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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哭红眼,绝嗣九爷缠着再生一个李秋宁秦湛

不贰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么发疯,一直视李清染为女神姐姐的容樾第一个跳出来:“李秋宁你真是够了!”“是谁爱六哥爱得要死不活,求着跪着也要嫁给六哥,现在发疯还觉得自己不够丢脸,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你别忘了自己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六哥顶着那么大压力娶你,你还在闹什么!”李秋宁不屑一顾地扫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急先锋,主人还没着急说话呢,当狗的就先乱叫了。“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着急维护李清染怎么她是你爹还是你妈,还是当狗当习惯了,都不知道怎么当人了。”容樾满脸怒火,他更为恶劣地指责:“李秋宁!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坏女人,染染姐到底哪里惹你了一直被你欺负,你生六哥的气骂染染姐做什么!”“还是你嫉妒染染姐得到了我们的偏心,你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们才对你这...

主角:李秋宁秦湛   更新:2025-05-20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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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宁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孕吐哭红眼,绝嗣九爷缠着再生一个李秋宁秦湛》,由网络作家“不贰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么发疯,一直视李清染为女神姐姐的容樾第一个跳出来:“李秋宁你真是够了!”“是谁爱六哥爱得要死不活,求着跪着也要嫁给六哥,现在发疯还觉得自己不够丢脸,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你别忘了自己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六哥顶着那么大压力娶你,你还在闹什么!”李秋宁不屑一顾地扫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急先锋,主人还没着急说话呢,当狗的就先乱叫了。“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着急维护李清染怎么她是你爹还是你妈,还是当狗当习惯了,都不知道怎么当人了。”容樾满脸怒火,他更为恶劣地指责:“李秋宁!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坏女人,染染姐到底哪里惹你了一直被你欺负,你生六哥的气骂染染姐做什么!”“还是你嫉妒染染姐得到了我们的偏心,你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们才对你这...

《孕吐哭红眼,绝嗣九爷缠着再生一个李秋宁秦湛》精彩片段


她这么发疯,一直视李清染为女神姐姐的容樾第一个跳出来:“李秋宁你真是够了!”

“是谁爱六哥爱得要死不活,求着跪着也要嫁给六哥,现在发疯还觉得自己不够丢脸,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你别忘了自己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六哥顶着那么大压力娶你,你还在闹什么!”

李秋宁不屑一顾地扫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急先锋,主人还没着急说话呢,当狗的就先乱叫了。

“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着急维护李清染怎么她是你爹还是你妈,还是当狗当习惯了,都不知道怎么当人了。”

容樾满脸怒火,他更为恶劣地指责:“李秋宁!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坏女人,染染姐到底哪里惹你了一直被你欺负,你生六哥的气骂染染姐做什么!”

“还是你嫉妒染染姐得到了我们的偏心,你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们才对你这么厌恶!”

李秋宁呸了一声,把旁边十八层高的订婚蛋糕推倒,抓起一把奶油砸过去:“容樾比起白眼狼你才是真的无人能及,我这些年对你还不够好?”

“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对待,结果呢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染染姐是活菩萨我就是任人欺凌的咸鱼?”

“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蠢货脑子不会用就当足球踢算了,这也算为我们国家足球事业尽一份力是不是!”

容樾脸上被奶油糊了一脸,他颜面尽失忍无可忍就要去收拾她。

九爷身边的张秘书带着一个人及时出现。

裴清舟是九爷的好朋友,也是裴家现在的继承人,跟这些家族也不分伯仲,他直接挡在李秋宁面前。

“容小爷这是怎么了,吃屎都这么开心。”

他当众护着李秋宁,显然这是九爷的意思。

容樾两只眼睛都在冒火,愤怒地瞪着他:“滚开,有你什么事,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

都是半斤八两的背景,谁怕谁。

裴清舟嗤笑:“你打不过我,别这么莽撞容樾,上次的丑还想丢一次?”

容樾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面目狰狞地看着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阴冷黑沉,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宁宁,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闹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染染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不要再对你姐姐这么大的恶意。”

他还企图自己几句话就让李秋宁像以前一样乖乖听话。

李秋宁冷冷一笑:“我最后说一次,我不是来跟你订婚的,少对我指指点点,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跟你们也一样,另外我会把这个孩子流掉,不管你们之中谁才是孩子的父亲,都没资格看到他了。”

她是认真的,当她毫不犹豫要放弃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这些跟她有些密切关系的人都只能靠边站。

就连裴清舟都愣了一下,以前恨不得天天黏着商陆的小丫头,哪怕被那么折腾都不愿意放弃。

现在居然要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而且还要流产,这个孩子不是她的命根子吗。

不过他可不管这么多,这丫头要是真的想开了对他们九爷也是好事,免得每次都被别人算计,最后又是九爷去救人。

还每次都吃力不讨好,这丫头不长眼睛啊,谁真的对她好没点数?

容樾刚安静几分钟,听她这么威胁煽风点火地嚷嚷:“又玩欲擒故纵这一套,你有本事真去流产啊,搞得像我们有人在意一样。”

“你就算是带着那个野种死了,我也不带多看你一眼。”

这幅嘴角跟一年前那个阳光开朗,乖乖叫自己姐姐的容樾简直就是两个人,李清染确实厉害,把这些人都调教成狗了。

商家人看这场隆重的订婚宴彻底沦为了笑话,几乎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商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目光警告瞪着她:“宁宁,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婚嫁的事怎么能这么儿戏,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秦家那位可是跟我们说好的,这是正儿八经的联姻。”

李家不要这个假千金,但还有九爷为她撑腰,为了让李秋宁顺利嫁给商陆,九爷没少出钱出力,不然商家怎么会同意家里的天之骄子娶这么一个女人。

李秋宁从张秘书那里拿出来一份合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张价值一千亿的纸撕碎。

大量碎片如同天女散花一样落在地上。

“我既然不嫁了,这些东西不属于你们自然也要一分不少的退回来,商夫人我以前不聪明才做蠢事,可不代表我一直傻。”

