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收进空间就好了。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霎那间床上的人连带着被褥就消失不见了,温月华立刻用神识看向了自己的空间。
只见张木兰被被褥包裹着稳稳地落在了格斗台上,而她只是翻了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了。
这一下就让温月华放下心来了,转身扫了一眼房间把屋内能收走的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
两张椅子,一个方桌子,笔墨纸砚,以及两床被褥,还有张生的两个袍子都收进来了。
厨房锅碗瓢盆,甚至坏了的番薯都收了进来,一个不留。
眨眼之间,温月华就来到了北屋,忍着满屋子的屎尿味,皱着眉头从夜壶旁边掀开了带屎的被褥,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把里面郑婆子藏的五两银子和铜板以及两个镯子都收走了。
郑婆子发觉自己能走了以后满屋子找地方藏银子,觉得哪里都不安全,最后竟然选择了个最脏的地方。
可她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温月华早就看到了她的一举一动,只瞪着她们走了后捡漏了。
这个翠玉的镯子,还是原主的娘给的嫁妆,必须拿走。
温月华‘咦’了一声,忍着干呕赶忙从房间出来了。
这时候山贼叫喊的声音逐渐靠近张家的院子,温月华顺手拿了一个准备好的火把,快速来到了北屋后面的地窖。
原主在这里生活了多年,都不知道人家跟她藏着心呢,这地窖肯定藏了不少东西。
要不是今日偷听到,只怕是还给张生一家留下了不少好东西。
在地窖藏好的张生对着郑婆子和老张头夸奖了起来,说道:“还是爹娘有先见之明,这个地窖不仅能藏东西,还能给咱们保命。”
“等山贼走了,我倒要看看温月华被霍霍成什么样子了?”
郑婆子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狠狠道:“真希望那些山贼扒了她的衣服打死她才好!”
“对!小贱人就该被蹂躏致死才对,看她以后还怎么活!”张老头也咬着牙附和了起来。
三个人越说越兴奋,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声音了。
“咳咳咳!”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呛人?”
郑婆子点燃了手中的烛火瞧了一眼,脸色立刻大惊道:“有烟,谁在上面点火了?”
“山贼?!”张生脸色也变得煞白,“莫不是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地窖?”
“万万不可出去啊!出去就是个死!”
张老头拦住了想要上去的张生,可张生甩开了张老头的胳膊,咳嗽道:“出去死不死不知道,但是这里再待下去就真的被呛死了。”
浓烟越来越大,张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于是推开了要上梯子的张婆子,率先打开了地窖的小门。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