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发消息的人，是宁况。
宁况：下午有时间吗？
陆知宴还在看乔茵的手机，说：“这招对他没用，你最好还是自己应对。”
乔茵疑惑：“为什么对他没用？你和他很熟吗？”
陆知宴：“略有耳闻。”
好装啊。
乔茵内心吐槽着，只好自己回复宁况：什么事？
宁况：你之前说牙疼，我下午预约了认识的牙医。
乔茵想起，似乎是有这件事。
她就不想吃甜品，随口敷衍一句，没想到宁况记得那么深。
乔茵：下午几点？
约了时间后，乔茵从沙发上爬起来，找衣服换。
陆知宴：“要出去？”
乔茵郁闷道：“嗯，去看牙医。”
陆知宴：“我送你？”
“不用，宁况过来接我。”乔茵看了眼桌子，“你把东西收拾好就回去吧，晚上我应该不回来吃。”
陆知宴：“好。”
*
宁况来玫瑰庄园接乔茵，“你搬来这儿，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乔茵吐气，“和家里吵架又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
宁况似是随意地问道：“现在和陆知宴住在一起？”
乔茵含糊道：“差不多吧。”
“还需要催晴药吗？”宁况语气自然，像是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乔茵沉默了几秒，“不用。”
车上陷入安静。
到了医院后，牙医给乔茵检查一番，又拍了牙片，仔细问了一番。
牙医：“牙齿有浅龋，饭后好好刷牙，少吃甜和黏的食物，饮料也少喝。”
宁况在旁边听着，比乔茵态度还认真。
检查结束，乔茵抱着胳膊，看向宁况：“宁医生，还有什么要检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