她眼里含着浓郁的仇恨,上辈子为了讨好商陆,讨好商家她哪怕是不要脸不要尊严了,也要像为奴为婢一样伺候他们。

就比如怀孕两个月,在炎热的太阳下一步步走到果园反复给商夫人摘去最新鲜,最甜美的水果。

每天早起给他们做早饭,企图用自己的厨艺攻略商家人,哪怕那些人对自己大呼小叫。

甚至上一周,她用自己的血给商老夫人写了一本经书,可对方看都不看一眼就丢在了角落。

商陆更是早出晚归,嘴上说着让她忍忍,听话一些,懂事一些,却光明正大跟李清染厮混,她还敢怒不敢言。

真是有病,她为什么现在才看清楚这一切。

商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根本没想过她会选择流产,跟他断绝关系。

“宁宁,你真的要这么做?”

“你跟秦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只要你嫁给我,这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你别后悔。”

他原本应该潇洒果决地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不应该是他求之不得的吗?

可现在她真的头也不回的要离开,商陆发现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可自尊心不让他低头,也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后悔。

李秋宁看着他目光再也不是以前那样含情脉脉,绝情冷漠爬满她整张脸:“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以后看到我滚远点,我看到你们就恶心!”


秦湛故意两个多小时后才回去。

来到晏秋宁的房间,发现她不在,问了佣人后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转身过去,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李秋宁看到九爷还在,男人坐在客厅那边,哪怕穿得比较简单,依旧气场强大。

她忐忑不安地走过去:“九爷,你放心我肯定不跑了。”

秦湛这才抬头,目光从手机上转移到她身上。

女人洗干净无比清新脱尘,像瑶池里的金莲遗世独立,美得不染尘埃,素雅清秀的五官宛若仙女之色。

纤细的身体弱不禁风,黑长的头发并没有彻底吹干,散在身后更添几分清冷。

“夜深了,早点休息。”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显而易见就是要留在这。

要是换以前,秦湛这么霸道强势地控制她,哪怕睡觉也要盯着自己,她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到稀巴烂,破口大骂对方老禽兽。

更何况,有人在她身边说一些风言风语,秦湛之所以对她特别照顾只因为她长得像初恋白月光。

李秋宁深信不疑,以为这老男人心怀不轨,就是把自己当成别人的替身,可他到底多爱那个白月光,才能为了自己这个替身多次以身犯险,差点死在别人的算计下。

“要不…九爷也进去睡吧。”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地建议。

秦湛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已经听清楚了她再说什么:“不用,这么晚你再孕吐会很难受。”

李秋宁抿着唇,九爷真的很关心自己,他越好自己心里就越愧疚。

双手手指拧巴地抠在一起:“不会的,我不讨厌九爷。”

“外面睡着不舒服,房间里还有一个长沙发。”

她迅速看了一眼对方,似乎有些脸红。

毕竟这邀请,看起来怎么都不算单纯。

她的名声太差,是个男的跟她有点接触,别人都说是她的情人,跟她有过一腿。

所以人人都说她怀的是野种。

秦湛站起来走向她:“进去吧。”

李秋宁手足无措地点点头,率先回自己的房间。

她正要上床睡觉。

九爷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睡。”

李秋宁摸了摸自己还没完全干透的头发,乖乖过去要接吹风机自己弄。

秦湛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随后自然而然地打开电源键,热风吹出来打在她头顶。

这么被呵护着,李秋宁格外受宠若惊,低头看着浅绿色的地毯心思飘忽不定。

男人的手指随心所欲地在她浓密柔顺的发丝中穿过,好几次不经意碰到她的脖子。

李秋宁不敢躲,如坐针毡地等头发被吹干。

风声停下后,身后的人离开。

过了一会儿,听到后面略微沉重的脚步声。

“九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秋宁从未问过这个问题,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

秦湛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用手帕擦了擦手:“你亲生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

就这样?

李秋宁不了解自己的亲生父母家,那个晏家臭名昭著,据说犯了天条,而且欠了巨额债务,到现在也还没还清。

她以前是最看不起晏家的,还有她的亲生母亲,别人都说母亲是小三上位。

“我还以为…”她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不是替身就行。

而她这个表情在秦湛眼里,仿佛再说只要不是其他的原因,报恩而已她可以接受。

那要真的不只是受人之托呢?

她还是要逃跑的吧。

李秋宁看对方脸色有些冷了几分,她赶紧回到床上把被子盖好:“九爷晚安。”

她努力想着赶紧睡着,可脑子里充斥着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就想把他们全杀了。

容家最小的那位少爷容樾,被她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认识这么多年她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他,对他也几乎是有求必应。

可最后他成了那个阻断自己唯一生路的人,不准自己有正经的工作,只能去刷厕所擦地板,伺候别人。

换来一句:“别脏了染染姐的路,滚远点。”

陆家三少陆流影,生来矜贵卓然,放弃继承家业成为医学界的天之骄子,对外高冷禁欲,却唯独对她偏心,恨不得摘星星给她。

但却在她生产之际不让她得到有效的治疗,强迫她把眼睛给了那个女人。

商家最有希望继承商家的商陆少爷,也是京圈真正的太子爷,他们那一伙人的领头羊,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李秋宁追着他跑了许多年,别人都认为他们是相爱的,她也以为是这样,面对别人的撮合和调侃,他也没有否认过。

