个人迟早会主动现身。"
霍砚辞轻轻抿了口咖啡,时清月最好顺着杠子往上爬,最好方式就是别再搭理她。
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复邮件。
时清月折腾一晚,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便回了房间,打算洗个澡补个觉。
霍砚辞这房子,是个大平层,格局开阔,采光极佳,次卧也带了独立的卫生间。
洗完出来,霍砚辞还坐在客厅里,听见动静后抬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在接触到她穿着宽松睡衣的曼妙身姿时,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淡然。
时清月倒了一杯水,轻抿一口,故意凑近他,调侃道:“霍总,这睡衣好看吗?要不要也给你来一套?”
霍砚辞眼皮都没抬,冷冷回道:“不必,我怕穿了会做噩梦。”
时清月轻笑一声,转身走向阳台,晨光洒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慵懒。
她回头挑衅:“霍总,梦里的我,是不是也这么不讨喜?”
霍砚辞终于抬头,眸光深沉,让人难以捉摸,语气依旧冷淡:“梦里没有你,清净得很。”
“真伤心呐。”时清月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笑意,“本来还念着你替我找回耳钉,又借车给我的事儿,打算请你今晚赏脸吃个饭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不自量力了。”
霍砚辞手一顿,键盘上的指尖悬在半空,眸光深深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低头继续处理邮件。
“赏脸的话,六点半,云端旋转餐厅。” 她故意将 “赏脸” 二字咬得极慢,尾音微微上扬,似乎带着愉悦,也没等他的回答,随即回了房。
霍砚辞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不经意间掠过时清月露在睡衣外的小腿,皮肤白皙细腻,似带着淡淡的光泽,他喉结无声滚动,指节却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时清月补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换了一身清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出门。
她的小黄车已经停在霍砚辞之前的车位上,拉开车门的刹那,一股淡淡的柠檬清香迎面而来。
她看了看,车子里里外外全被清洗干净,连内饰都焕然一新,而副驾上多余的黑色护腕早就不见了踪影。
时清月嘴角微扬,开车朝云端旋转餐厅驶去。半路上又给阮星柠打了电话,还没醒呢。
到达餐厅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差十五分钟,霍砚辞还没来。
她等了一阵,眼看时间将至,没等来霍砚辞,却等来江叙白。
江叙白一身休闲装,低着头和身边的人说笑着走进餐厅。
身边有人忽然看到时清月,立即朝着他说了句话,江叙白赫然抬头,目光与她相遇,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笑开,离开众人,朝她走近。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时清月静静看着他,目光从他脸上一寸一寸滑过,最后落在他右手小指上。
果然,又看到一道细微的茧印。
时清月仔细回想和江叙白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活泼阳光茶里茶气,有时候动不动就害羞脸红,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两种极端的情绪?
小指有茧的,应该是害羞的“江叙白”。
时清月笑了笑,朝他身后看了一看,随他而来的几人正兴致勃勃地朝着这边张望,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八卦。"
她唇角微勾,轻笑一声,伸手扣住江叙白后颈,轻轻碾过他颤抖的唇瓣,舌尖沿着他唇线描摹。
江叙白浑身剧烈一颤,双手死死攥住柜门,指节泛白。
时清月趁机撬开他的牙关,探入他口中,尝到残留的薄荷味和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
江叙白发出破碎的呻吟,笨拙地回应着,牙齿不时磕到她的唇角。
发现弄疼了她,他慌乱地用舌尖去舔舐,动作从生涩变得急切。
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姐姐......”
他胡乱咬着她的下唇,却又舍不得真用力,只能用犬齿轻轻厮磨。
时清月被他突然收紧的怀抱勒得闷哼,反手环住少年汗湿的脊背,江叙白便猛地将她抵得更紧,金属柜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动静瞬间将时清月惊醒,一门之隔的地方的地方还藏了“第三人”,她猛地偏头躲开他滚烫的吻,将他往后推了推。
“行了,走吧。”
江叙白被推得踉跄半步,眼底还蒙着情欲的雾气,唇瓣泛红微肿,像被揉碎的花瓣。
他茫然地盯着时清月整理领口的手,喉结艰难地滚动:“姐姐......”
尾音带着破碎的委屈,伸手又想将人拽回来。
时清月躲开他的触碰,指尖在他胸口点了点,“再闹,我就生气了。”
江叙白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来,牵起时清月的手,“好,反正今晚姐姐也要奖励我。”
说完,揽着时清月的肩朝外走,行了几步,悄悄回头朝柜子方向看过来,通过门缝,和另一双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对上。
他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渐渐走出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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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店暖黄的灯光下,江叙白卷着袖口,露出一截紧实小臂,正全神贯注地摆弄烤盘。
油脂滴落在炭火上腾起白烟,突然一阵焦糊味猛地窜进鼻腔,他手忙脚乱地用夹子扒拉着烤盘上漆黑的肉块。
“这次…… 这次真的只是失误!”
