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见父亲没有定罪我倒是松了口气。
沈砚之倒是这几日都在府里,偶尔能瞧见他在回廊下看着我,一反常态的倒是没有横眉冷对。
这日,沈砚之不知从哪里抱来一只小奶猫,脸上的笑让我和儿时记忆里的少年重合。
“晚晴你看,我给你带了一只小奶猫。”
我从他怀里接过纯白的小猫,抚摸着柔软的毛发,逗弄着。
“晚晴......之前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可否念在我们青梅竹马长大的份上原谅我?”
我扬起一个委屈的表情,眼眶里的眼泪要落不落,“砚之,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苏若雪真的不是我害的,我原本......我原本也是同意你娶她做平妻的。”
沈砚之看着我,立马蹲下身来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柔声的哄着我:“好晚晴,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已经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他将我搂进怀里,轻轻地哄着我。
我想,若是没有苏若雪的出现,可能我和他在平淡的日子里也是这样的。
可是,没有如果,我们也回不去了。
沈砚之一连几日都宿在我们房里,婆母开心的不得了,整个人都精神了,她却不知道的是,沈砚之窝在软榻上并没有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当我再次悄悄看见沈砚之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的时候,我叹了口气,小翠在一旁悄声的嘟囔着,小丫头眼里的恨意越发的强烈。
立春之后的夜晚,沈砚之找了个理由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惊雷在头顶炸开时,我收到了太子传来的密信。
信中不仅找到了沈砚之和三皇子勾搭私下养兵买马的证据还带来另一个消息,苏若雪没有死。
一炷香后,小翠浑身湿透地撞开门,发间滴下的水在青砖上砸出深色的花:“小姐,苏姑娘...... 在城西破庙!”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兴奋,我却出奇地冷静,让她下去沐浴更衣后再来。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啊。
油纸伞在风中噼啪作响,雨帘中隐约可见破庙的飞檐。
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我看见沈砚之抱着个人影往外走,月白长衫上染着暗红的血迹。
近了才发现,那血迹不是他的,而是苏若雪的,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晚晴?”
他的声音带着惊惶,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