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下一张。
我蜷在洗手间呕吐，锁骨伤疤血红。
“为什么不报警？”
他捏紧平板。
窗外霓虹掠过他眉眼。
“你要出道。”
我拿回平板，“不能有污点艺人。”
空气凝固。
他忽然嗤笑：“我在你心里...”手机铃声打断他。
许哲的号码。
“溪溪，给你个翻盘机会。”
他声音带笑，“现在来酒店，否则——”陆野抢过手机：“否则怎样？”
“哟，护食啊？”
许哲啧声，“你猜我要是放出林溪为保你出道，跟高层睡...”陆野挂了电话。
他抄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去哪？”
我拽他衣角。
“宰人。”
21酒店走廊铺着厚地毯。
许哲的房门虚掩。
陆野踹开门时，闪光灯炸成一片。
“陆野深夜闯门！”
“为情殴打许哲实锤！”
镜头追着我们扑进房间。
许哲穿着浴袍举手机：“直播间的家人们看啊！”
陆野抄起花瓶砸向镜头。
“都滚！”
人群尖叫退散。
许哲突然亮出刀：“别过来！”
刀尖对准自己心口。
“林溪。”
他笑着后退，“选他还是选我？”
三年前仓库，同样的问题。
那时我冲向许哲。
刀锋划破他手臂。
“她选你了。”
许哲对陆野笑，“满意吗？”
陆野的拳头停在半空。
直播信号中断前，最后画面是我扑向许哲。
满屏弹幕：“她果然爱许哲！”
22“解释。”
陆野把我按在浴室墙上。
花洒劈头盖脸浇下。
“他刀上有血。”
我抹开眼前水，“你的血。”
陆野怔住。
他低头看手背。
旧伤疤裂开细口，血丝混着水流走。
“当年仓库...”他喉结滚动，“你扑他是为救我？”
镜面蒙满水雾。
我扳过他手腕。
虎口疤痕旁，新伤叠着旧伤。
“许哲的刀淬了药。”
我关掉水，“碰伤口会麻痹神经。”
浴巾兜头罩下。
他隔着毛巾揉我头发。
“姐姐。”
水珠从他睫毛滴落，“你早该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我扯下浴巾，“你打架不要命的脾气？”
他忽然低头吻我伤疤。
“改。”
唇贴在凸起的疤痕上，“以后都听你的。”
23许哲被捕通告发布时，陆野在录音室写歌。
“罪名是诽谤和蓄意伤害。”
我递去咖啡。
他摘下耳机：“视频源头查到了？”
“你父亲给的。”
咖啡杯底磕出裂痕。
“陆董用视频要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