所以,她毫不怀疑喝下他递的酒,被关到那个房间经历了一场噩梦。

她一直以为是商陆,以为是他才犯错了,可他狠心在订婚宴上抛弃自己,让她被所有人指指点点,居然只是为了哄李清染开心,故意让她出丑。

一起长大的发小,墨家含着金汤匙的大少爷墨以深,她以为是唯一会站在她身后的人,也成了那个拿刀捅自己的人,他对自己的伤害一点不比他们的少。

谢家那位从小就出家的佛子谢令臣,京圈里最仙气飘飘的男人,无欲无求不入尘世,却唯独对她百般呵护,甚至求来长命锁祝她健康长寿。

他也因为李清染收回了所有的偏爱,全然不顾曾经的情分,狠狠让她丢脸,踩着她一分不值的自信心,护着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这些人,前后不到两年,让她这个别人眼里的京圈小公主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根本不在乎所谓名头,她对他们一腔真心,得到的居然是一个比一个心狠的针对,欺辱,冷漠。

眼角溢出眼泪,打湿了枕头。

她要流掉这个孩子,之前拼命留下孩子只是因为跟他们有关,现在不重要了。

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不重要了,她也不想找了。

秦湛盯着大床上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团,安静的空间里很容易听到她压抑的哭声。

男人沉下眼睑,阴影笼罩半张脸,手指缓缓摩挲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她就这么不情愿留在这。

她就那么想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她就那么想让那几个蠢货当她孩子的父亲。


感觉今天晚上的九哥非常急切。

脖子后面源源不断的热气都快把她烫熟。

她忍着不发出难堪的声音,直到身后的男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好点了吗?”仿佛他真的无欲无情的神仙,哪怕这样的亵玩,他也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晏秋宁有些沉默,有些暧昧的喘息声几乎快跟九哥的心跳声重合,她转身面对他。

“那九哥你怎么办,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明明答应好了要给九哥治病,可是这两天都只是顾着自己舒服,没有在乎九哥感受。

秦湛借着微弱的小夜灯看着她担心的表情,手指在她脸颊上微微蹭过,粗糙的指腹不经意划过她的唇瓣。

“可能需要更大的刺激吧。”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怕她露出嫌弃厌恶的神色。

晏秋宁脸颊微红,被子下的衣服有些凌乱,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她贴近男人的身体柔声说:“那九哥教我,怎么才算更大的刺激?”

秦湛落在她腰上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看着她色胆包天的模样一些隐藏在心底的阴暗忍不住冲出来。

“宁儿…你不知道…”

晏秋宁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只觉得好性感,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样,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

而后又用这种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微变的脸色。

“这样对吗?”

秦湛的胸腔随着呼吸一收一放,他难耐火热的目光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下一秒就要撕碎她的裙子和纯情。

“你还会什么?”男人的声音逐渐暗哑。

晏秋宁看他没有阻止,还一副纵容自己随心所欲的样子,立马有了动力,双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水润灵动的眸子如同搅动的春水格外勾人。

“亲九哥的下巴。”她说着抬高身体,柔软饱满的唇瓣压在男人硬朗的下巴上。

秦湛猛地抱紧她,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跟他无止境地交融。

“够了。”他还是阻止了,这么乖的孩子只是想治疗自己,他却生出那样的龌龊心思,差点无法挽回。

晏秋宁有些不解,九哥看起来明明很喜欢的呀,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了。

她不甘心地伸手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摸了几把,男人最好的医美就是健身,显而易见九哥很性感。

秦湛按住她作乱的小手,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了,睡觉吧,我确实没反应。”

他似乎不意外,也觉得没可能了。

晏秋宁死活不信邪,明明医生都说了有希望,九哥是不想自己做这样的事?

还是他等着别人。

“好吧。”不过心里再多的疑惑都藏起来了,她确实也困了,靠着男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秦湛温柔地注视怀里的女人,久久没办法回神,注意到自己的狼狈,他去了浴室。

冲水声在浴室里不断响起,男人单手扶着墙壁,整个人忍耐到了极致。

“宁儿,我的乖乖…”

他大汗淋漓,却还不够满足。

如果是宁儿就好了。

第二天。

晏秋宁醒来后发现九哥不在了,她依稀记得昨晚九哥中途起过床,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她洗漱完出去,发现对面的客房走出来一个人。

不就是消失的九哥吗。

只不过秦湛顶着一头乱发,看起来也是刚睡醒。

“九哥,你中途去了这个房间睡,为什么不跟宁儿一起?”

她有些委屈,哪有男人中途又换了一个房间睡的,他要是不想跟自己呆在一起,可以直接说的。

这样搞,像是自己在为难他。

秦湛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叹气拉住女孩的手:“我去洗澡了,身上很冷怕冰到你。”

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再继续躺在一张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

晏秋宁不知道啊,她撇撇嘴:“借口,既然九哥不想跟我一起睡,那以后都不要来了。”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撇开他自己跑了。

“宁儿,小心肚子。”秦湛微微扶额,她真的是在逼自己。

就那么像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吗?

晏秋宁不搭理他,可恶的臭男人,她这不就是一厢情愿吗!

再也不理他了。

她去了外厅后,正要吃早餐,没想到哥哥来了。

“哥,你吃了吗?”她让佣人再准备一副碗筷。

晏殊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段时间在秦家被养得很好,珠圆玉润,满面红光。

“没有。”

“那哥哥赶紧过来坐下,一起吃啊。”

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晏殊点点头过去坐下。

“秋宁,你想回家吗?”他看着亲妹妹的脸,如果真的改回晏家的姓,还是早点回去认祖归宗吧。

晏秋宁忙不迭地点点头:“想啊,哥哥来接我回去的吗?”

晏殊嗯了声:“之前一直在忙,现在也该回去了。”

“如果你很喜欢在秦家呆着,认祖归宗后也可以回来。”

他不强求。

毕竟两兄妹的关系没那么亲密,他没资格要求什么。

晏秋宁赶紧说:“才不要回来了,九哥很坏。”

晏殊敏锐地察觉出了这句撒娇泄气的话里有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你跟九哥之间的关系已经赶到这个地步了?”

