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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后续+番外

阿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长相见长相思》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阿苏”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砚生宋疏影,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主角:傅砚生宋疏影   更新:2025-06-20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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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后续+番外》精彩片段




宋疏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

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李你看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整理衣服。”

“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是你的洋楼。”

“我又没说我要住洋楼。”她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洋楼了。”

他皱着眉,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片刻后,他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部队里住一辈子?我说过,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改造好回去。”

她懒得跟他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他站在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今天我在家。”

她没回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了些:“我是说,南星已经好了,送回家了。”

“你伤得比较重,要是晚上疼……叫我给你上药。”

宋疏影动作一顿。

原来他还记得她最怕疼。

还记得初见不久时,她摔伤了膝盖,疼得直掉眼泪,他一边冷着脸训她娇气,一边用指腹沾了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

“不用了。”宋疏影回过神,声音平静,“我不怕疼了。”

她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箱子,抬头看他:“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不是你说的男女有别吗?不怕我扑倒你了?”

傅砚生脸色骤冷,转身摔门而去。

直到半夜,一道刺耳的警报声划破暴雨的夜空。

宋疏影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玻璃上像子弹一样密集。

她刚拉开窗帘,就看到傅砚生穿着雨衣匆匆往外跑。

两人在走廊撞了个正着。

“暴雨导致河堤坍塌,部队要去救灾。”他眉头紧锁,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你在宿舍待着,别乱跑。”

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冲进了雨幕里。

宋疏影站在窗前,看到部队的卡车一辆辆驶出大门。

旁边宿舍的炊事班王婶突然哭着冲出来:“我孙子还在河边的安置房啊!这可怎么办!”

宋疏影二话没说,抓起雨衣跟了上去。

……

河堤已经塌了一半,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树枝和碎石奔涌而下。

傅砚生正站在高处指挥,军装湿透,声音沙哑:“一队去东边疏散群众!二队加固堤坝!快!”

突然,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了顿,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傅砚生顺着视线望去——

宋疏影站在不远处,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太扎眼了,哪怕在这种混乱的场合,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傅砚生大步走过去,脱下自己的雨衣裹住她:“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

“宋世昌把我送到这儿,只要我还在部队一天,就是这里的人。”她仰头看他,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滴,“救灾,我也该参与。”

“你吃不了这种苦。”他声音冷硬,“回去。”

宋疏影却笑了:“傅砚生,你从来不了解我。”

说完,她直接走向齐膝深的洪水里,开始帮忙转移群众。

傅砚生还想阻拦,身后却传来林南星的声音:“砚生哥!”

他回头,看到林南星撑着一把摇摇欲坠的伞:“你怎么也来了?”

“也?”林南星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的宋疏影,眼神顿时暗了暗,“我、我也想尽一份力……”

没等傅砚生阻止,她就跟着下了水。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傅砚生站在不远处,军装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军规,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傅砚生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砚生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部队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终于,他开口:“先救南星。”
护士愣住了:“傅团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林同志的情况还能再等等,可宋同志……”
傅砚生声音冰冷:“我说,先救南星。”
宋疏影笑了。
笑出泪来。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她不害怕死亡,她只是害怕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想起很多事——
母亲早逝,父亲眼里只有小三的女儿。
她在国外读书时,孤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也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这些人都还没死,她凭什么死?
后来遇见傅砚生,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撕下他禁欲清冷的面具,脱下他的军装,让他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只映出她的影子。
他对她无意,也没关系。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没活出更好的风采。
虽然被逼嫁到乡下,但她相信,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不想死。
可是,她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
护士正在给她换药,见她睁眼,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我没死吗?”她声音嘶哑。
“差一点!”护士心有余悸,“幸好医院另一批抗毒血清调得及时,不然就真危险了。”
宋疏影扯了扯唇,问:“林南星呢?”
护士以为她担心,笑着说:“她好好的,本来就伤得不严重,而且傅团长一直在照顾她。”
她一边换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傅砚生对林南星有多好,亲自喂水、守了一整夜、连部队的电话都先放到一旁。
宋疏影平静地听着,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真奇怪。
她居然不难过了。"