时清月见状,忍俊不禁:“你鸡蛋和粥做得挺好,烤肉怎么一点不会?”
江叙白抿着唇把焦黑的肉推到一边,睫毛垂落投下小片阴影:“它们根本不是一个赛道的选手,之前能做好完全是运气。”
时清月笑出声,“既然这样,怎么会想起来吃烤肉。”
江叙白冷哼一声,“就是啊,可能是脑子突然短路了吧。”
他望着桌上所剩无几的生肉,这才惊觉自己忙活半天,两人竟还没正经吃上几口。
“姐姐再等我一会儿!”他腾地站起来,“我再去加些菜!”
“嗯,去吧。”
待少年风风火火跑开,时清月掏出手机滑动,不期然间看到了钟雪发布的霍氏市场部副主管招聘信息。"
“别生气了,好不好?砚辞哥~”
霍砚辞冷笑一声,“我说不过你。不过——”
他忽然贴近她耳边,声音低哑带刺,“我离开酒店三十五分钟,你迟到一小时二十五分钟。抛开洗澡换衣服来酒吧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腻歪了一小时。”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时清月,你对男人的要求这么低?”
时清月险些咬到舌头,这男人喝醉了居然还能精准计算时间?这个都要比?再说了,为什么时间这么短,他心里没点数?
算了,这事还是不讨论了。
霍砚辞瞥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扒开她攀在自己身上的手,拽着她手腕走到隔壁房间,将她推进门。
“你今晚住这里。”
“那你呢?”她倚在门框上轻笑。
霍砚辞不发一言,转身进了她原本的房间,重重甩上门,随后给周成打电话,让他尽快查一下到底是谁进了时清月的房。
时清月对于住哪倒是无所谓,只是没想到,霍砚辞竟然愿意留在那间房。
她躺在床上,一下子没睡着,给沈肆发了条信息:小狗,你今晚可不乖哦。
发完才突然想起来,沈肆并不是江叙白,可江叙白却发来一条带着微微喘息的情潮余韵:
姐姐~今晚好舒服~~
时清月豁然从床上惊坐起。
江叙白与沈肆声线相似,唯有唤 "姐姐" 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前者尾音轻颤,带着刻意的娇软;后者则如清泉,清润温和。
此时,这声“姐姐”,时清月立马分辨出是来自江叙白。
第二条语音紧接着传来,江叙白用低哑的嗓音细细描绘着指尖触感、体温交缠,甚至最后那一刻如白光炸响的战栗。
那些细节精准得可怕,仿佛他真的身临其境。
时清月皱了皱眉,仔细听了他的语音,哪怕是沈肆把今晚的事告诉了江叙白,他也不可能描述得如此细致入微。
她琢磨了一阵,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她倒是听说过,但这种感应能细致到这种程度——他们不会有共感吧?
哈!要是真有,那就刺激了!
时清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个猜想......倒是值得找个机会好好验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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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时清月被门外细碎的响动惊醒。
她起床一看,霍砚辞已经将她行李全部收了过来,正蹲在地毯上整理她的复习资料。
他换了件深灰家居服,袖口随意挽起露出腕骨,几缕墨发耷在前额,晨光斜斜切过他肩线,竟将平日冷硬的轮廓浸得柔和了些。
霍砚辞将最后一本资料塞进文件夹,抬头时撞上她的目光,他顿了顿,说道:“你的电脑没关,刚才碰到的时候,我看了你的笔试资料,你用AI生成了模拟题?”
时清月点点头:“嗯,我把霍氏几年的笔试导进去,用的也是你们霍氏的AI程序。”
“用霍氏的AI程序解析霍氏的笔试真题?”
他将电脑转向她,屏幕上还停留在 AI 生成的模拟题界面,“不过——”他指腹划过屏幕上标注的高频考点,“这套引擎的逻辑算法上个月刚升级过,你导进去的真题版本太旧,生成的模拟题误差率至少27%。”
时清月挑眉:“霍总这是要指点我?”
霍砚辞没说话,只是将电脑拉向自己。时清月看着他指节在键盘上翻飞,登录管理员账号替她远程升级软件,又从私人邮箱调出几个加密插件。
“不想人才埋没?”
“哦,那你可以给我透露真题吗?”
霍砚辞手一顿,抬眸看过来,“你真的想要吗?”