躺在一张床上呢,晏秋宁不敢说,怕亲哥跟九爷打起来。

“九哥对我挺好的,像哥哥一样。”

姗姗来迟的秦湛一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他脸色冷了几分,随后恢复正常,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要回去?”他猜到了晏殊过来的意图。

晏殊笑着说:“这段时间多谢九哥的照顾,以后我妹妹就我自己照顾了。”

秦湛看了一眼低着头吃饭的女人:“无碍,对她来说我也只是哥哥。”

晏秋宁怎么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对劲。

“哪有嘛,九哥对我也很重要的。”她嘴甜地哄着,以后可是她的大腿呢,要好好地抱住。

晏殊看了看他们之间的古怪氛围,最终没多说什么:“我妹妹喜欢去哪,我也控制不了,她乐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九哥以为呢?”

“嗯,她高兴就行。”秦湛淡淡地开口。


听到他的声音,她以前多欣喜现在就多恶心。

晏秋宁回头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根本不想看到他那张丰神俊朗的脸:“你想见我,怎么李清染又需要我捐赠什么给她了,心肝脾肺,还是眼睛?”

她无情的嘲讽,对眼前这个天之骄子只有厌恶。

在她抬脚的时候。

陆流影走近几步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晏秋宁,你明知道只要认个错,这一切都可以过去。”

“你以前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讲道理李清染从未想抢你什么,作为李家真正的千金小姐,她那些年遇到的苦难你才经历了一年就受不了?”

“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会有反目成仇的一天。”

这样的颠倒是非黑白她已经听烦了。

晏秋宁冷冷地回视,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可笑至极。

“你不知道?”

“是不知道我被别人造谣,看我的目光人人可欺?不知道他们说我的话有多污言碎语,甚至不知道有些人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拖到厕所里…”

“是啊,你不知道你跟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更不知道李清染三番四次想杀了我。”

“所以,你可以滚了吗?”

陆流影惊愕地看着她,她在说什么?

“不可能,你以前那么骄傲,那么刁蛮任性,谁敢对你…”

他确实不知道,只知道圈子里的人总有一些谣言,认为商陆一定会处理。

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他以为在他们的余威下,没人敢欺负她,就算有也是她自找的。

他以为,商陆会保护她的。

所以他冷眼旁观,甚至这大半年里他为了自己的事业根本不关心那些钩心斗角的家族争端,也不知道那晚之后她过得那么难。

晏秋宁根本不在乎他什么态度,知道了又如何,他不踩自己一脚都是高抬贵手。

满脸厌恶地推开他:“现在不重要了,陆流影我从来没需要过你,以前是现在也是,别挡着我的路。”

她要走。

陆流影不让,强行拉着她的手脸色难看:“你怎么能这么说!”

“从小到大我哪次没护着你,别忘了那年高考为了你我差点上不了医学院,你本身就有错,认个错就这么难,李清染明明为了顾及你的想法处处退让,她懂事乖巧得到长辈的心疼,你就嫉妒地要害她,到现在你还要狡辩。”

“行,别人的事都可以不提,我哪里对不起你,不是你一开始认定孩子是商陆的吗,我让你跟我结婚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这样子十分恐怖,抓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疯狂的表情像是要把她吃了。

“跟我走。”

晏秋宁奋力推开他,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她怒骂:“你真是疯了,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小丽也主动挡在她面前掩护小姐离开。

“陆少爷,这是秦家,你别犯了规矩。”

陆流影盯着女人迅速离开的背影头疼得不行,怎么每次见面都要吵架!

她为什么每次非揪着李清染不放,都是女人就不能大度点,还是因为李清染跟商陆不清不楚的关系,她就恨死了对方。

他捏紧拳头,认为这一切都是商陆的错。

为什么得到了她又不护着她,让她越来越远离他们。

晏秋宁走出花园放慢脚步。

心里憋着一股火,陆流影这个傻逼还什么都是自己的错,他是不是没脑子啊,神经病,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突然旁边跳出来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假山才没有摔倒。

定睛一看,吓自己的女人疯疯癫癫,特别是看到自己后,面色都变了,伸着手扑向自己。

“君瑶都是你害的我!”

那女人嘴里喊着什么,行动非常敏捷迅速。

晏秋宁下意识想跑,她不记得秦家有这么一号人啊?

不要跟疯子硬碰硬,但如果真的意外流产,她眸色闪了闪。

小丽及时赶到,拦住了疯狂的女人,直接把人弄晕。

“晏小姐没事了。”

晏秋宁从假山后面出来脸上快速划过几分遗憾,看着被她扶着的女人问:“她是?”

“老爷子的第一任夫人,疯癫后被关在了西湘竹林那边的院子里,我现在找人送回去。”

小丽打电话给老管家。

晏秋宁看着那苍老的面容有些疑惑,一个快六十多岁女人还挺有精力,西湘竹林距离这边可不近。

君瑶是她母亲的名字,这个女人认识自己的母亲?

为什么说是母亲害了她。

小丽把老夫人放在亭子里:“晏小姐我们回去吧。”

晏秋宁摸着自己的肚子点点头,回去的路上跟她打听了一些这位老夫人的事。

“老夫人病了有十多年了,怎么病的我就不知道了,听秦家老人说十四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老夫人的两个儿子一死一残,老爷子没有追究原因,老夫人好像是被刺激到了就成了这样。”

小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不是真的就很难说了,反正他们都这么传。

而且每次老夫人见到九爷就跟见到仇人一样,是使劲浑身解数都要杀了九爷。

晏秋宁扫到了对面藏起来的一抹身影。

“她怎么就能这么准确地找到我,如果不是巧合呢。”

小丽脸色一变:“那就是有人故意引老夫人过来,这件事得让九爷知道。”

晏秋宁没阻止,秦家确实也是龙潭虎穴,个个都是高手。

晚上吃饭的时间。

在秦湛还没回家之前。

秦六爷带着自己的女儿秦珂怜过来。

晏秋宁拿着一把刺绣精美的团扇扇风,看到这两人过来有些惊讶:“秦六爷这是?”

