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是祁京辞在耍流氓,她的羞耻感却在作祟。又被他紧紧圈在怀里,隔着单薄的睡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她实在控制不住,耳根蔓延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红色。抬起头看他,眼神凶恶:“滚开,别碰我。”他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突然话锋一转,笑的风流:“不好意思什么呢?我说的是再蹭就把我的浴巾蹭掉了。”“我怕你长针眼。”她忍无可忍,清透的瞳孔里跳跃着两簇火光:“祁京辞,你到底想干嘛?”“好好谢谢我,不然我不放开你。就这么抱到爸妈回来,到时候就说是你非要赖上我,他们要是不信,我就给他们看看你的那张照片。”许知意胸口起伏着,加速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轻勾,笑的却格外刺眼恶劣。“谢谢哥哥。”好半晌儿,她僵持不住,忍着火气叫了一声。...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后续》精彩片段
明明是祁京辞在耍流氓,她的羞耻感却在作祟。
又被他紧紧圈在怀里,隔着单薄的睡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
她实在控制不住,耳根蔓延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红色。
抬起头看他,眼神凶恶:“滚开,别碰我。”
他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突然话锋一转,笑的风流:“不好意思什么呢?我说的是再蹭就把我的浴巾蹭掉了。”
“我怕你长针眼。”
她忍无可忍,清透的瞳孔里跳跃着两簇火光:“祁京辞,你到底想干嘛?”
“好好谢谢我,不然我不放开你。就这么抱到爸妈回来,到时候就说是你非要赖上我,他们要是不信,我就给他们看看你的那张照片。”
许知意胸口起伏着,加速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轻勾,笑的却格外刺眼恶劣。
“谢谢哥哥。”
好半晌儿,她僵持不住,忍着火气叫了一声。
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像是个会说谢谢的机器人一样。
她现在只想快点从他怀里逃离。
“哦。”他拖长尾音,没应下她的谢。
停了几秒后又意味深长的问:“谢谢哪个哥哥?情哥哥还是沈闻哥哥?”
“谢谢,京辞哥哥。”
她这声哥哥叫的极其敷衍。
像是将一团纸胡乱团起,扔的也毫不留恋,就连那道抛物线都比那团纸更有看点。
他倒懂得知足,还学着回应:“不用谢,知意妹妹。”
却没急着放开她,而是又问她:“茉莉花,什么时候纹的?”
怕她不老老实实回答,他又威胁似的将她圈的更紧了些。
她怒视着他:“你要不要脸?什么都看?”
“哪里没看过?”
“去年纹的。”她索性不犟了,问什么答什么。
“男纹身师,还是女纹身师?”
她呼了口气,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祁京辞的脑回路。
“女的。”
他没再继续问,放开了她。
还不忘调笑:“行啊妹妹,挺叛逆。”
许知意没答话,转身就要走,走之前心里堵着口气,又回身使劲踹了他一下。
她穿的拖鞋是布艺的家居拖鞋,踢在腿上没什么痛感。
祁京辞嗤笑了声,没跟她计较。
昨晚喝完酒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东西,这都马上一点了,饿感慢慢袭来。
她换上衣服,准备出去吃饭。
经过厨房的时候,瞧见祁京辞正在里面。
他换了身家居服,黑衣黑裤的站在灶台旁边,正研究着那些调味料。
以前干爸干妈不在的时候,都是佣人做饭,再不济祁言岑也会抽出时间来做。
祁京辞哪里下过厨房。
许知意不打算理他,正准备走过去,却被他叫住了:
“过来帮我。”
许知意抿抿唇:“我不会做饭。”
他轻飘飘的笑出声:“我说让你做了?”
“那我能帮你什么?”
“站着陪着我,我自己做饭害怕。”他说的一本正经。
说是让她站着,还真就是站在旁边看他做。
他做饭的技术确实是有点上不了台面。
一块牛肉被他切的很大,切完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许知意的嘴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默默切小了些。
他切的速度慢悠悠的,不是他不想切快,而是没想到肉这个东西这么难切。
正切着,他手机来了个电话,他垂眸看了眼,是季姝打来的。
他冲着许知意挑了挑眉,“帮我接一下。”
许知意犹豫着拿起了他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顺便帮他打开了免提。
电话里紧接着传来季姝的声音:“祁总,早上的会议记录已经走OA提交给您了,包括技术部反馈的无人驾驶的漏洞统计都提交了,您现在方便看吗?技术部那边还在等着对接实验室。”
她回答颜秋梦:“一只狗。”
“狗?是不是哪个狗男人?”
