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太师为首,轮番对我进行指控,言辞凿凿,仿佛我已经是个板上钉钉的罪人。
他们一件件呈上所谓的“罪证”,无非是孟景和与柳依依精心编织的谎言。
就在这时,柳依依被带了上来。
她穿着素雅的白衣,脸色憔悴,眼眶红肿。
她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明鉴!
奴婢……奴婢有话要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
她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转向我,眼中却藏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得意和恶毒。
“秦姐姐她……她本就德行有亏,心术不正!
奴婢亲眼看到她与那刺客私通……她还曾对奴婢说……说绝王府藏污纳垢,她要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女主人!”
她哭得好不凄惨,仿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看着她精湛的演技,我心里一阵阵犯恶心,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我没有开口反驳刺客的事,那不是眼下最重要的。
我看向堂上,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却带着一丝嘲讽:“陛下,臣妾不明白,为何要让一个品行不端、曾与人私通、伙同外人陷害秦家嫡女的女子,站在这里作证?”
我的话像一道惊雷,砸在公堂上。
柳依依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
孟太师猛地拍桌,怒喝:“放肆!
秦氏晚照,你休要血口喷人,污蔑证人!”
我没看孟太师,只盯着柳依依,声音冷了下来:“柳依依,你口口声声姐妹情深,却与我未婚夫孟景和苟且,设计陷害我,将我逼入绝境。
这些是你与孟景和的往来书信,字字句句都写满了你们的龌龊和对我的算计!”
我让绝影提前送来的锦囊被呈了上去,里面装着柳依依和孟景和的那些私密书信和信物。
衙役翻看时,不少人都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还有这些……”我语气更冷,继续揭露她的真面目,“你以为无人知晓你在秦府做的那些腌耜事?
你偷窃我母亲的遗物,嫁祸忠仆;你故意在我父亲茶水里下药,让他身体虚弱;你挑拨我与父亲关系,让我众叛亲离!”
我每说一句,柳依依的脸就白一分,身体抖得像筛糠。
“你这样心如蛇蝎、道德败坏的女子,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作证?!”
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