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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少年时,我喜欢上一个少年。我复读也是为了考他的学校,可他早已转学。后来毕业后听闻他早已有了相恋多年的女友。他孤身闯入我的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也是在这一天,我决定给这段长达八年的暗恋画下一个句号。在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的时候,我们却联系上结婚了,他也回应了我这么多年的喜欢。暗恋他的第十一年春,终于爱有回音。...
主角:沈珠楹傅斯灼 更新:2025-05-28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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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珠楹傅斯灼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别叫我美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为他考上的学校,他却转身离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少年时,我喜欢上一个少年。我复读也是为了考他的学校,可他早已转学。后来毕业后听闻他早已有了相恋多年的女友。他孤身闯入我的花店,买了一束白玫瑰。也是在这一天,我决定给这段长达八年的暗恋画下一个句号。在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的时候,我们却联系上结婚了,他也回应了我这么多年的喜欢。暗恋他的第十一年春,终于爱有回音。...
“不用了。”沈珠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公交车马上就来了。”
她其实买了一辆电动车,不过这会儿下雨了就没开。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疑惑地望向傅斯灼。
他怎么知道她的花店在哪儿。
这场秋雨下得很大,沾湿了少女浅绿色的裙摆和发梢。
十几度的天气,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绿色长裙配针织衫。
肉眼可见的,被冷得发抖。
这就是传说中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吗?
傅斯灼难得失了耐心,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先上车吧。”
男人气质疏冷,说这句话时有一种温和迫人的气质,让人不自觉臣服。
于是沈珠楹晕晕乎乎地去开后门,没拉开。
傅斯灼无奈:“坐副驾驶。”
她又开前门,坐进了副驾驶。
傅斯灼长臂一捞,从后座拿了一件大衣扔给她:”洗过了的。”
他常年出差,所以车上会常备衣服。
沈珠楹整个人都被他的大衣蒙住,男人独特的冷松香凛冽,几乎扑面而来。
她整个人都懵在原地没敢动弹。
什么啊,她这是在做梦吗?
沈珠楹用力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差点疼出眼泪。
好了,是真的。
她慢吞吞地把衣服往下拉,只露出一张嫩白的脸。
车上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沈珠楹平日里的伶牙俐齿不知为何在这时候失去了效力。
她憋了许久,也只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傅斯灼回以同样简洁的两个字:“不用。”
“那个。”沈珠楹觉得她要说出口的这句话莫名有股绿茶味,可她现在,实在有点憋不住,“你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女朋友?”傅斯灼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沈珠楹眨了眨眼,知道自己误会了,于是没再说话。
到了花间集,沈珠楹盯着眼前这件卡其色大衣犹豫了好几秒,最后她抱着大衣,说:“我洗完再还给你吧?”
“好。”傅斯灼随意点头。
沈珠楹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开了一家花店,还知道具体位置?”
“我的记性没那么差。”傅斯灼侧眸,唇角罕见勾出一抹笑,“谢谢你那天的伞,风信子小姐。”
沈珠楹准确捕捉到了“伞”和“风信子”两个关键词。
所以是两年前。
所以他记住了两年前的她,即使仍然不知道名字,温和疏冷地喊她“风信子小姐”。
在她打算忘记他的那天。
沈珠楹也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她小声吐槽:“记性好个屁。”
傅斯灼挑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事啊。”沈珠楹扯出一抹笑,“谢谢您送我过来,那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想要开车门,手腕却又被攥住。
沈珠楹感觉那个地方开始发烫,她整个人僵住。
幸好傅斯灼很快松开,抽出一旁的手机说:“你打算怎么还我?”
沈珠楹迟缓地“啊”了声。
他觉得这姑娘有时候挺呆的:“不加个微信吗?”
沈珠楹游魂一般:“哦。”
互相扫了微信,傅斯灼似是不经意间问:“给个备注?”
“你不是知道吗?”沈珠楹说。
男人疑惑抬眸。
“我的名字啊。”女生突然弯了眉眼,笑意明媚又调皮,“风信子小姐。”
“行。”傅斯灼盯了她半晌,偏头笑出声,“我的备注,傅斯灼。”
少女眼睛里蕴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安静几秒,他听到少女很轻柔地夸,“嗯,很好听的名字。”
她不太熟练地喊他:“傅斯灼。”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不知为何,傅斯灼心中有个很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
就好像——
他对此期待已久。
——
回到花间集,小春和小桃很快就围了上来,兴奋地冲她比划手语。
小春比划道:“老板,刚刚送你过来的那个就是你今天的相亲对象吗?”
