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战力,他屠城如割草,那废物只怕见血就晕;
论子嗣,他若肯配。种,孕育的后代定是智力超群体力超强,
而那废物怕是连让雌性受孕都艰难。
论捕猎,他徒手撕过的凶兽比那蠢货吃过的米都多,
定不会让她和后代饿到一分。
更何况......
景颢魃鼻尖微动,眼底戾气翻涌。
那废物身上至少混着七八个雌性的信香,腌臜得令人作呕。
哪像他,此生除了标记她,绝不会标记第二人。
她到底喜欢那废物哪一点?
那废物哪一点值得她喜欢?
就因为没有损伤的外貌吗?
可是他这次来见她分明打扮了一番。
他连指甲缝都修剪得干干净净。
玄色劲装是新裁的,腰间坠饰是她名字中有的海棠花,
甚至破天荒熏了檀香......
可她却还是替那庸才求情。
景颢魃猛然掐来的手让宁砺棠心头一跳,
可那力道却意外地克制,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她顿时了然。
定是方才的话触了他的逆鳞。
是了,传闻中这位怪物最恨旁人干涉他杀人。
上一世他屠尽敌手满门时,连条看门狗都没放过。
今日能留谢蕴孤一口气,已是破天荒的退让......
宁砺棠眼波流转,忽的捧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
果然,那铁钳般的五指立刻松了力道。
她乘势将娇嫩的脸颊贴上他染血的手背,
强忍着血腥气,软软蹭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这等废物,也配让夫君亲自动手?
不如留着他......日日看着你我恩爱,岂不比杀了他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