“小孩子家家的,道上的事少打听。”何澜扯开了话题,“沈闻送你的什么?”
“好像是一支簪子。”
她把纸袋递给了她们。
两个人动作很轻的把包装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玉簪,翠绿的和田玉被雕刻成了竹节的形状,簪子素的不像话,却不朴素,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清冷孤傲感。
何澜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沈闻的审美不错,挺合适你的。”
许知意开着车,没回答。
她一个人回到满庭芳后,忽然收到了温相霖的消息:
高温天气:知知,我昨天谈了个笔大生意,明晚办个庆功宴,你记得过来。
这么不巧?
她刚跟沈闻约好明晚一起吃饭。
两边都不好推脱。
尤其是温相霖那边,他就是个party狂,不去的话一定会电话轰炸的。
她想了想,给沈闻发了个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明天咱们中午约方不方便?我中午可以去你公司附近等你。
沈闻:没问题,你到了联系我。
……
转天清晨,许知意特意用昨天沈闻送的簪子将长发绾在了脑后。
又选了件翠绿色绣着竹叶的旗袍相配。
早上从民乐团的演出结束后,她先开了个会。
开会的内容是,民乐团这段时间会组织了个“弘扬国乐”的公益活动,去一些大学校园义演。
这工作没几个人愿意干。
许知意前几天又请了几天假,其他七八个琵琶乐手互相推脱,最后趁她请假不在推到她身上了。
她和其他几个琵琶乐手一直不怎么合得来。
她刚进乐团就成了首席,还是很惹人眼红的。
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斗得比后宫都凶狠。
许知意看了看排演表,基本上都是在周末,一周差不多有两次表演。
其他乐器都是有两个人,只有琵琶是她自己。
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是摆明了欺负她。
民乐团里只有团长和李舜知道她的身份,这节目表是办公司主任审批的,不经手团长,她也就被这么定下来了。
她没打算咽下这口气。
演出可以,但凭什么就她自己?
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越忍让,她们越是过分。
办公室主任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这次公益活动的详细安排。
许知意直接打断了他:“主任,排演我有异议。”
主任正说着话,突然被人打断,脸色不太好看。
又觉得许知意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他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会议结束后你单独来找我。”
他又要继续说活动的安排。
却再次被许知意生硬的声音打断:“排演表是不是针对我?其他的乐器都是两个人轮着表演,怎么到琵琶这里就我一个人?排演表是谁排的?”
偌大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另外几个琵琶乐手,显然是没想到许知意会在开会的时候直接提出异议。
主任一张脸变得铁青:“小许,你出去!现在是开会时间,有异议会议结束后再说。”
“那我去找团长。”
她没再跟主任啰嗦,干脆的站起身去了楼上的团长办公室。
主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
找团长有什么用?
这事团长哪里有空管?
可许知意刚走了五分钟,他马上就收到了团长让他再安排一个人,和许知意一起去义演。
还告诫了他,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和老乐手们一起区别对待她。
办公室主任擦了擦冷汗。
心里猜测着许知意的身份,却摸不到头绪。
有了团长的话,他事情办的很快,会议结束前就随手指了一个琵琶乐手,到时和许知意一起。
许知意也没再参加会议,开上车,赶去了沈氏。
她来的有些早,这会儿还不到十一点。
将车停在了沈氏的停车场,她在办公楼下买了杯咖啡。
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给沈闻发了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我在你公司楼下。
沈闻:好,稍等我马上下去。
许知意下了车,手里拿着咖啡,倚靠在车身上等着沈闻。
左右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沈闻就从办公楼里出来了。
不过,他身边还有个惹人厌的身影。
祁京辞。
他离得老远,那双冷狭的眸子便落在了许知意身上,眸光里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许知意没想到他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以为最起码要三四天。
更没想到会和他在这里遇到。
心里开始找借口解释她搬走的事情。
沈闻走了过来,先问:“知意,热不热?”
