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不要开玩笑了,我已经有了绝世翡翠,自然不会眼红黎夏,更别说黎夏还是安安的妹妹,我只会为她感到开心。”
说完,他主动走向中央展柜,将盖在上面的红布扯下,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带过去,落在静静站立在红丝绒上的玉饰。
黄色翡翠为瓶身,绿色翡翠为柳条,精美无比又浑然天成,让人第一眼便想到观音手中的净瓶。
现场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又有几道声音接连响起。
“这走势,这棱角,难道是蔡承平大师作品?”
“蔡大师不是已经封山了吗?”
“赵总这个料子独一无二,蔡大师看到也难免不会心动。”
“赵总,多少钱?”
“赵总,卖给我,卖给我,我比他高一倍。”
“......”
蔡大师确实已经封山,他的作品更是一件难求,但作为技术高超的手艺人怎么可能会拒绝这种独一无二的料子。
高昂的叫价声此起彼伏,赵颂年抬手下压一下,现场立刻恢复了安静,他得意的勾勾唇角。
“它不光是蔡大师的作品,瓶身更是有天元道长刻下的符箓。”
此话一出,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有几人趴在玻璃上,瞪大双眼仔细观察瓶身,隐隐有流光闪烁。
“赵总,开个价吧!”
“你想什么呢,能保命的东西赵总会卖?”
“赵总要是卖的话,那我肯定也要争一争,关键时刻能保命的。”
“赵总,卖吗,卖吗?”
“赵总,卖给我就当我熊家欠你一个人情。”
熊念桃小跑到赵颂年面前,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劝说着,希望净瓶最终能落入自己手中。
江晚声却一心扑在黎夏身上,他双手搭在她肩头,微微弯腰与她视线平齐。
“夏夏要是不想待在这里,我们现在就离开。”
明明黎夏才是黎家的女儿,他们却一直偏心黎安安,从今日情形可见,黎夏在黎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一直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对冒充之人好,这也太残忍了,看来只是排除黎家作为供应商还是太轻了。
黎夏看到江晚声眼底的心疼,疑惑一闪而过,她微微侧头看到吵闹之处,黎安安和赵颂年正笑着说些什么。
“黎安安是不是进礼仪培训班了?怎么哭起来那么我见犹怜,楚楚动动。”
那表情、那整颗眼泪在下眼睑摇摇欲坠,而后整颗从中间流下,和电视中看到的一样唯美,柔弱,惹人怜。
江晚声愣了一下,苏杭也跟着愣住了,她不是在伤心黎家的态度,而是颜控犯了。
“表嫂,她确实去过培训班。”苏杭小声回到一句,黎家可是花了很多心血将黎安安培养成京市数一数二的名媛。
“在我看来,夏夏更好看!”
苏杭看着被江晚声一句哄的喜笑颜开的黎夏,默默印下脑海中,下次讨好表嫂时可以使用。
“大家静一静,让我说两句。”
“望各位见谅,净瓶是镇店之宝,属于非卖品。”赵颂年双手握拳笑道,“但只要在店里消费一千万......”
话说到一半,有个店员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他身边,他掀开红布露出玉质口哨。
“有资格的人只要能吹响口哨,净瓶便是赠品。”
尾音刚落,一道质疑的声音响起:“我们怎么知道口哨会不会响?”
“相不相信随您!”赵颂年被质疑也没有生气,语气十分随和。
安安说的很对,做生意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道观因为一个平安符维持了百年的鼎盛香火,他为什么不能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