“听说你白天差点被吓到,那疯女人就是我女儿引过去的。”

“珂怜给人道歉。”秦昶钰冷冰冰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秦珂怜咬牙切齿地冷哼:“不要,才不是我干的,我有那么无聊吗!”

“爸爸,你怎么老是向着别人,我才是你女儿!”

秦昶钰直接打了她一巴掌:“住口,犯错了就要认,等你小叔回来扒你一层皮才知道自己错了?”

秦珂怜愤怒地盯着她:“爷爷以前就说过,秦家人要一致对外,我才是秦家人,小叔为了一个外人惩罚我,他没事吧!”


容樾,容家小少爷,老爷子老年得子十分溺爱这个儿子,比起其他少爷的沉稳低调,这位可是混世魔王,唯恐天下不乱,出了名的混不吝。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男人的声音高昂激荡,像奔流不息的河水,格外的张扬肆意,在几个兄弟中也是年纪最小的,甚至比她还小两岁。

晏秋宁深呼吸一口气,想想曾经她也没有对不起容樾,她把小容当弟弟一样,事事向着他,每次小团体里吵架她也是第一时间帮他说话。

她自认为他们的关系好到真的跟亲姐弟一样,没想到李清染出现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你找错人了,我是晏秋宁。”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对方又打过来。

晏秋宁直接拉黑。

这些男人曾经跟她有些数不清的纠葛,而现在她只想远离他们,就算其中真的有个人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那他也不配当爹。

另外一边,繁花似锦的香山,一直都是不对外开放的秘密花园。

一群人在草坪上聚会,烧烤酒水游戏应有尽有,火光把整个香山都点亮了。

“靠,这个女人翅膀硬了居然敢挂老子的电话!”容樾脾气不好,直接把手机丢进了火堆里。

李清染咬着棒棒糖一直盯着电脑:“还有人在小容爷面前这么任性呢。”

容樾跑到她身边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代码:“染染姐,你真的能帮我把那个人找到?”

李清染笑得自信:“当然,现在这个时代,你只要活着就一定会留下信息,哪怕不用智能手机,再原始人都会被发现。”

“找到了。”

她把位置发给他。

容樾满眼崇拜:“染染姐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就是黑客技术吧,染染姐不仅会医术还会玩电脑!”

李清染亲昵地拍了拍他的头:“我会的多了去了。”

她看向跟别人说话的商陆,拿着一盘烤肉过去:“六哥,行政审查那边还是有问题吗?”

商陆没胃口,他这两天一直都是黑着一张脸:“嗯,过几天就解决了。”

男人扫了一眼在李清染身边当跟屁虫的容樾:“你不是给她打电话了?”

一提到那个女人,容樾脸色就非常难看:“六哥,人家说自己叫晏秋宁,当初可是说好了,要一起玩她就不能回晏家,现在人家直接拉黑我们,这女人真踏马势利眼,怀着不知道谁的野种到处勾引男人。”

他越说越气,骂了好几句脏话。

李清染听明白了,故作不在意地说:“也许她觉得这样一无所有跟我争没用,所以就回去找靠山,秦湛确实在京城一手遮天,她会跟着他很正常。”

容樾冷哼:“染染姐,她怎么配跟你争,你放心有我们呢,肯定不会让你被欺负,这么多年她霸占你的人生活的逍遥自在,喜欢姓晏是吧,老子一定会让她知道晏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商陆目光落在他们脸上,看向李清染:“伯父还好吧?”

李清染眼睛闪过一抹微光:“六哥你知道我的医术的,人是没什么事了,就是我爸他一直想见妹妹。”

“李秋宁这个白眼狼,李家养育她这么多年说改姓就改姓了,养父都快不行了想见她一面都不行,还好我们早就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质,太恶心了。”

容樾这么说着,像是真的非常厌恶晏秋宁。

商陆看着手机,发出去的消息变成了感叹号,他心里不由得空了一块,但立马转瞬即逝。

不识趣的东西。

“李家有任何问题跟我说。”说完就要让助理推着自己离开。

容樾叫住他:“六哥,你什么情况,都说好了香山聚会一个月一次,你们一个个都不来,是不是因为李秋宁不在,染染姐明明很想…”

李清染瞪了他一眼:“好了,我天天都跟六哥见面的,聚会而已不重要,再说了六哥那么忙,他可是要对付整个秦家。”

容樾哼了一声,却很听她的话。

商陆随口说:“他们都没来,以后没必要也可以散了。”

李清染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她还是善解人意地说:“嗯,最近大家都很忙。”

“我送你回家。”商陆看她懂事的样子还是绅士地说。

李清染拿上东西跟过去:“容樾你要找的那个人跟晏殊有关系,你可不要乱来。”

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教唆。



“我们家少爷特意叫了夫人来谈婚约的事,你就偷着乐吧。”

柳眉恶声恶气地说,站在一边看着柜子里那么多名贵的私人定制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肯定比这个女人好看。

晏秋宁眉头一皱,冰冷的目光扫过去却没有训斥她,一个佣人的身份就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她所依靠的恐怕不仅仅是商家的背景吧。

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秦家的人发现她要做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乐不乐不知道,你肯定是乐不起来的,商陆明知道我怀的不是他的种还非要纠缠,是太爱了还是舍不得跟我分开,我要是真的嫁给他,你还有机会吗?”

