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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海棠花落在线阅读全本阅读

洛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听见海棠花落》,是作者“洛洛”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周砚白乔知夏,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周家祖训,继承人不得娶寒门女。可京圈太子爷周砚白,偏偏爱上了江晚吟这样一个卖鱼女!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放弃继承权,挨了九十九鞭家法,跪在祠堂三天三夜,血浸透衬衫,却还笑着对她说:“晚吟,别怕,我只要你。”后来,周家终于松口,同意他跟她远走高飞,但要为家族留后。自那以后,周砚白对江晚吟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等等。”第一次,他让她等等,等他让别的女人怀孕。...

主角:周砚白乔知夏   更新:2025-06-17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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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白乔知夏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听见海棠花落在线阅读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洛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听见海棠花落》,是作者“洛洛”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周砚白乔知夏,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周家祖训,继承人不得娶寒门女。可京圈太子爷周砚白,偏偏爱上了江晚吟这样一个卖鱼女!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放弃继承权,挨了九十九鞭家法,跪在祠堂三天三夜,血浸透衬衫,却还笑着对她说:“晚吟,别怕,我只要你。”后来,周家终于松口,同意他跟她远走高飞,但要为家族留后。自那以后,周砚白对江晚吟说过最多的话,就是——“等等。”第一次,他让她等等,等他让别的女人怀孕。...

《我听见海棠花落在线阅读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江晚吟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爸妈查过了,那面墙被人动过手脚。”周砚白眼神凌厉,“如果不是你,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知夏?”
江晚吟浑身发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我再说一遍,不是我,这次不是我,上次不是我,上上次,也不是我,你信吗?”
“你每次都让我信你。”周砚白眸色渐冷,“可你自己做的又是什么事?次次陷害知夏,伤害孩子,我说过多少次,我对她好只是为了孩子!你为什么非要一次次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江晚吟胸口剧烈起伏,无数委屈和愤怒堵在喉咙里。
她想质问,想反驳,想声嘶力竭地告诉他,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她想问他,是不是忘了曾经说过只信她一个人?
是不是忘了承诺过永远不会怀疑她?
可最终,她只是疲惫地看着他,颤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好,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结束吧。”
“我成全你们,你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
周砚白猛地僵住,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我愿意成全你们!”
“砰!”
周砚白一脚踹翻了茶几,玻璃碎片四溅。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怒火:“吟吟!你胡说什么?我爱的一直是你!你居然要成全我和别的女人?”
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和他对视,一言不发。
对峙良久,周砚白深吸一口气。
最终他强行压下怒火,一把抱住她:“这件事到此为止。知夏已经原谅你了,我也不计较了。”
“但你记住,”他收紧手臂,“不准再说离开的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你远走高飞。”
江晚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离开。
“她就这么轻易原谅我?”她轻声问,“没提条件?”
周砚白身体一僵,沉默片刻才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
“她……想办一场婚礼。”
“她说,想让孩子知道他们的父母也恩爱过,结过婚。”
顿了顿,他回头看她,“但这场婚礼是假的,只是给孩子们一个交代,你不要多想。”
江晚吟颤抖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周砚白啊周砚白。
你和她孩子都有了,现在连婚礼都要办了。
还有什么是假的?
她……又算什么呢?
周砚白还在说着什么,声音忽远忽近。
江晚吟望着他开合的唇,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那些话语化作利刃,一刀一刀剜在心上。
自始至终,她再未开口。
……
周砚白在医院守了她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几乎照顾得无微不至。
喂她喝药时,总是先轻轻吹凉,再小心地送到她唇边。
夜里她稍有动静,他就会惊醒,慌乱地握住她的手,直到确认她没事才敢闭眼。
护士给她注射消炎药时,他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手指温柔地蒙住她的眼睛,低声哄着“别看,马上就好。”
可接她出院后,他又立刻开始筹备婚礼。
为了防止她“闹事”,他甚至收走了她的手机,派了保镖24小时看守她。
江晚吟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收拾着行李。
行李收拾完后,她又将他这些年送她的东西一样样全部捐了出去。
这些本就不属于她,就像江晚吟和周砚白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婚礼当天,她的手机被还了回来,里面塞满了乔知夏发来的照片——
周砚白穿着西装温柔地给乔知夏戴戒指;
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深情拥吻;
他们一家四口幸福地切着蛋糕……
每张照片都像刀子,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正当她准备关机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周父周母站在门口,眼神冷漠:“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就坐飞机离开。”
周母递过一张机票,“我们保证,只要你一走,他永远找不到你。”
江晚吟沉默地接过机票,拎起一旁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走出别墅时,阳光正好。
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她没有跟周砚白说再见。
因为,往后余生,山高水长,
他们再也不见……
"


