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里高兴,嘴上骂道:
“没溜儿的龟孙。”
......
车内。
傅时砚忽然打了个喷嚏。
此时一辆对向来车缓慢与他擦肩而过。
恰好他的视线往窗外一滑,一下就定住了。
江雾惜坐在车里,车窗全开,发丝拂过白皙的脸颊,干净的双眸带着一丝茫然,正往外瞧着什么。
此时,司机问了两遍都没听到后座传来答复。
“老板,您是不是累了?”
傅时砚一笑,“我正一见钟情着呢。”
司机讶异,但很快恢复。
毕竟老板身边女人无数,日抛一样,换人速度之快让他有时候都记不住。
这位爷的‘一见钟情’估计就是心血来潮的玩笑话。
此时,西装笔挺的男人正支着下巴看向窗外。
宽肩,长腿,高大的身材即便坐着,也给人一种非常有劲的感觉。
特别那张脸,就算杀了人也会有无数女人愿意窝藏他。
英俊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之间形成折角,眼窝深邃,眼睛含着漫不经心的笑,透着股散漫的性感。
但圈内人都知道,傅时砚出了名的狠辣,并非只会玩女人的富三代。
到达别墅时,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浇花。
傅时砚单手插兜,跟躲暗器似的走了过来。
“您浇我呢,我可不会给您开花。”
老太太哼一声,问:“你来干什么?”
“过儿前来拜见姑姑。”
“晚咯,你姑姑走咯。”
傅时砚头疼。
“就没这么个人吧?您要是想我了直说呗,夏女士。”
老太太瞪眼,“人刚走,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傅时砚见老太太似乎来真的,不动声色问:
“什么来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