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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最新章节列表

十三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是作者“十三酿”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殊春雍明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主角:殊春雍明立   更新:2025-05-20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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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殊春雍明立的现代都市小说《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十三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是作者“十三酿”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殊春雍明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第十三年再无春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等她终于见到了苗疆族长,那是个皮肤像树皮般皲裂的老人,盘坐在由头骨垒成的祭坛上。
"普陀花?"族长的笑声像枯叶摩擦。
"就在老夫的肚子里。"他掀开衣袍,露出鼓胀如孕的腹部,"有本事就来拿。"
殊春的刀尖刺入那肚皮时,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
族长诡异地笑着,直到肠子流了满地,他还在笑:"你也会变成养花的土..."
她终于在黏稠的内脏里摸到了那朵花。晶莹的花瓣沾满血污,在她掌心微微发烫。
族长咽气前最后一句是:"带着我的蛊,好好享受..."
回程比来时更痛苦。伤口里的蛊虫不断繁殖,她每走百步就要停下来,用烧红的匕首烫死皮肉下蠕动的黑影。最严重的一次,她不得不削掉左手背的整块皮肉。
等她赶回来时,甚至连雍明立的面都没见到就晕了过去。
"好看吗?"楚雪晴转了个圈,裙摆漾起涟漪,"太子殿下说,这花最配我新裁的衣裳。"
殊春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个月前,雍明立呕着血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地说:"阿春......只有普陀花能解这蛊..."
"你以为他真的中毒了?"
楚雪晴突然凑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殊春脖颈的伤疤,"那是南疆朱果浆,服下后会有三个时辰的毒发之象。"
"你知道他看着我吃下普陀花时说什么吗?"
殊春的呼吸凝滞了。
"看那个蠢货,"楚雪晴模仿着雍明立的语气,"为了朵破花连苗疆族长的肚子都敢剖,血淋淋地爬回来时,还以为真是来救我的命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楚雪晴突然抓住殊春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踉跄着跌坐在地,那朵普陀花摔得粉碎。
"殊春!"雍明立冲进来将楚雪晴护在怀里,看向殊春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你发什么疯!"
殊春望着地上碎裂的花瓣。那日她拖着被蛊虫啃噬的身体爬回营地,怀里紧紧护着的就是这朵花。苗疆族长的血浸透了她的前襟,肠子还挂在她的腰带上...
"殿下。"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您知道我是怎么取出这朵花的吗?"
雍明立皱眉。
殊春慢慢解开衣带,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腐烂的皮肉间,隐约可见蠕动的黑影。
"那老东西临死前把它吞了下去。"
她将手指捅进自己的伤口,沾着脓血举到雍明立面前,"我是这样,一根根掰断他的肋骨..."
楚雪晴尖叫着往后缩。
"现在它死了。"殊春将血抹在楚雪晴裙摆上,"就像那日您喂我喝的堕 胎药,杀死的我一样。"
雍明立脸色骤变。
殊春转身时,听见楚雪晴在哭喊中晕了过去。"


这是第一次,她在雍明立的面前流泪。
雍明立却害怕她清醒,将离魂散的药力加大了一倍,让人赶紧把秦将军带进来。
秦将军生得肥头大耳,对着床上的她哈哈大笑。
“三年前本将就向太子讨过你,他说暗卫营的残花败柳,只配当军 鸡。”
玄铁护甲刮过她腰腹陈年鞭痕,“不知道太子殿下知不知道,他暗卫的腰肢竟然这么软?”
殊春已经咬得满口是血,却听见隔壁传来楚雪晴的娇 吟:“殿下轻些......嗯......秦将军会不会听见?”
雍明立的喘 息混着冷笑:“那莽夫此刻,怕是被孤的暗卫伺候得神魂颠倒。”
红烛爆出灯花,殊春腕间的缠臂金突然断裂。
那是及笄时雍明立亲手给她戴上的,内侧刻着"死生不负"的誓言。
此刻碎金扎进掌心,疼得她想起暗卫营刑房里被铁钩穿透琵琶骨的滋味。
看见她的抵抗,秦将军掐着她脖颈撞向床柱时,殊春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
以往受的所有伤痛,赶不上此刻的半分。
当秦将军终于餍足离去时,暖阁传来楚雪晴的惊呼:“殿下怎么咬这里......明日还要见人呢......”
雍明立的低笑浸着情 欲:“孤就爱看雪晴带着伤痕的模样。”
楚相斩首的那天,雍明立买通刽子手,将楚雪晴偷梁换柱救了下来。
他说,楚雪晴差点害死他,他要把她留在身边狠狠折磨。
他赐了楚雪晴良籍,却亲手给她脚踝系上金铃铛——走一步,响一声,分外好听,他却说这是赏她的枷锁。
太子府上下都知道,楚雪晴的厢房比雍明立的还暖和。地龙烧得极旺,连窗棂都要裹上丝绒,怕寒风刮红了她娇贵的指尖。
雍明立晨起练剑,她便披着狐裘坐在廊下看。他每挥一剑,就有侍女跪着捧上热茶,怕她捧久了,手酸。
最可笑的是——她连用膳都不用自己动手。雍明立亲自夹了菜,还要吹凉了,才送到她唇边。
原来是这样一番报复。
殊春突然就放弃了。
她没想过原来放弃一个人,这么简单。
等彻底清醒后,她顶着一身血,回了暗卫营。
看着把她亲手养大的师父,磕头跪下。
“师父,殊春想要自由了。”
2
暗室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黑袍男人的脸晦暗不明。他缓缓抬起手,指腹摩挲着桌沿的刀痕,那是殊春第一次杀人时留下的。
"自由?"他低笑一声,嗓音沙哑如钝刀刮骨,"你可知,暗卫营三百年来,活着出去的——有几人?""





