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太多了。”
“你今天会在江家,是因为你们晚间在商量,怎么帮江知夏顶替我的身份嫁给你吧?”
具体如何,根本没有追究的意义,归根结底就是不在意。
我越想越是伤心:“甚至,你没让我父母兄长过来说这件事,也没让江知夏过来说这件事,而是你自己过来了,你对他们还真是思虑周全,唯独对我格外残忍。”
强压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眼前一再模糊,我颓然地松开门扇,屈膝跪在他的面前。
陆迟僵住,难以置信地想要伸手扶我。
“江岁,你在做什么!”
兄长江源的声音突然在院里响起。
我没有回应,只是一味地祈求:“陆迟,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地给我难堪?”
我的胳膊被一把扯住拎起来,眼泪落下面对着兄长的黑脸。
“兄长,我不嫁了,这定亲信物也给知夏,爹娘是她的,你们都是她的,我都不要了好不好。”
江源无奈又生气:“江岁,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知夏只是想完成一个念想,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何必这么绕着弯闹腾,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怔住:“我不懂事吗?”
大概是这里闹的动静太大,爹娘来了,江知夏也来了。
我看着他们,泪意汹涌:“可我一直很疼,娘知道了会伤心,所以我就一直忍着。”
“我的胳膊疼,心口也疼,浑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可是任由我哭,任由我喊。
娘亲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抱抱我。
父亲忍无可忍:“大夫给你查看过许多次,你浑身上下好好的,你真是撒谎成性!
以往我等为你的叫疼伤怀,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那时候念及你年幼不曾怪罪,长大了还如此不懂事!”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攀至脑袋。
我捂着头,蹲了下来。
他们明明就在那里,明明眼里有担忧,可他们终究没有往前一步。
最后,还是江知夏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步。
可陆迟先一步来到我身边,他眼里的惊慌不像是在装。
“岁岁,你别伤害自己!”
原来我不自觉地敲打脑袋。
我想解释,却耐不住晕了过去。
4醒来时,我感觉身边有人。
娘小心翼翼地问道:“知夏,你妹妹受到冷落也快九年了,最后一个月,要不就算了吧?”
屋内有一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