“商家为了婚约居然特意来秦家谈判,你还觉得他们会跟以前那样轻视我,我要是上位了第一个处理你。”

她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不慌不忙地开口,商家来人了又如何,她可不会再犯蠢以为人家真的看重自己。

商夫人为了自己的儿子什么都豁得出去,明明这算是对他们家的侮辱了,还执着履行婚约,恐怕背后的原因不寒而栗。

柳眉恨恨地盯着她,坐在那里就已经是窈窕淑女:“得意什么,夫人找你真以为自己多重似的,要不是为了…”


“九爷,抓到一个在晏小姐安胎药里动手脚的人。”

老王如实汇报,这个家里几乎都不希望九爷有血脉继承。

所以不论晏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跟九爷有没有关系,他们都会动手,另可错杀也不放过。

作为秦家老人,他也确实好奇,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到底跟九爷有什么关系?

秦湛走进满春庭,眉眼浮现几分阴桀,宛若寒潭的眸子逸散出几分骇人的杀意:“三院的人?”

“不是,外边的棋子,可能跟商会那些家族有关,而且还有审计署的势力参与。”

老王是最忠心的那个,不然也活不到现在,加上以前跟着老爷子,对京城这些势力也是了如指掌,甚至有自己的暗棋。

商会和审计署都是同类组织,只是后者还偏向外贸和督查,历来都跟商会不对付,特别是新上位的那位和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

秦湛眼底多了几分晦暗,这些老不死的:“她的事仔细点,没有第二次了。”

老王哎了一声,马上下去安排。

张秘书洗干净手过来说:“九爷,三院那边都已经是苟延残喘了,突然动手恐怕有人指使。”

秦湛微微颔首:“没死丢过去,吊那老东西门口。”

张秘书面不改色:“六爷让人递过来几份文件。”

秦湛扫了一眼拖地洗地的那几个人,血水被冲到花圃里:“他没动静?”

张秘书:“没有,六爷一向谨慎惜命,还拒绝跟三院合作。”

秦湛把一枚翡翠扳指戴在大拇指上,刚才沾上了血拿去洗了:“他要跟谢家联姻,看不上三院。”

张秘书:“那要阻止?”

秦湛面色冷沉:“不用。”

商家,谢家哪个是好拿捏的,他倒是很乐意隔岸观火。

秦湛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深夜的凉意,推门进入女人的房间,就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在涂着什么东西。

“在做什么?”

他径直走进去,莫名这样无礼冒犯的行为在他身边一点都不显得下流无耻。

晏秋宁还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她赶紧捂住胸口的衣服,不至于让自己暴露的太多。

“我…涂身体乳还有精油,这样肚子就不会长妊娠纹了。”

不确定这个大男人能不能听得懂。

但这么被赤裸裸的盯着,她脸颊发烫,想去穿件衣服。

秦湛走过去,目光看起来心如止水,似乎对她不感兴趣一样:“弄完了?”

“还没…”晏秋宁为难地看着他,后背不好抹。

秦湛跟正人君子一样:“我帮你。”

晏秋宁满脸诧异,那岂不是相当于肌肤相亲,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有些不自然。

秦湛却不等她同意,坐下后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来,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他声音清幽寡淡:“哪个?”

“这个。”晏秋宁周身都像被炙热的火源烘烤一下,她水灵灵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后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面。

男人的手把身体乳抹在手心化开,在按照她说的整个手贴在她光滑细嫩的后背上。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晏秋宁轻咬下嘴唇像是有些难耐,后背的触感一寸寸抚摸往下。

越来越隐秘的地方更为敏感。

“九哥…”她赶紧叫住对方,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眼眸水润。

秦湛没有再往下,他发现这丫头没穿内裤,可能是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

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帮她把衣服穿好:“好了,这香味很特别。”

他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晏秋宁脸上都能滴红色的墨水了,她羞耻无助地看着男人正经的模样,分不清刚才他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她咽着口水赶紧说:“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消散了一些。

“你说。”秦湛把她抱起来去床上。

晏秋宁像个鹌鹑一样把头埋在他胸前:“我发现衣服里有个奇怪的U盘,那不是我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九哥拿去查一下吧。”

秦湛倒是有些意外,她会坦白,还是她终于学会了更高级的手段。

“好,明天我让张秘书去查查。”

晏秋宁把头抬起来,看着他的下巴说:“东西在床头柜那里。”

她完全是一副任由你处置的态度。

秦湛把女人轻轻放在床上,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晏秋宁赶紧滚到被子里,回头看到男人的动作,她心怦怦跳。

两人目光交汇,仿佛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秦湛轻笑:“我先去洗澡。”

晏秋宁紧绷的神经松了一点,看着他转身去外面的浴室,自己蒙着被子人像煮熟的鸭子。

啊!真的要跟九哥做那样的事吗…她忍不住打滚被子里都是她的味道。

等着等着,她又有点昏昏欲睡。

半个多小时后,秦湛进房间了。

晏秋宁都快睡着了,突然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一股热源包裹着自己。

她睁开眼睛,一张英俊帅气的脸猛然靠近,她呼吸一滞,都来不及反应了。

秦湛跟她躺在一起,自然而然地靠近她,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宁儿,你现在可以后悔。”

男人的声音把她从梦幻的世界里抽出来,她下意识摇头:“不…不后悔。”

晏秋宁不敢看他,没他这么坦荡和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秦湛深深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摸摸看。”

“啊?”晏秋宁的手贴着那滚烫的胸膛,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触感清晰,男人的胸肌很有力量。

秦湛越凑越近,几乎就是一层纸的距离,他温柔诱哄:“我教你。”



晏秋宁难以想象自己会做这样的事,像个女流浪一样在那样不容侵犯的男人身上作乱。

而秦湛埋进她脖子里,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呼吸粗沉滚烫。

“九哥,有用吗?”她忐忑不安地问,怕自己做的不好。

秦湛其实一开始就很有感觉,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他死死的压制着:“嗯,宁儿的手好小好软。”

晏秋宁脸色爆红,咬着唇瓣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身上轻轻锤了一下:“九哥你别这么说…”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秦湛这幅样子跟男妖精有什么区别。

看她后来累了,秦湛才放过她。

“睡吧。”

晏秋宁早就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睡着。

秦湛一只手给她当枕头,一只手把衣服扣子扣好,他目光深邃动容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哪怕他手段卑鄙无耻,只要能拥有她,都值得,就算她有一天厌恶自己,他也不会给她机会逃离。

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那张貌美如花的脸,看到她饱满欲滴的唇瓣,心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商夫人猛地站起来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差点被气得吐血:“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贱人有了别的靠山后,就把她之前怎么奴颜婢膝的模样忘了,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是疯了吗?

