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菀在边上冷眼看着。
心想，足以见得他把他爹送进疯人院的场面有多炸裂，不然蒋承誉不会吓成这个德行。
都快吓尿了。
在此之前，她印象中的蒋承誉那可是高高在上，狂妄的不可一世的主。
无论走到哪儿，都只有他踩别人的份。
哪里有人敢骑到他头上去。
这辈子，这怕是头一次。
如果他不再惹蒋翊枭这个恶魔的话，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如果不长眼···
那可就好说了。
商菀本以为，他都已经求饶求到这个份上了，这事到这儿就该结束了。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
蒋翊枭把他拽到了她跟前，狠狠摁着头，“认错！”
商菀愣住。
蒋承誉也懵了。
特么的。
给他这个疯子说软话也就算了，怎么还得跟商菀这个小贱人认错？
心里不服气，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刚才你对我家菀菀说了什么？”
商菀：？
因为这个过分甜蜜的称呼，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明明瞥到了，却又把视线移开了，再次狠狠摁着蒋承誉的后颈，“快点！”
蒋承誉现在是不仅五脏六腑在疼，脖子也快要被他给摁断了。
他这双手，根本不是手，是铁钳。
太特么有力了。
逼的他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他含糊一句，试图蒙混过关。
蒋翊枭可不是好糊弄的，陡然用力，险些把他一头按到地上去，“大点儿声。”
这下，蒋承誉彻底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