沈珠楹把头摇成拨浪鼓。
当然不要把傅斯灼跟傲慢英文男放在一块相提并论啊。
小桃很嫌弃地望向小春,比划道:“笨啊你!那个男人当然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夫啊!”
小春气鼓鼓:“相亲对象不就是未来老板夫吗?”
小桃更嫌弃:“相亲对象当然不是未来老板夫啊!”
他们就这样比划着吵起来了。
沈珠楹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被吵到了。
她今天经历的有点多,脑子里很乱,于是掀开纱帘,往休息室里走。
随后,她整个人疲惫地往秋千藤条椅上一躺,闭上眼睛,安静了好一会儿,一无所知地睡着了。
小春和小桃蹑手蹑脚地给她盖了层毯子,又走远一些,继续用手语吵。
秋雨重重洗刷着翠梧街街角,门口的紫色风铃叮咚作响,花香弥漫间,沈珠楹被重新送回了十六岁那年的仲夏夜。
那一年,沈珠楹上高二,京北附中在仲夏夜那天,统一安排了一场烟火晚会。
那天不要穿校服,在别的女生都在思考着该穿什么漂亮衣服时,沈珠楹用手撑着下巴,正在思考着该在那天送她的好朋友们一支什么样的花呢?
正好夏季闷热的暖风吹拂而过,沈珠楹眯着眼睛想了想,觉得夏日里开得正艳的石榴花很合适。
“要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沈珠楹在仲夏夜的傍晚,捧着一大束新采的石榴花往天鹅湖边跑,她低着头,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支送给姐姐,这支送给小晴,还有这支,送给食堂阿姨……”
然而不看路的结果就是——
“砰——”的一声,她迎面撞上了一堵梆硬梆硬的“墙”,疼得她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但更糟糕的是,沈珠楹手上的石榴花,全部都从怀里摔了出去。
“哎呀,我的石榴花!”沈珠楹懊恼惊呼。
但幸好眼前这堵“墙”,似乎是有手的。
他大手一挥,就把摔在空中的那捧石榴花一把揽入怀中。
沈珠楹松了口气,很小声地说:“谢——”
说到一半,她仰头看见了眼前人的这张脸,嘴里的另一个字就这么被卡在喉咙里,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好漂亮生动的少年。
少年唇角弯了弯,左边脸颊很明显地陷进去一个酒窝。
他笑着扬眉反问:“你的石榴花?”
好好听的声音。
沈珠楹像个机器人一样点头。
“喏。”他把一大捧石榴花递过来,说,“还你。”
沈珠楹接过,又听见少年问她:“有我的一支吗?”
“啊?”沈珠楹歪头疑惑。
“刚刚你说姐姐一支,食堂阿姨一支……”少年的语气很无辜,“有我的一支吗?”
沈珠楹更加疑惑了:“当然没有啊。”
每一支花都是独一无二的,当然要送给她独一无二的好朋友们。
“好。”少年笑意更深,他看上去一点也不遗憾,只说,“那祝你跟你的石榴花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沈珠楹眼瞧着少年清俊挺拔的身影慢慢融入月色,她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又抱着花跑了过去,抽出属于自己的那支石榴花递给他,只丢下一句“也祝你生活愉快”,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沈珠楹当时不懂,一向自诩勇敢的她,在当时为什么会跑呢?
后来她才明白,这种喜欢却又不敢靠近的情感,叫做喜欢。
——
沈珠楹是被猪猪用猫尾巴蹭醒的。
她醒来时,窗外的那场秋雨已经停了,只留下水洗过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
“猪猪猪猪猪——”沈珠楹把它抱在腿上,低头用手一下一下地撸它。
她脑袋这时候还发懵,心底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回荡——
十六岁的傅斯灼,跟现在的傅斯灼,好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两个人。
如果说十六岁的傅斯灼是她触不到却又总是炙热灼烈的骄阳,那么现在的傅斯灼则更像一弯清月,总是清冷沉默地挂在天边。
十年时间,可以把一个人的性格打磨成如此不同的两个极端吗?