“李秋宁这么快就忘记之前是怎么求着我同意跟我家六子的婚约,你这么快就忘记那大雨连绵不绝你是怎么在院子里求着让六子原谅你,你忘记你为了嫁进商家付出了一切,你忘了你该对我怎么恭敬从命了!”

下贱的东西,也配跟她这么叫板,更何况还姓晏,晏家的小杂总都应该去死。

晏秋宁捏紧拳头,她怎么会忘,也永远忘不掉为了他们,自己是怎么被侮辱欺凌,被践踏真心,她哭着求着得到了什么,谁在乎她的死活?

“嘴贱。”秦湛站起来,这场谈话本就不是为了公平的交易,就是为了让晏秋宁撒气。

他走到女人身边,气场强大不容侵犯。

冷声道:“我在这,别犹豫。”

他就是她唯一的靠山,永远只偏心她。

晏秋宁仿佛吃了定心丸,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上前几步,一耳光甩过去。

“商夫人你知道从市中心到草药园走过去要多久吗,你说那的白芷敷面膜最好,于是我去了,但奇怪的是那一天我怎么都打不到车,所以只能走着去。”

“一直到太阳落山我才回来,却看到你陪着李清染用着空运过来的雪莲花,吃着国外来的水果,吹着空调,你们其乐融融,我呢?”

“我回来连一碗水都没有,商夫人你良心被狗吃了?”

商夫人傻眼了,她居然敢动手,她哪来的胆子,她不怕自己让她永远不能跟商陆在一起!

贱人就是矫情,想嫁进商家付出点血汗怎么了,不然让你白嫖商家的荣耀财富?

她指着李秋宁怒骂:“那怎么了,染染全心全意的帮助商陆,无论是人脉还是资源都毫不吝啬,你呢,你有什么用,除了累死累活你能做什么,你还觉得委屈,我家又不是做慈善,养你这个废物?”

“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用心险恶,我们家对你还不够好,翻脸不认人,退婚就算了还想抢劫勒索,你真是穷疯了!”

“也幸好你肚子里那个野种跟我儿子没关系,要真有关系我也要你流产,你也配生下商家的子嗣,做梦!”

她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把商家抬到了云端上,似乎他们商家才是全世界的主人。

晏秋宁嫌弃又恶心,当着老女人的面干呕了几下:“…好恶心的人。”

商夫人直接破防,她都想撕了这个贱人,想到自己白白挨打,她气不过一定要打回去。

周围的保镖盯着她。

秦湛冷冰冰地说:“敢动手,我就把你的手剁了。”

“你…你敢!”商夫人下意识把手收起来,十分忌惮地瞪着他,心里又惊又怕,她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半年前,一场盛大的宴会,在众目睽睽下,甚至来的人还有上面的大人物。

这个杀千刀得抓住某个高官剁了他的手,这一幕留在很多人心里成了化不开的阴影。

而那些站在权力巅峰的人却半个字都没说,任由秦湛为所欲为。

秦湛冷眸染上浓稠的暗色,十分不近人情:“我不敢?”

老女人吓得腿软,脸色都煞白了,半天说不了话。

男人拉着晏秋宁的手腕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上。

外面的保镖进来把老女人控制起来。

老王拿着一根戒尺进来:“商夫人得罪了。”

他抬手用力抽在老女人的嘴巴上。

商夫人剧烈挣扎着,她堂堂豪门贵妇怎么能被这么对待,她满脸惊恐:“秦湛你疯了,你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老王连忙使劲,几戒尺下去老女人的嘴巴都有些血肉模糊了,也不在叽叽歪歪,痛的惨叫。

晏秋宁刚没注意,现在发现自己坐了九爷的位置。

她顿时坐立不安,抬眸紧张地看着他:“九哥,这是你的位置!”

秦家最不容侵犯的规矩,家主之位只能掌权人坐,秦家这么多年从未有人逾越过。

秦湛一只手按住她纤弱单薄的肩膀,对她的态度显然又宠又纵:“嗯,你可以坐。”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都明白了。

九爷对这位小姐的心思别的不说,但一定是不计后果的护着她,哪怕以秦家为赌注。

老王看到九爷这样手里的戒尺都要抽歪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晏小姐一心纯良,同样把九爷当成不可辜负的人,这当然是好的,就怕小姐还是在演戏,等着最后给九爷致命一击。

商夫人怨毒地瞪着他们,察觉出了不对劲,事情似乎超出他们的计划了。

他们本来是想着控制住李秋宁,一点点侵蚀让繁荣昌盛的秦家成为历史,但现在这个女人已经不受控了。

外面等着的柳眉眼皮子狂跳,商夫人居然被他们这么羞辱,九爷一手遮天原来不是形容词。

他真的敢一个人对抗整个京城的豪门世家吗?

听到夫人的惨叫,她找机会离开去通知商家人。

满春庭外。

程心素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出来了,她让身边的人去盯着。

“刘秀慧那个女人也是蠢货,单枪匹马来找小叔不是送人头吗,按照小叔的性子一定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秦珂怜本来在睡觉,昨晚上跟他们喝酒现在都还头疼,一听到商家来人了,她赶紧爬起来看戏。

隔着一个小花园,女人的惨叫声都还如此清晰,路过的佣人都飞快离开生怕被拖进去。

程心素心直口快道:“九爷真是为晏小姐着想,不仅强行要了东街的经营权,还逼得商夫人不得不低头认错,这样一来以后谁都不敢欺负晏小姐了。”

现在整个秦家人都在看满春庭这边的动静,被从外面带过来的晏小姐地位如何成了所有人最想知道的事。

而如今恐怕是一人之下。


晏秋宁的小腿被男人的手握住,她挣扎了两下觉得有点痒。

可是秦湛的手不放过她,微凉的手指在她小腿上轻轻摩挲:“过几天可能要去一趟港城。”

晏秋宁尽力忽略他的手给自己带来的敏感反应,双手在男人的太阳穴上按着:“是因为杨哥的事吗?”

