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袋边上都油腻腻的发亮,手肘处更是磨出了两个破洞,褴褛得像个乞丐。
我有些疑惑,但略一思考,也就恍然大悟。
郑业国高傲,从来不会洗衣做饭,更不会剪裁缝补。
这些活计,一向都是我一个人包揽的,只有实在忙不开,才会顶着辱骂,求岳父来帮忙。
而如今,岳父入狱,我出走,家里就没了干家务的人,自然也就没人替吴秋水打理个人卫生了。
我推开她,用力掸了掸被她触碰过的衣袖,落在她眼里,自然是实打实的嫌弃。
“林波,”她眼圈发红,“是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经不起波折的人,家里突逢变故,你身为我的丈夫,不仅不患难与共,反而去村委会解除婚姻关系。但事已至此,我不想跟你计较,你这就跟我回家,我们还是原配夫妻,过往一笔勾销。”
这番先发制人,让我差点笑出声来。
明明是她自己需要个保姆,却用如此恩赐般的语气说出,着实滑稽。
我嘲讽地问:“是吗?那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家呢?咱俩可都离婚了。”
她不慌不忙,好像笃定我会任她摆布:“离婚不离家,不是常有的事吗?”
我错愕一瞬,实在没想到,她比我想象中的更无耻!
我攥紧拳头,微笑着看向郑业国:
“姘居不也是常有的事吗?你都有姐夫了,还要我干什么?”
吴秋水脸上的肉跳了一下:“林波,我知道你没文化,可再怎么没文化,说话也不能太难听了!我和姐夫,我们俩之间两清……”
我指了指正在角落里大快朵颐的郑青:
“清清白白?那郑青哪里来的?嘘,别说是你姐姐的孩子,首都有种新技术,叫DNA检测,只要两滴血,就知道孩子的妈妈是谁。吴秋水,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难道还想身败名裂吗?”
吴秋水又羞又恼:“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我上前一步,笑吟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