好像成年以后见到他的每一次,都更加沉重与缄默了。
沈珠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把脑子里的思绪都去除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
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与她无关。
沈珠楹拿出手机,想了想,点开了他的朋友圈,毫不意外地只收获了一根横线。
她想起她以前翻遍了周煜的朋友圈,只想找到一丝丝跟傅斯灼有关的东西,当然,最后还真的让她翻到了。
周煜截了一张傅斯灼朋友圈的截图,时间大概是高中,那时候他朋友圈发得很勤。
热闹的演唱会,路上的流浪狗,雨后的彩虹和正在搬家的蚂蚁。
他那时候很乐于分享这些。
沈珠楹退出傅斯灼的界面,看向一旁的卡其色大衣。
还完这件衣服以后,他们大概率就不会有交集了吧。
沈珠楹拿过大衣,找了半天没找到标签,但是那布料一摸就很贵。
她不敢自己动手洗,直接寄给了干洗店,两天后去拿。
中途又来了几个客人,沈珠楹忙完已经差不多晚上七点了。
沈珠楹挂上打烊的牌子,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走。
中途沈桉女士打来电话。
“珠珠,今天这场相亲怎么样啊?还顺利吗?”她问。
“不太顺利。”沈珠楹一想到傲慢英文男就想揉太阳穴,“妈妈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
“我是按你提的要求找的呀。”沈桉女士说。
沈珠楹声音抬高一些:“哪里啊!”
好大一盆脏水!
“你自己上回说的。”沈桉女士振振有词,“你说你喜欢成熟稳重又透点少年感的,成绩好又会点才艺的,最好还去英国留过学。”
沈珠楹哑然:“他会什么才艺啊?”
“媒婆说他英语不错。”
“那少年感呢?”
沈桉女士:“嗨呀,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沈珠楹:“……”
沈桉女士叹口气,语气突然严肃几分:“珠珠,你老实跟妈妈说——”
“——你是不是喜欢女孩子啊?你喜欢女孩子妈妈也可以给你相女孩子的呀。”
“妈妈——”沈珠楹特别无奈,“我喜欢男孩子啊。”
“那这么多年追你的那些男生,像之前的什么学长啊,总裁啊,还有个高中生弟弟,你都不喜欢啊。”
“不喜欢啊。”沈珠楹低头踢不存在的小石头,秋风吹得人愈发清醒。
安静很久。
沈桉突然说:“珠珠,你不会还喜欢之前那个去英国留学的男生吧。”
沈桉记得沈珠楹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有多开心,也记得少女在开学第一天给她打电话,哭着说他没在华大了。
他去英国留学了。
那是十八岁的沈珠楹。
而现在,二十六岁的沈珠楹仰着头,思索良久,最后得出结论。
“没有的,妈妈。”
她早就在两年前忘记他了。
——
而另一边,周清兰当然听说自己精心安排的相亲又被自家那混蛋孙子搞砸了。
漂亮的小姑娘打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她倾诉,听得老人家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周清兰只好正对着自家孙子骂骂咧咧,控诉他的罪行。
傅斯灼拿着电脑淡定处理工作,偶尔抽出空来给老太太递杯茶润润喉咙,就算尽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孝道。
工作框突然弹出来消息,他本不欲理会,却在看见备注的时候顿了顿,还是点了进去。
风信子小姐:“傅先生,你的衣服不急用吧,干洗店说比较难洗,可能要两天左右。”
FIRST:不急用。
FIRST:傅先生?
风信子小姐:嗯,怎么了?
FIRST:之前不是喊我傅斯灼。
风信子小姐:哦,傅斯灼。
风信子小姐:那我们两天后挑个方便点的地方见面吗?
FIRST:不用,我去你的花店见你。
风信子小姐:[OK]
聊天在这里终止,正好此时周清兰也骂累了。
她最后不抱希望地问了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之前也问过,傅斯灼的答案是:没有喜欢的。
他真的说到做到。
老太太这两年环肥燕瘦,活泼的,明艳的,可爱的,知性的,都逼他去相了个遍,真就一个都没看对眼。
以至于他们这个圈子里传了个离谱的谣言:傅斯灼有个青梅竹马的前女友抛弃他出国了,他一直放不下,这些年都在为她守身如玉。
说起青梅竹马,他倒真的有一个。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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