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过是记得前世她宫里的百合总开得极好,便想着搬来给她看。
“我让人挪到前院去。”
他生硬地转移话题,却见她从袖中掏出个锦囊,“劳烦殿下,把这玉佩放进去。”
顾砚看着双鱼佩被放进锦囊,忽然想起道姑说的“缘定符”。
昨夜他路过白云观,特意求了道“心有灵犀”符,此刻正藏在贴身荷包里。
“这锦囊做什么用?”
他明知故问,温瑶却眨眼:“天机不可泄露。”
雨势忽然变大,温瑶的油纸伞被风吹得翻折,顾砚本能地将她护在怀里。
两人躲在游廊下,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温瑶闻着他身上的沉水香,忽然想起前世他抱着沈贵妃时,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殿下身上的香……”她开口,顾砚却抢先道:“从今日起,我改用百合香。”
他从腰间扯下香囊,扔进雨中:“沈月如喜欢沉水香,可我现在闻着只觉得腻。”
温瑶望着水中沉浮的香囊,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其实不必……”话未说完,就被他握住手腕。
顾砚低头看她,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他下颌凝成水珠:“温瑶,我要你知道,今生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话太过滚烫,温瑶觉得脸颊发烫。
她想挣脱,却听见前院传来喧哗——是沈月如带着母亲闯了进来。
“表哥!”
少女穿着桃红襦裙,在雨里跑得气喘吁吁,“母亲说你要娶温家女,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顾砚皱眉,下意识将温瑶护在身后。
沈夫人看见这动作,脸色顿时难看:“太子殿下,我沈氏与您可是亲表兄妹,那温氏不过是……沈夫人慎言。”
顾砚冷声打断,“温小姐乃本太子亲自求娶的太子妃,今后还请沈姑娘自重。”
他掏出块玉佩扔给沈月如,“这是你去年送我的,如今物归原主。
往后若无宣召,不必进宫。”
沈月如望着碎成两半的玉佩,尖叫着晕倒在母亲怀里。
温瑶看着这出闹剧,忽然想起前世她初次见沈月如时,也是这样的场景——那时顾砚温柔地抱走表妹,留她一人在雨里站了半个时辰。
“现在信我了?”
顾砚的声音打断回忆,温瑶抬头,看见他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过云层,在他发间镀上金边。
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