许知意被那道凉飕飕的眼神盯得都快出冷汗了,哪里还热。
她摇摇头:“不热。”
祁京辞也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黑衣黑裤,没打领带,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松弛又懒散。
他嘴角噙着讥笑,“知意妹妹,我没打扰你们的约会吧?”
沈闻的眼神落在了她头发上的簪子上,眼角藏着欣喜的笑意。
在一旁解释:“京辞刚好来过来和我们一起开了个会,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许知意还怎么拒绝。
“那就一起吧。”
祁京辞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拉开了她的这辆粉色的保时捷,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许知意刚要去主驾开车,沈闻上前拦住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我来开吧,你去后面坐着就好。”
祁京辞正调着座椅的角度,一转头就瞧见坐进主驾的是沈闻,他冷着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指腹,又突然解开安全带,跑去了后座。
许知意几乎是和祁京辞同时上车的。
她和他对看一眼,又马上收回了眼神。
沈闻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眼底暗沉下来。
他问:“这附近有个我朋友的私厨,粤菜做的不错,你们想去吃吗?”
“可以。”许知意声音不大。
祁京辞没说话,沈闻只当他默认了,启动车辆往私厨的位置开。
沈闻驾驶着车辆停在了红灯前,想和许知意找些话题,便随口问她:“知意,你是昨天搬的家吗?满庭芳的新房还有缺的东西吗?”
许知意忽然觉得,车厢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走的还挺快。”他眼神变得遥远,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
过了会儿,他拿起内线电话将季姝叫了进来。
他问:“这几天榕城是不是有个人工智能的展会?”
“是的,展会含金量不大,咱们要参加吗?”
绥延代表的是国内人工智能的TOP,没有特殊的需求,没必要去参加展会。
而且榕城这个展会又是个无人在意的小展。
去的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品牌。
绥延实在没必要参加。
“不参加。”他满不在乎,又拖长了音调:“我去学习学习。”
榕城的天气要更闷热一些。
在外面待一会儿,浑身就有种粘腻腻的感觉。
许知意的演出又都是在白天,她恨不得每隔一小时就要洗一次澡。
演出结束后,她终于没了束缚,先回酒店洗了个澡。
换了身黑色的吊带开叉长裙,她背上贝斯去和颜秋梦汇合了。
刚走到一楼的大厅,没想到竟然迎面撞上了祁京辞。
这都能遇上?
许知意心里暗骂了几句。
有时候真不知道和他是有缘分还是她身上有定位器。
她戴了副墨镜,心里祈祷着他没有认出来自己。
两人错身而过时,祁京辞脚步一停,叫住了她:“好巧啊妹妹。”
许知意停下步子回头看他,她将墨镜往下推了些,刚好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可眼睛里却满是明晃晃的失落和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榕城出差啊。”祁京辞的视线放在她身上,姿态散漫的抄兜站着,侧颜线条干净分明。
她不信他的话:“这么巧和我住一个酒店?你是不是给我植入什么定位器了?”
祁京辞没忍住哂笑出声,悠哉悠哉的辩解:“那是犯法的,妹妹。你有空在这里无端猜想,不如想想是不是把自己住哪个酒店告诉谁了。”
许知意眼眸流转。
她每次出门都会给许云玉发定位报平安。
那就是祁京辞从干妈那里打听的了。
她眉眼里的烦躁掩不住,直说:“你能不能别老是跟着我?”
