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桑暖抬头对赵诚说,“民女请求换一种方子试试。”
赵诚皱眉:“太医院已有统一方略,岂容你擅自更改?”
“可现行方子不对症!”
桑暖急道,“民女观察所有病人都有高热、疹色紫暗、舌绛少苔的症状,这是热毒入血分的表现,需要凉血解毒,而非单纯的清热燥湿。”
兵部尚书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哦?
这位医女有何高见?”
桑暖深吸一口气,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自己的诊断和治疗思路。
她没注意到,裴瑾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赵诚脸色越来越难看:“荒谬!
一个民间女子也敢质疑太医院的方子?”
“赵大人,”兵部尚书打断他,“本官倒觉得这姑娘说得有理。
皇上派世子与本官来就是为了尽快控制疫情,既然现行方法无效,何不试试她的方案?”
桑暖惊讶地看向裴瑾,原来他是奉皇命而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裴瑾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似在鼓励。
赵诚碍于尚书的面子,只得勉强同意让桑暖在小范围内试行她的方子。
接下来的三天,桑暖几乎不眠不休。
她重新拟定了药方,以犀角地黄汤为基础,加入了她特制的几味解毒药材。
为了确保药效,她亲自熬药、喂药,记录每个病人的反应。
裴瑾每日都会随尚书来视察,但两人除了必要的公事交流外,没有任何私人接触。
只有在无人注意时,他才会用眼神询问她的状况,而她会微微点头示意一切安好。
第四天清晨,桑暖正在给病人换药,小顺子兴冲冲地跑来:“桑姑娘!
您的方子见效了!
用了您药的病人热都退了,疹子也开始消了!
赵大人气得脸都绿了!”
果然,当天下午兵部尚书就下令全面采用桑暖的方案。
赵诚虽然执行命令,但看桑暖的眼神越发阴冷。
疫情逐渐得到控制,桑暖的名声也在宫中传开。
连一些低位妃嫔都悄悄派人来求医问药。
她忙得脚不沾地,胸前的玉佩成了唯一的慰藉,每当疲惫不堪时,她就摸摸它,想起裴瑾说“我等你回来”时的眼神。
第七日傍晚,桑暖正在整理医案,小顺子慌慌张张地跑来:“桑姑娘!
皇上召见!
快随我去沐浴更衣!”
桑暖惊呆了:“皇上?
为何...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