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到肮脏的马粪堆里,一步步摧毁我的尊严。”
闻言,安海神色僵住,有些不知所措,可安夏早已经转身离开了餐厅。
而霍延礼,则每天不厌其烦地给安夏送各种各样绚烂的玫瑰花。
“夏夏,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了,今天我还刻意根据网上的教程,做了很多七彩的玫瑰,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然而玫瑰刚递过来的下一秒,便被安夏丢进了垃圾桶里。
霍延礼见此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委屈地看向安夏。
“夏夏,玫瑰花没了,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安夏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冷声道:“霍延礼,五年前,你每天在我和安晓曼之间奔波,她对花粉过敏,便再不允许我在家养花,还把我曾经种植的玫瑰花全都拔了。”
“这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吗?”
霍延礼闻言,整个人驻在原地,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一连七天,安夏都只把他们当作透明人。
当霍延礼捧着精心为安夏准备牛排早餐,以及安海专门为安夏缺失了二十二年的生日,重新备好礼盒之时,安夏把面前的碗筷一推,便收拾东西站起身来。
“夏夏,你要去哪?”
霍延礼和安海眼中满是受伤,似乎不相信经过一周的努力,安夏心里,竟没有半点心软。
安夏回头,语气平静道:“我当然,是要和我的阿淮哥哥一起走啊。”
“至于你们,七天时间,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们明白一切。”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不是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的。”
“如果你们真心为了我好,请放我离开,让我和阿淮忘掉过去的伤痛,在远离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安夏的话,无一不是在告诉霍延礼和安海。
只要一看到他们,安夏就忘不掉曾经遭受过的伤痛。
这一刻,霍延礼和安海终于认清了现实,眼睁睁看着安夏挽着江淮的手,一起坐上了前往海城的火车。
一年后,安夏终于再次以自己的身份重新参加高考,并如愿考上了南方大学,陪在江淮身边。
而此时,安夏正准备和江淮赶去大学报道,便收到了一封信件。
邮递员小哥遗憾道:“安小姐,霍总和安总已经不在了,他们走之前,叮嘱我,一定要把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
信封里,是霍延礼和安海这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