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若是新郎官没跟自己同房,传出去了,自己还不得被人笑话死,所以捆也得让孟怀澈在这儿待一宿。
“唔唔!”你敢!
孟怀澈大怒!
只是荣婶儿和石榴都是听话的人,苏清柳才吩咐完,石榴就找了绳子过来,三下五除二,将孟怀澈捆了起来,顺便还把他那张不会说好听话的破嘴给堵上了。
孟怀澈被捆好后,苏清柳让荣婶儿把人带去外间,交给婢女冬雨守着。
自己则取下凤冠,梳洗更衣,躺床上歇着了。
只是躺下后,她只闭目养神,却没睡着。
孟怀澈方才所作所为,让她十分意外,却又觉得可笑。
他既那么想娶那个女人,何不勇敢点,积极反抗,总能把人娶进门。
可他倒好,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完全不顾她的脸面,想让她出面扛住两府长辈和世俗的压力,好成全他的美事。
而且还让她为他们操办大婚事宜,比照着今日自己的婚事来。
怎么?
这是舍不得那只野猫受半点委屈?
若是之前她还允许野猫入宅做妾,但现在……
哼!她敢来,自己便敢杀!
就不知道明日为公婆敬茶时,他们对自己会是什么态度,想来方才打了孟怀澈的事情,他们也都该知道了。
正如苏清柳所料,孟怀澈挨了三巴掌的事情的确已经传入国公府主子们的耳朵里。
……
香雅院。
听闻宝贝儿子挨了巴掌的国公夫人邹氏,气得起身就朝外走。
反了天了!
她一个新妇,怎敢对自己夫君动手?
只是才走出两步,国公爷孟思敬就将人喝止住。
“你去做什么?他们小夫妻第一天相处,自然需要磨合。”
而且苏清柳打得好啊!
他早就想打孟怀澈一顿了,想起前阵子这小子为个女人闹出的事情,他就气得心口疼。
现在有人能管管他,自己倒是省心了。
“可她动手了,怀澈那孩子,何曾被人打过,我若不去看看,怎能放心?”
孟怀澈就是她的命根子,她往常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哪曾想新进门的媳妇如此泼辣,刚进门就打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