客厅里,周砚白正抱着女儿逗弄,乔知夏靠在他肩头,笑得温柔。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江晚吟站在那儿,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江小姐回来了?”乔知夏先发现了她,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周砚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孩子递给佣人:“抱上楼。”
他防备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进江晚吟心里。
他怕她伤害他的孩子。
曾经那个说“我只认从你肚子里出生的孩子”的男人,现在防她像防一个杀人犯。
等孩子被抱走,周砚白才走过来,伸手想检查她的身体:“回来了,冷库里……有没有受伤?”
江晚吟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为她挡下九十九鞭的男人,心头酸涩愈浓,偏头躲开他的触碰。
他蹙了蹙眉,开口解释:“吟吟,昨晚那种情况,我越护着你,他们罚得越重。”
“而且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我不想节外生枝。再说孩子是无辜的,你何必……”
“我说了不是我!”江晚吟突然红了眼眶。
周砚白似乎被她激烈的反应惊到,怔了一瞬才放软语气:“好了好了,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这三个字像冰锥扎进心口。
他还是不信她。
眼看气氛陷入僵持,乔知夏摸着肚子走了过来,故作诚恳:“江小姐,我也给你道个歉。我当时太着急了。你没有孩子,可能不理解当母亲的心情……”
她抬手捋了捋头发,腕上的玉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江晚吟瞳孔骤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这个镯子哪来的?”
“知夏喜欢,我就给她了。”周砚白拉开她的手,“就当是你给她的赔罪。”
“这是我妈的遗物!”江晚吟声音发抖,“你怎么能把它送人,你明明知道它对我多重要!”
她伸手就要去抢镯子,乔知夏却突然踉跄着往后一倒,捂着肚子痛呼。
“啊……我的肚子……”
“江晚吟!”周砚白第一时间推开她,眼神冷得骇人,“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你闹够没有?!”
他力道太大,江晚吟被狠狠掼在茶几角上,后脑勺重重磕上去,血瞬间涌了出来。
可周砚白连头都没回,抱起乔知夏就往外冲。
“砚白……”乔知夏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哭,“孩子会不会有事……”
“别怕,有我在。”他声音温柔得刺耳,“你不会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
第二章"


周砚白抱着乔知夏冲出别墅时,江晚吟还瘫坐在地上,后脑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淌。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么急切,那么慌张,连头都没回一次。
她疼痛欲裂,忽然想起,从前,他也是这样紧张她的。
那时,她还在海鲜市场卖鱼,扎着简单的马尾辫,不施粉黛,清丽脱俗,被市场里的人称为“卖鱼西施”。
周砚白第一次见到她,就站在摊位前看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掏出一张黑卡说:“跟我走,这辈子都不用碰这些。”
她虽贫穷,却清冷有傲骨,怔了一下,直接将卡还给他:“不用了先生,我靠劳动赚钱,不丢人。”
他静静凝视她许久,再次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手指修长干净,“我叫周砚白,明天我还来。”
她没当回事。
可第二天,他果然来了,开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西装革履地站在腥臭的市场里,格格不入。
那三个月,为了追求她,京圈最矜贵的太子爷做了许多出格的事——
她拒绝他的玫瑰,他就让人每天往她摊位上送国外空运过来的昂贵海鲜;
她躲着他的豪车,他就徒步穿过满是鱼腥味的市场;
她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便蹲在她沾满鱼鳞的水池边,亲手帮她刮鱼鳞。
他在她卖鱼的市场站了整整三个月,她拒绝一次,他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她不是未曾心动,只是太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所以不能,也不敢动心。
直到后来,她终于松口答应他,是因为他替她挡了竞争商家泼来的硫酸,后背烧出一片狰狞的疤。
那时候,他疼得冷汗涔涔,却还笑着对她说:“吟吟,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得用一辈子还。”
她落泪了,眼泪滚烫砸在他掌心。
在一起后,他愈发宠她宠得无法无天。
她切鱼划破手指,他连夜叫来私人医生;
她随口说喜欢某款蛋糕,他立刻买下整个甜品店;
她生理期肚子疼,他就整夜不睡给她揉肚子。
有一次她摔了一跤,膝盖擦破点皮,他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抱着她去医院的路上,手一直在抖。
医生哭笑不得地说只是皮外伤,他却坚持要拍CT,生怕她伤到骨头。
而现在——
江晚吟低头看着这一地血泊,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砸了下来。
她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伤口处理完,她依旧头晕得几乎站不稳,刚走出诊室,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攥住!
“江晚吟!”周砚白的声音压着怒意,“知夏差点流产,你还不肯罢休,追到医院来闹?”"