当晚,她就被送到了国外。
这些年,她任由他在国内将初恋和她的女儿宠上天,而她报复性的拿着他的钱在国外挥霍无度,纸醉金迷。
直到三年前,宋世昌一纸电报把她叫回来。
上头要求资本家必须与贫下中农结合改造,他爱初恋,便也跟着心疼林南星这个继女,不忍她去吃苦,就起了把宋疏影这个亲生女儿嫁到乡下的心思。
她砸了宋家所有能砸的东西,包括他最爱的青花瓷瓶,他气得浑身发抖,连夜把她绑到傅砚生的部队,让她和他同吃同住同训练。
“砚生啊,帮伯父一个忙,帮我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傅砚生是他好友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男人长相万一挑一,一米八八的个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身军装衬得肩宽腰窄,气质冷得如同昆仑上的雪。
受宋世昌所托,他对她的态度,比对他的兵还严厉。
来的第一天就罚她练军操,她哪里受过这种苦,跑完后娇嫩的脚便肿得不像样,红着眼睛躲在被子里骂了他一晚上。
可第二天,她床头便多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傅砚生这人,冷得像块冰,可偏偏……
她半夜胃疼,医务室锁门,是他翻窗进去给她拿的药;
她射击考核不及格,他加训到凌晨,最后把着她的手腕说“看准再扣”;
她发烧说胡话,他冷着眼说她娇气,却一夜未眠守了她一夜。
宋疏影那颗漂泊多年的心,竟然在这种严苛的环境里,一点点被治愈了。
她对傅砚生动了心,
可所有人都说,傅团长心里只有报效国家,没有儿女情长。
她不信。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装什么清心寡欲?
于是她开始花样百出地勾引他,
故意在他面前弯腰系鞋带,衬衫领口大敞,他目不斜视递来外套:“穿好。”
雷雨夜抱着枕头敲开他门,说做噩梦害怕,他直接拨通内线:“警卫连,派个女兵来陪寝。”
训练时假装中暑往他怀里倒,他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
傅砚生这人,大概真是块冰做的。??
可偏偏他对林南星不一样。
她把豆浆洒在他作战地图上,他只是轻声说“小心烫”;她编的那条丑得要死的红绳,他戴了三年;她甚至能在他开会时闯进去,笑嘻嘻地往他嘴里塞糖,而他只是无奈地看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文件。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那年他出任务时雪崩,是身为随行护士的林南星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他三天三夜,把他从死亡线上背回来。"





空气瞬间凝固。

宋世昌沉默了很久。

久到她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终于,他开口:“先救南星。”

护士愣住了:“傅团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林同志的情况还能再等等,可宋同志……”

宋世昌声音冰冷:“我说,先救南星。”

宋疏影笑了。

笑出泪来。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她不害怕死亡,她只是害怕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想起很多事——

母亲早逝,父亲眼里只有小三的女儿。

她在国外读书时,孤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也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这些人都还没死,她凭什么死?

后来遇见宋世昌,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撕下他禁欲清冷的面具,脱下他的军装,让他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只映出她的影子。

他对她无意,也没关系。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没活出更好的风采。

虽然被逼嫁到乡下,但她相信,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不想死。

可是,她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

护士正在给她换药,见她睁眼,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我没死吗?”她声音嘶哑。

“差一点!”护士心有余悸,“幸好医院另一批抗毒血清调得及时,不然就真危险了。”

宋疏影扯了扯唇,问:“林南星呢?”

护士以为她担心,笑着说:“她好好的,本来就伤得不严重,而且傅团长一直在照顾她。”

她一边换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宋世昌对林南星有多好,亲自喂水、守了一整夜、连部队的电话都先放到一旁。

宋疏影平静地听着,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真奇怪。

她居然不难过了。

“你的毒素已经清了,再观察一两天就能出院。”护士最后说道。

宋疏影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她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宿舍,她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日记、母亲留给她的怀表……一件件收进皮箱。

收拾到一半,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宋疏影回头,愣在原地——

宋世昌站在门口,携着一身风雨,军装凌乱,呼吸急促,像是匆忙赶回来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一向冷静自持,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

可现在,他的领口大敞,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出院为什么不说?”

宋疏影语气平静:“为什么要说?你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吗?”

他瞬间一噎,喉结滚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哽住。

好半晌,他才低声道:“你知道了?”

但片刻后,他又冷硬地补充:“南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她有事。”

宋疏影低头继续叠衣服,语气平静:“哦,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那是你的东西,你想给谁用就给谁用。”

他又被噎住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忽然注意到她在收拾行李,眼神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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