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又不是为了给你们吸血的。
再敢说这种话就给我滚出去。”
“哎呦,瞧傅老板这话说的!”
李大彪脸色有些挂不住,“行,你要是不给钱,俺们就让李晓媛退学回家!
反正她奶奶现在病着,正需要人照顾呢!”
我仍记得那位李奶奶在知道我愿意无偿资助李晓媛后,曾感激地给我寄来手工果脯的事情。
彼时的她字迹颤抖,在信中写着:“我们乡下人没什么可回报您的,一点小心意还请您一定收下。”
也是她的这句话,让我更坚定了要帮助更多贫困生的决心。
可现在,这位慈爱的老人生病在床,却只能沦为这样两个畜生的谈判道具?!
我顿时气血上涌,拍案而起:“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用你们亲娘的命?!”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李大彪见我这样,似乎吃定了我的态度,语言也愈发无所顾忌起来,“俺们就是觉得,晓媛一个女娃读那么多书也没啥用,不如早点回来嫁人算了,隔壁村王老板家的儿子看上她了,愿意出八万彩礼嘞!”
“绝无可能!”
我警惕地举起手机,“李晓媛签署的协议受法律保护,你们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送去局子蹲大牢。”
记忆画面定格在了李大彪充满贪婪的大脸。
还有我眸光深沉,准备报警的动作。
而与此同时,审判台的议论声也渐渐传入了我的耳朵。
嘶——难道李晓媛奶奶病重的事情另有隐情,都是她叔叔婶婶骗她的?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上赶着卖外甥女,我呸,这两个畜生东西!
我倒是觉得不对劲,如果都是假的,那为什么傅诗予要瞒着李晓媛?
我看啊,还是她太自私了!
她那么有钱,给人家叔叔阿姨打个几十万又怎么了?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响起。
似乎有人开始动摇,让我的支持率往无罪偏移了半分。
而对面原告席的李晓媛死死看着屏幕上的叔叔大衣,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由自言自语起来。
“八万,我的命居然只值八万?
不,这记忆一定是假的,不可能……”看到她眼底的仓皇无措,我便联想起当时李奶奶强撑着精神,向我求情的回忆。
彼时她说李晓媛的脾性不够稳定,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定会发疯和那两个人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