“我跟着你?跟你哪儿了?除了住了一个酒店,我还干什么了?”祁京辞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表情,语调略显傲慢。
许知意懒得纠缠,将墨镜推了推,又遮挡住眼睛,“这样最好。”
抛下这句话后,她便走了。
颜秋梦之所以这么在意这场演出,是因为这个live house是全国最大的一个,而且今晚过来演出的乐队还有几个很有名的。
他们今晚演唱的歌曲是乐队原创的一首歌。
因为来的乐队和歌手很多,她们只需要表演一轮。
和在京市演出时一样,上台前她将蝴蝶眼罩先戴在了脸上。
演出很顺利,除了一些和声需要她唱几句,其他时间弹好手里的贝斯就可以了。
一轮表演很快结束,乐队的人一起下了台。
她们没急着走,而是找了个卡座,继续坐在台下看演出。
许知意将眼罩摘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
live house的氛围还可以,除了音乐有些嘈杂。
大家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台上的其他表演。
她刚坐下,就有人过来搭讪。
是个年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男人,长相是属于偏柔和那一类的。
他一屁股坐在了许知意的旁边,上下打量着她。
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她眼前,上面显示着他的微信二维码。
许知意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下了车。
这是家私人会所。
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四合院的外观看起来毫无特点。
推开四合院的大门,里面却别有洞天。
廊下雕梁画栋,一步一景,院子里流水迢迢,风景雅致,每一处都是钱的味道。
会所的经理带着他们二人进了一间私密性很好的包厢。
包厢很大,人也很多。
桌上的酒酌金馔玉,水晶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晕。
深蓝色的沙发上坐着高干子弟与富商太子爷们,他们身上被金钱和权势养出的高不可攀的气质,衬得这间暗金涌动的包厢更是奢华到极致。
温相霖和沈闻都在里面,还有几位京市的大小姐。
许知意和祁京辞进门后,包厢里的声音静了几瞬。
温相霖第一个迎出来:“知知来啦。”
许知意扯出个柔和的笑容,叫了声:“表哥。”
温相霖的妈妈是祁京辞的亲姑姑,两家感情一直不错。
角落的沈闻看见许知意后,也起身走了过来。
“来了。”沈闻的视线从祁京辞身上移到了许知意身上。
许知意仍是浅笑着:“沈闻哥。”
沈闻的笑容很温暖:“说了好几次了,不用叫哥,叫我名字就好。”
与祁京辞锋芒毕露不一样,他更多了些稳重与斯文。
他说完这句话,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祁京辞。
“可算是回来了。”
祁京辞混不吝的笑笑,眼神在沈闻和许知意身上转了一圈,又漫不经心的收回,轻飘飘的应了声:“嗯。”
他迈着长腿坐到了沙发的中间位置。
今晚这局,就是为他组的。
两个漂亮的女人主动簇拥过来,坐在了他的一左一右。
沈闻就是许知意的相亲对象。
两人其实从小就认识,还是通过祁京辞认识的。
不过一直没什么交情,一个月前是沈母和许云玉的撮合,他们两个才慢慢熟络。
她和沈闻一起坐到了沙发的角落。
温相霖也跟了过来,坐在了他们旁边。
沈闻一直是个体贴的人,许知意刚坐下,就有新鲜的果盘和果汁端到了她面前。
她却对这些没兴趣,眼神落在了果盘旁边的香烟上。
深陷焦虑时,她拒绝不了香烟,抓心挠肝的滋味让她难忍。
趁着沈闻和温相霖在说话,她趁二人不注意,悄悄拿过那盒烟,藏在了掌心中。
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她藏着的烟盒。
她跟沈闻说:“我去个卫生间。”
“好,出门左拐。”
门口站着个服务生,许知意关上门后,撩了撩侧脸的长发,问他:“有火吗?”
服务生心里感叹着她的美貌,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递给了她。
“谢谢,一会儿还你。”
她躲进了卫生间,啪嗒一声,打火机窜起火苗,点燃了她唇上的香烟。
修长的纤指夹着细长的烟,缕缕的烟雾渐渐迷蒙了脸庞。
风情却不风尘。
反而有着一种难得的高贵气质,就连抽烟的姿势都有着难言的优雅。
这是一盒苏烟,劲不大,由气管吸入肺后,烟雾细腻,还有些甜丝丝的口感。
吐纳间,她的焦虑缓解了不少。
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响,许知意躲进了厕所隔间里。
洗手池的水声伴着说话声响起:
“许知意可真是踩了狗屎运,父母死了后被祁家收养,长大了又被沈家看上,怎么好事都落在了她头上?”