“嗯,他以前帮我过很多次,杨谦的事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秦湛喉结微微滚动,躺着在她腿上说话声音慵懒了几分,他的手不自觉向上。

晏秋宁咬了一下唇瓣,忍不住说:“九哥~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显而易见她怀孕了。

秦湛的头隐隐作痛,总觉得这样清汤寡水已经压不住心里的欲望了,他转身双手撑在她身边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

晏秋宁退无可退,抵着床头双手挡在两人之间,觉得男人的眼神格外撩火,她不敢对视怕被他看出来什么。

“什么不行?”秦湛步步紧逼,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过于温和,真正的男人对女人感兴趣怎么会通过所谓的长辈去关怀。

这对吗?

是时候让他的宁儿知道,自己对她有欲望了。

晏秋宁脸红如潮,转过去的头被他强行捏着下巴转回来,她春水荡漾的眸子仿佛盛着万千情丝,只要一眼就能让别人心甘情愿地沦陷。

“我…我肚子又开始疼了。”

说着脸色微变,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她推开面前的男人迅速下床去了浴室。

她总觉得肚子里这个孩子不喜欢九哥靠近。

每次靠近都会有很大的反应。

秦湛看她没穿鞋子,也顾不上头疼了提着她的鞋子进入浴室,看她趴在马桶上几乎把晚饭都吐了出来。

他过去把鞋子放下,然后把她垂落的头发撩起来,在洗手台那边把她的头绳拿过来帮她捆头发。

“呕…”晏秋宁真是越来越不想生了,为什么怀个孕这么折腾自己。

她越不想孕反就越大。

吐无可吐的时候,她哭着漱完口随后被九爷抱起来。

“我想流产,我不要生了。”晏秋宁抓住他的衣服,又哭又闹。

秦湛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垂眸看了一眼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快四个月吧。

“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把宝宝生下来,所以才一直在孕吐的吧。”

他多少也有点看妇产科的书,现在不说了解,也知道一些原因。

晏秋宁哭得抽抽噎噎,闹脾气了自己也不管不顾,小拳头捏紧就要捶打自己的肚子:“本来他们都说是野种,我干嘛还要生下来!”

“我不喜欢他。”

“呜呜呜~九哥让我去医院做流产吧。”

秦湛抓住她不知轻重的手,沉着眉眼盯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胡闹,医生说了你不适合流产,很容易有危险,而且很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怀孕。”

“那乖乖给我治疗的意义是什么呢,你让我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要是不是你给我生,我宁可孤家寡人一个。”

晏秋宁愣愣地听着他这么说,没想到九哥会这么说,还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想到他之前说的,要跟自己结婚,她都觉得天方夜谭。

她也不哭了,让九哥贴心地给自己把眼泪擦掉。

秦湛低头,搂住她的腰肢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帮她揉了揉缓解那股难受劲,随后温柔地吻在她的眼睛上,擦掉她的眼泪。

晏秋宁心都在怦怦跳,手指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她不禁咽了咽口水:“九哥~我给你生孩子…”

猛烈的吻席卷而来,她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男人百转千回的吻。

她顿时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几次接吻后她还学会了怎么回应他。

秦湛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压着她亲得更加热情似火,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拆之入腹。

晏秋宁本来是想说给你生孩子不太好,被他打断后她大脑嗡鸣着,什么都思考不了。

他们不知道亲了多久。

分开的时候,晏秋宁眼神迷离甚至还主动追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整个人对他的依恋到达了顶峰。

“别说气话,再怎么样也不能打自己的肚子,下次再难受打我好不好。”秦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也亲了亲,对她哪里都想亲一亲。

晏秋宁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最后默默点点头。

秦湛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得她现在确实乖得不像话:“跟我一起去港城吧,你一个人在这我放心不下你。”

“好,九哥去哪我就去哪。”晏秋宁无怨无悔地答应,打了一个哈欠又有些困了。

秦湛看她想睡觉了:“你睡你的,我帮你通奶。”

晏秋宁小脸一红,觉得两人的相处模式是不是应该变了,或许她嫁给九哥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会在被抛弃。

九哥都说了给自己七天时间考虑,她还是再想想吧。

毕竟对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对九哥来说影响就大了。

她不能再这么自私。

迷迷糊糊睡着,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奶水被九哥放进了一个玻璃罐里。

脑子里快关机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要放在罐子里?

第二天。

晏秋宁悠悠转醒,她感觉身体很笨重,而且胸前也是湿透了。

她无奈地看着自己胀痛的胸口,发现九哥不在房间里。

只好自己爬起来,先简单处理一下。

看到桌子上消毒干净的吸奶器,她犹豫了一下过去打算试试。

总不能一直让九哥帮自己吧,要是没结婚的话多不好。

研究了一下吸奶器,她自己戴上咬着唇瓣忍着不适的疼痛。

突然,秦湛推门而入。

看到她主动用了吸奶器,目光忍不住暗沉了几分。

“宁儿学会自食其力了。”

莫名男人的语气也有点冷。

晏秋宁呆呆地看着他,被这个吸奶器弄得红了眼眶,委屈地掉眼泪:“我…我只是试试…”

秦湛走过去,直接把那个冷冰冰的工具丢了,捏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地说:“你试试什么?”

“试试没有我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弄,真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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