她猛地后退一步,颤声道:“我不献。”
“吟吟!”周砚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凌厉,“现在不是你置气的时候,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如果出事,我们就走不了了,你明不明白?”
江晚吟心脏狠狠一疼。
他是怕走不了,还是怕他们的孩子出事?
“如果我不愿意呢?”她轻声问。
周砚白脸色瞬间阴沉:“我救了你,才导致知夏受伤,你是既得利益者,献点血有那么难吗?”
他失望地看着她,“江晚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晚吟眼眶通红。
是她变了吗?
明明当初是他死缠烂打,说非她不可;
是他承诺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人;是他站在雨里求她相信他……
现在,他却说她变了?
“所以……”她声音发抖,“你是后悔当时救我了,是吗?如果重来一次,你会先去救乔知夏,对不对?”
周砚白一怔:“你胡说什么?”
“病人情况危急!”医生焦急地催促,“再拖下去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周砚白眼神一狠,直接对保镖下令:“带她去献血室!”
江晚吟被强行按在献血椅上时,还在挣扎。
可当她看见周砚白焦灼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她时,突然就放弃了抵抗。
针头刺入血管的疼痛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鲜血一点点从她体内流出,而周砚白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抽到400cc时,护士犹豫了:“这位小姐太虚弱了……”
“继续。”周砚白头也不回。
当抽到600cc时,江晚吟眼前开始发黑。
恍惚中,她仿佛看见初见时的周砚白,站在鱼摊前对她笑:“我叫周砚白,明天我还来。”
最后一刻,她彻底昏了过去。
江晚吟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周砚白坐在病床边的身影。
她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低声下气地哄她,求她原谅。
可当她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他冰冷刺骨的目光。
“照片墙是你动的手脚?”他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第七章"



再醒来时,江晚吟趴在病床上,后背火辣辣的疼。
“吟吟!”周砚白立刻凑过来,眼底布满血丝,“你醒了?还疼不疼?”
她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有些恍惚。
以前她发烧,他也是这样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可现在,她不是发烧,而是被她父母抽了鞭刑,而他,从始至终,冷眼旁观…………
她默默抽回了手,不愿看他。
周砚白僵了一下,再次开口解释:“吟吟,我不是不帮你说话,只是,如果当时我阻止,他们只会罚得更重…………”
“所以,”江晚吟声音沙哑,“你也认为是我伤害了那个孩子?”
周砚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沉默。
这一瞬间的沉默像把钝刀,生生剖开了江晚吟的胸口。
她红着眼眶望向他,泪水在眼底摇摇欲坠:“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吟吟,”他眉头微蹙,声音发紧,语气隐隐带了几分连他都没察觉出的怒意,“人证物证都在,你让我怎么信你?”
“我不是说过,等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是生非?”
江晚吟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痛了,可心口还是像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疼。
她慌忙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你走吧。”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再等等,好不好?”他的声音软下来,“很快,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
回到以前?
江晚吟闭上眼睛,喉咙发紧。
还回得去吗?
他现在有乔知夏,有两个孩子。
为了她们,他一次次地伤害她,一次次地选择别人……
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周砚白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可话还没说完,护士就慌慌张张推门进来:“周先生!乔小姐一直在哭,说非要见您不可……”
周砚白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了起来:“吟吟,我马上回来。”
可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出院那天,下着暴雨。
江晚吟站在医院门口,看见周砚白的车缓缓驶来。
她刚拉开车门,却看见乔知夏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
“砚白……”乔知夏看见她,立刻往周砚白身边缩了缩,“我、我还没从上次的惊吓中走出来……”
她红着眼眶,声音发抖:“她伤害我可以,但不能伤害孩子……能不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别让我跟她一台车。”
江晚吟站在雨里,浑身发冷。
周砚白沉默了很久,最后,他递给她一把伞:“吟吟,你先在这等一会儿,车马上就来接你。”
说完,他关上车窗,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去。
江晚吟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一家三口的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雨幕中。
她闭上眼,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都填不满。
她等了很久,等到雨越下越大,天都快黑了,周砚白承诺的车却始终没来。
她一遍遍拨通周砚白的电话,可那头永远都是冰冷的忙音。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暴雨如注。
她没办法,只能撑起伞,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狂风几乎要把伞骨折断,她走得踉踉跄跄,突然脚下一滑,重重摔在水坑里。
伞“咔嚓”一声裂开,雨水瞬间浇透她的全身。
等她终于狼狈地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她浑身湿透地站在玄关,却听见客厅里传来乔知夏带着哭腔的声音——
“砚白,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晚吟……”她的声音又软又颤,“但现在真的是特殊情况……”
“我堵奶了,疼得受不了,孩子又一直闹着要喝……”她抽泣着,“你就当是为了孩子,帮帮我……”
“你放心……晚吟不会知道的……”
江晚吟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周砚白背对着门口,江晚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紧绷的背影。
漫长的沉默后,她看见周砚白的左手缓缓抬起,指尖挑开乔知夏的衣襟,右手抚上那片雪白的肌肤。
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薄唇贴上那处柔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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