殊春取药回来的时候,楚雪晴斜倚在缠枝牡丹榻上,云锦软枕垫着后腰,肚子被轻纱罗裙衬得格外矜贵。

殊春便跪着膝行上前,将药盏举过头顶。

"凉了。"楚雪晴忽地抬手打翻药盏,滚烫的药汁泼在殊春手背上,瞬间烫出一片绯红,"姐姐当年伺候殿下时,也是这般不用心么?"

殊春垂着眼睫未动,只是把药碗碎片捡起来,防止楚雪晴扎到脚心。

"去冰窖取些杨梅来。"

楚雪晴抚着肚子轻笑,"本宫这孩儿就馋这一口。"

殊春在冰窖跪了半时辰,十指冻得青紫才挑出最饱满的二十颗。

刚呈上来,楚雪晴却突然变了脸色,抓起琉璃碗砸在她额角:"你想害死皇嗣吗?不知道孕妇忌生冷?"

血顺着眉骨流进眼里,身为暗卫她经历的都是身死,楚雪晴这些折磨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添些伤罢了,她,真的好累。

现在,她只想熬到武国皇子进京,只要杀掉他,她就自由了。

夜半时分,楚雪晴忽然腹痛。

殊春被铁链拽到榻前,听见雍明立暴怒的呵斥:"你这双杀惯了人的手,也配碰雪晴的肚子?"

"冲撞皇嗣,其罪当诛!"雍明立一脚踹在殊春心口,靴底碾着她染血的衣襟,"你这双手沾了多少人命?如今竟敢害孤的皇儿!"

殊春咳出一口血,却低低地笑了:"殿下忘了......这些人命,都是为您杀的。"

"狡辩!"雍明立暴怒地掐住她的脖子,"去大佛寺跪着!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什么时候佛祖原谅你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秋风肃杀,殊春被铁链锁着,从皇宫正门开始跪行。

第一跪,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碎骨之痛直冲天灵盖。

第五叩,额头重重砸地,血糊住了左眼。

殊春咧开染血的嘴唇笑了。她继续向前爬行,每挪一步,膝盖就碾过碎石沙砾。沿途百姓越聚越多,烂菜叶和臭鸡蛋砸在她背上。

"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活该!我兄长就是死在她手里!"

谩骂声中,她拖着锁链爬过酒肆门口。二楼窗口,当年被她饶过一命的歌姬正倚栏轻笑,随手泼下一盆涮锅的油水。滚烫的油混着辣椒溅进伤口,她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像只被剥皮的兽。

一直到了大佛寺前,她听到雍明立开口。

"挑了她的右手筋脉。省得她抄经时......拿惯了刀的手,写不出慈悲。"

冰冷的刀刃划过手腕时,殊春死死咬住嘴唇。她盯着大雄宝殿上的佛像——佛祖低眉含笑,悲悯地俯视着她。

就像当年,雍明立笑着将簪花插在她鬓边时,那般温柔的神情。

第一日,她被按在佛前,咬着牙,一笔一画誊写《地藏经》,墨迹混着血水,字字如刀刻。

第二日,她被剥去外衫,只着单薄中衣,在青石阶上一步步跪去山上,膝盖磨得血肉模糊,每磕一个头,地上便多一道血痕。

第三日,她被锁在佛堂,日夜诵经超度亡魂,喉咙沙哑渗血,却不敢停。

第五日,楚雪晴要殊春绣一幅《婴灵祈福图》,她指尖溃烂,却仍要穿针引线。绣绷上的婴孩笑容纯净,而她的血一滴一滴落在绣线上,像是诅咒。

第六日,她被拖到山门前,从山脚一路跪叩至大雄宝殿。石阶上血迹斑斑,她眼前发黑,却仍要一遍遍念着:“愿小世子平安康健,福寿绵长。”

第七日。

她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伏在血泊里,墨迹干涸的经卷上,是她咬破手指写下的最后一行——

“愿尔此生,永堕无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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