“祁家收养了她又如何?商、政哪个敢让她碰?一个弹琵琶供人玩乐的小玩意罢了。”
“哈哈,你说这话我同意,还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勾引的沈闻呢。”
一根烟抽完,许知意将烟头扔在了马桶里,按下冲水键。
剩下的那半盒烟她直接留在了水箱上,没拿出去。
兴许是听到了冲水声,外面的两个女人没了动静,只有水声还在继续。
许知意没什么犹豫,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她表情寡淡,不急不躁,仿佛没有听到刚才她们的说话声,直接走到了二人旁边,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两个女人瞧见是她,尴尬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们悄悄对视一眼,准备先撤。
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许知意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再胡说八道我就拿琵琶弦勒死你们。”
这两个女人的家世都不如祁家。
也不比不上当年的许家。
许知意说几句狠话的底气还是有的。
两个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嘴上却不肯认输。
其中一个双手抱肩,翻着白眼说:“你一个祁家的养女,有什么好狂的?这话也就拿来吓吓三岁小孩吧。”
许知意背脊挺直,端着目中无人的姿态。
她扯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
风轻云淡的:“你们不是知道我父母双亡吗?看你们两个牙尖嘴利的,正好勒死送到地府陪我父母解解闷。”
两人表情讪讪,没再说话,冷哼一声后踩着高跟鞋溜回了包厢。
许知意从小到大数不清听了多少这种话。
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等回到包厢后,刚刚那两个女人将头压低,没敢看她。
她直接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没有多看她们一眼。
她身上沾了淡淡的烟味,温相霖吸了吸鼻子问:“知知,你身上怎么有股烟味?”
许知意神情平静,她经常圆这种谎。
张口就来:“刚才卫生间里有人抽烟,兴许是沾上味道了。”
温相霖嘱咐她:“你有变异性哮喘,一定要避着二手烟,小心发展成哮喘了。”
许知意的变异性哮喘就是抽烟导致的。
所以何澜才让酒吧的人盯着她,抓到她抽烟有奖励。
她垂眼笑笑:“一次两次的没事。”
温相霖又说了几句,伸手去摸桌上自己的烟,一边找烟一边说:“我也去抽根。”
可在桌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烟盒。
他们这群人里只有温相霖抽苏烟。
他骂骂咧咧的喊了句:“谁又偷老子的烟了?”
许知意只当看不见也听不着,低头用银叉吃着水果。
包厢里的人听见声音都纷纷看向温相霖,有人主动扔过来自己的烟:“一包烟而已,找不到抽我的。”
温相霖一脸嫌弃的将烟又扔了回去:“老子只抽铂晶。”
他眼神还在盯着各个角落仔细寻找。
身边坐着两位美女的祁京辞却没看温相霖,反而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许知意。
似乎是感受到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许知意不自觉的抬头顺着目光看过去,正好与祁京辞的视线对上。
他坐姿懒散,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沙发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黑色的皮鞋沉闷却被灯光照的发亮。
而那两个美女,谁也不敢碰他,使出浑身解数展示着千娇百媚,他也不动容。
祁京辞歪歪头,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姿态盯着许知意。
她被盯得心虚,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说来也奇怪,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能在祁京辞的压迫下无处遁形。
停了几秒,有人往桌子又扔了盒和温相霖那盒一样的铂晶,还倦意十足的留下句:“我拿的。”
不用抬头,许知意也知道这是祁京辞的声音。
许知意还是没有回头,扭头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夜色。
“懒得看,对你没兴趣。”她毫无波澜的说。
祁京辞只解开了衬衫的几粒扣子,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口,他没看她,语调闲闲的问:“那对你沈闻哥也没兴趣吗?”
“……”
许知意没回话。
见她一直没说话,祁京辞这才不急不徐的侧眸看向她。
他喉结上下滚动,咬着字:“还真是长大了,妹妹。”
许知意只是淡淡应了声:“嗯。”
祁京辞没再说话,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等车开到了桐宫的别墅后,司机将车停好便先离开了。
许知意直接推门下了车。
祁京辞也拿着西装外套跟在她身后下车。
她刚走出去两步,身后有打火机按下的声音,接着便是祁京辞那慵懒痞劲的声音,像流氓一样毫无防备的钻入她的耳中:
“我是第一个就行。”
许知意脚步一顿。
将话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深呼了两口气才忍下想骂他的冲动。
“第一个又不是最后一个,行在哪里?”
