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清越说得对,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到家里来,阿姨给你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四喜丸子。”
我听到沈母的话,臊得满脸通红:
“谢谢阿姨,我一定会来的!”
待沈母走后,我用镭射眼将沈清越扫射了一遍。
“说说吧,什么私定终身?阿姨为什么叫我儿媳妇?”
沈清越脸红到了脖子根,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道:
“就是……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带你回家吗,爸妈就老打趣我儿媳妇上门了,我就跟他们吹牛是你缠着我非我不嫁……”
好丢人……但他说的也没错,可不就是我缠着他吗。
12
沈清越衣不解带地照料了我几天,带我回家住了下来。
换回来之后我还有点难为情。
因为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会想起夜深人静时自己干的好事。
沈清越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耳朵根动不动就涨得通红。
这天晚上,正情动迷迷糊糊要越过边界的时候。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
“清越!妈找到了!妈终于找到了!”
沈清越一下清醒过来:
“妈,您别激动,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沈清越在我肩窝里蹭了两下,呜咽道:
“豆豆,妈找到沈明扬杀害你父亲的证据了。”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拉上他就走。
到了沈家,发现警察已将沈明扬围了起来。
沈明扬像条疯狗一样朝我们嘶吼:
“当初我就不该心软,留你们母子两条贱命!”
沈清越拳头捏得泛白,强忍着不上前动手。
沈母挡在我们面前,嘲讽地看着沈明扬:
“你真的心软了吗?”
说罢掀起裙子露出膝盖上狰狞的伤疤。
“若不是清越顶着满脸血,跪在地上求医生不让我截肢,恐怕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