时清月笑道:“我从不否认人脉资源的优势,但靠作弊赢来的战场,踩在脚下都嫌硌得慌。”
她指尖划过电脑屏幕上的错题批注,忽然凑近他,“不过霍总主动帮忙优化题库,算不算近水楼台先得月?”
霍砚辞手下动作未停,却将电脑往她面前推了推。
升级后的界面弹出新生成的模拟题,题型分布与考点解析都精细到令人咋舌。
“技术指导而已。”他靠进沙发,袖管滑落半寸,拨动着腕骨上的珠子,“时清月,我要的从不是温室里的玫瑰。”
她低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是能与我燎原整个商界的野火。”
霍砚辞初次遇见时清月,是在她身为林氏小职员的时期。
彼时霍氏与林氏合作,市场部呈递的报告逻辑缜密、数据详实,近乎无懈可击,甚至比霍氏内部出品更为出色。
他起初并未将这份亮眼成果与时清月联系起来。
这个女人生得太过艳丽,眸光里跳动着不加掩饰的野心,任谁看了都觉得绝非池中物。
后来他才知晓,那份报告是她带着几位同事在烈日下暴晒数周、连续熬夜两周的心血结晶。
可林氏高层试图将功劳揽到自己头上,截了功劳。
是她带着人和原始数据冲进会议室,当着二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用投影仪逐页解析调研逻辑。
霍砚辞坐在后排,看着投影仪的冷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忽然觉得她眼里跳动的火光,比任何商业提案都要迷人。
只不过后来,听说她和林君泽谈了恋爱,他第一反应竟是冷笑,没想到时清月看着头脑精明,眼睛却是瞎的......
林君泽不过是个金玉其外的二世祖,哪配得上她眼底的火?
时清月对待工作,的确是拼命三郎的架势,即便只是一场笔试,也丝毫不肯懈怠。
霍砚辞又在她隔壁开了一间房,每晚都看到她房间的灯亮到深夜,像是闭关一样。
那几日她足不出户,连餐食都是霍砚辞亲自送到门口。
聪明不可怕,就怕聪明的人比你还勤奋。
时清月最终在笔试中脱颖而出,成绩斐然,成功晋级面试。"
她怒气冲冲回了霍砚辞的卧室,也把门砸上,两人像是较劲一样,谁都没搭理谁。
时清月上半夜气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下半夜却是睡得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连霍砚辞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回了自己的卧室,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霍砚辞的气息。
一想到这狗东西,心里就止不住的气,思来想去,这段时间不想看到这狗东西,便打算收拾行李离开。
进浴室一看,自己昨天换下来没来得及清洗的丝绸睡衣和内衣裤,竟然已经被清洗干净晾在浴室里了。
时清月看着那些衣物,不禁愣住了,嘴角微微抽搐着。
这霍砚辞是有病吧?
昨晚还进来替她将内衣裤都洗了?
这叫啥?冷脸洗内裤?
她越想越觉得别扭,冷笑一声,看着湿漉漉的衣服,又想到经过了狗男人的手,瞬间就不想要了。
她一把扯下那些衣服,扔进垃圾桶,转身拎着行李箱出门。
霍砚辞在监控里看到她离开的身影,心里猛地一紧。
他下意识地想给她打电话,手都已经伸向了手机,可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指腹用力按压着太阳穴。
昨夜她在他怀里辗转的模样,此刻像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她不知道,为了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那片禁地,他是用了多少意志力,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克制。
他何尝不知道,时清月对他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她只想走肾不走心。
可他却不想要这样的关系,他渴望的是她的心,哪怕只有一丝心动,他也愿意倾尽所有去争取。
他浑浑噩噩回到家,开门的刹那,她买来的饰品还在,餐桌上的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
霍砚辞在屋子里站了片刻,挽起袖子,开始默默清理餐桌,每收拾一件物品,心里便多一分空落。
收拾完,他再次进了时清月的房间,她行李本来就没几件,如今更是空荡荡的,只剩下空气中淡淡的柑橘味。
进浴室一看,垃圾桶里的衣物赫然在目,霍砚辞的心猛然一沉,缓缓将衣物从垃圾桶里捡起,还好垃圾桶里刚被清理过,里面是空的。
他又再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清洗一遍。
她才不会知道,昨晚他在她浴室里做了什么。也不会知道,他为什么突如其来地要清洗她这几件衣物。
要是她知道,估计还会觉得他是变态吧。
霍砚辞幽幽叹了口气,好像被他搞砸了.....
时清月拖着行李箱推开家门,一进门,便看到常年上锁的那间卧室房门虚掩。
她愣在原地,凝眉想了下,猜想可能是江叙白,他一直对那间房感兴趣,也许趁她没在的时候,撬开了门?
一想到这,时清月就有些生气,喊了一声“江叙白”后,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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