她说话时连头也没回,说完便踩在铺满青石板的路上,快步进了别墅的大门。
祁京辞嘴上咬着烟,高大的身影被路灯照出一片阴霾,若是误入了这片阴霾,便再难以逃出。
他眼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有欲望作祟。
旗袍很挑身材,许知意的旗袍又都是定制的,尺寸都是完全贴合身材曲线的,丰盈的身材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被素簪绾在脑后,金枝玉叶的气质藏不住。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许知意便起了床。
早上十点她有一场独奏演出,下午再赶去沈闻公司的游戏发布会。
下楼后并没瞧见祁京辞的身影。
保姆林嫂将已经装着早餐的饭盒递到了许知意手里。
许知意接过后,好奇的问:“林嫂,我二哥呢?”
“二公子一大早就走了,好像是去公司了。”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从琴柜里拿了出来,先去乐团演出完后,她直奔沈闻的公司。
发布会是在沈氏办公大楼里的演播厅里,晚上七点直播才开始。
许知意到了后,先去见了沈闻。
沈闻亲自带她赶去了演播厅。
两人一出现在员工面前,便有无数双眼睛落在了二人身上。
沈闻什么时候带女人来过公司?
大家都对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
“直播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先按照企划部的安排,跟着彩排走一下流程。”
他比许知意高出大半个脑袋,说话时往许知意的方向歪着头。
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许知意眸光很浅,应道:“好。”
另一边的绥延集团。
祁京辞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技术部升级后的自动驾驶测试数据。
秘书季姝敲门进来,将纸质的沈氏发布会的流程递到了他的面前。
“祁总,今晚沈氏的游戏发布会晚上七点开始,这是流程。”
祁京辞的眼神落在了纸上,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快速移开了眼睛。
他提不起精神,随口道:“推了吧,最近不想看见沈闻。”
游戏发布会筹备很久了,他还没回国的时,沈闻便邀请了他。
不过现在,他实在没什么兴致去。
“知意小姐今晚也会过去表演,您不去看看吗?”
季姝跟了祁京辞四年了,美国她也跟着去了。
在美国的时候,许知意有大型演出的时候,祁京辞都特意飞回国看过。
许知意似乎都不知道。
他每次都是看完后直接回美国。
她虽然对老板的感情生活没兴趣关注,可也能察觉出来祁京辞对许知意心思绝不单纯。
祁京辞棕色的瞳孔又转到了流程表上。
顺着往下看了几行,便瞧见了许知意的名字。
他手里正好抓着笔,笔尖落在她的名字上,百无聊赖的画了几个圈。
“许知意”三个字被肆意的线条圈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闲闲的直起身子,语调透着漫不经心:“不去。”
季姝没再多嘴,转身出了办公室。
一直等到下午六点的时候。
季姝已经背好包准备下班,临走前又拿了份数据来找了祁京辞一趟。
“祁总,美国那边无人驾驶的数据也同步出来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祁京辞垂眼看了看腕表,他声音又冷又无赖:“一会儿说让我去沈闻的发布会,一会儿让我看报表,我有三头六臂?”
季姝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我马上给您安排去沈氏的车。”
祁京辞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却没有拒绝。
……
沈氏的发布会已经开始了。
许知意在后台候场,她今天换了件织锦缎的海蓝色长袖旗袍,旗袍上用银线绣着竹叶,做工精巧的盘扣上坠着一串紫极光色的珍珠。
旗袍开叉到小腿弯处,半遮半露间,两条冷白细长的腿勾魂夺魄。
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已经抱在了怀中。
只是往后台一坐,便闪闪发光,惹人驻足。
等到快八点的时候,工作人员通知她:“知意小姐,可以准备上台了。”
听完主持人准备的串词后,她抱着琵琶上了台。
她今天选的曲子是《阳春白雪》,很经典的琵琶曲目,一切准备好后,她便盘腿抱好琵琶,左手指尖按下,右手弹挑弦丝,玉珠落盘似的弦音传出。
台下。
祁京辞和沈闻坐在一起。
他的目光落在了许知意怀里的那把琵琶上。
这把琵琶是她珍藏在琴柜的那一把。
沈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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