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星月银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宠物医院通兽世,被兽兽们追着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公冶肃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鬼把摔晕过去的大鱼捡回来。“你不喜欢。”他叹了一口气。张嘴,露出尖锐的鲨鱼牙,咔嚓咔嚓两口把鱼吃进肚子里。江星月听着咀嚼的声音,吓得心脏差点骤停。救命!她宁愿和三头野猪野猪在一起也不要和这只水鬼待一块!吃完鱼,水鬼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哗啦啦。他又下水了。等了几分钟,水鬼还没上岸。江星月摸黑探索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一个天然的水洞,周围全是石头,水洞的正中间有一池子冰冷的水。根据水池的痕迹来看,那只水鬼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阿秋!”江星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不停地搓胳膊。来的时候衣服头发全湿透了,现在全都半干,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这水鬼真歹毒,不叫醒她。洞里气温很低,宠物医院暂时去不了,她只好来回踱步取暖。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尼玛...
《宠物医院通兽世,被兽兽们追着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水鬼把摔晕过去的大鱼捡回来。
“你不喜欢。”
他叹了一口气。
张嘴,露出尖锐的鲨鱼牙,咔嚓咔嚓两口把鱼吃进肚子里。
江星月听着咀嚼的声音,吓得心脏差点骤停。
救命!
她宁愿和三头野猪野猪在一起也不要和这只水鬼待一块!
吃完鱼,水鬼舔了舔发白的嘴唇。
哗啦啦。
他又下水了。
等了几分钟,水鬼还没上岸。
江星月摸黑探索周围的环境。
这里似乎一个天然的水洞,周围全是石头,水洞的正中间有一池子冰冷的水。
根据水池的痕迹来看,那只水鬼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阿秋!”
江星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不停地搓胳膊。
来的时候衣服头发全湿透了,现在全都半干,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
这水鬼真歹毒,不叫醒她。
洞里气温很低,宠物医院暂时去不了,她只好来回踱步取暖。
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尼玛的臭水鬼。”
“冷死了,冷死了。”
哗啦啦。
她收起骂骂咧咧的嘴脸,“水鬼大爷,您怎么回来了。”
水鬼把敲晕过去的鱼放进她怀里,“吃这个。”
江星月嘴角抽搐两下,视死如归地伸手摸了摸。
是一条鱼。
水鬼见她没有动,重复一遍,“吃这个。”
江星月为难地笑了笑,“我不能吃生肉,会死掉的,我要是死了,你就藏不了我了。”
水鬼认真思考她的话,又下水去了。
江星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鱼扔到一旁,坐在湿哒哒的地上不停地默念进空间进空间。
念到第十次的时候,眼前的场景换了。
空间开放了!
她把衣服换下来塞进宠物烘干机里烘干,披上厚厚的毛巾坐在小太阳取暖器前取暖。
直到被冻得僵硬的身体渐渐缓和过来,她才有空思考别的。
突然被抓走,阿漓肯定很自责很难过吧。
唉!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这个地方。
不然,她只能先回现代,再等他过来了。
衣服很快被烘干,她赶紧套上,
担心水鬼会提前回来,她不敢久留,把电棍和微型麻醉枪藏进兜里,这才出空间。
前脚刚出来,后脚,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水鬼上来后,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变了。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汪汪兽的气息。”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汪汪兽的气息。”水鬼复述一遍,执拗地寻求她的答案,“星星,你回答我。”
江星月皮笑肉不笑,“因为我是狗。”
废话,她的衣服是放狗狗烘干机里烘干,当然有狗味了。
“你不是。”水鬼阴冷粘稠的目光锁定她,“你的气息和这里的雌性完全不一样,你很香。”
“星星。”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纤细的脖子,微微用力,“太多人觊觎你了,所以你让我把你藏起来好不好。”
江星月简直想骂娘。
好尼玛啊好!
你的藏起来是指把她吃进肚子里是吧!
脖子传来疼痛,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睁大眼睛朝他抛了个媚眼,软软地撒娇。
“可是,你要是把人家吃了的话,以后再想见到人家,可就不能了~”
水鬼沉默,再次陷入纠结。
“人活着才有收藏的意义,不然吃进肚子里藏不住,第二天拉一泡屎就全都没了。”她睁着干涩的眼睛不停地抛媚眼,“水鬼大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水鬼陷入更深的纠结当中。
过了十几秒,他松开手,“哦,那不吃了。”
“咕噜噜——”
江星月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路上的杂草比人还高,把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锋利的草给划破了,江星月此刻也顾不上顾不上这么多,奋勇狂奔。
路上还不忘扯开嗓子大声吆喝,“要出人命了,有没有善良兽过来救命啊!”
矮个野猪兽人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我看过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江星月又又又绝望了,“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矮个子野猪兽人被吵得烦了,倾身扑上来。
江星月往想旁边躲,不料被树根绊倒,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不过也正因为摔倒了,让野猪兽人扑了个空。
野猪兽人踉跄两下门,撞到一棵参天巨树。
江星月趁此机会拿出麻醉枪补刀,成功扎中一针。
就在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麻醉枪空了。
针剂在登山包里,现在肯定来不及补充。
她撒腿就跑。
兽人的嗅觉很灵敏,即使她已经尽量往茂密的草丛中躲,还是会被他锁定,令人防不胜防。
跑着跑着,她猛然发现前面的路布满荆棘,要是继续前进,唯有死路一条。
江星月硬生生刹住脚步,快要崩溃了。
“老祖宗,你说过会护着我的,倒是送我回去啊,实在不行,送我进医院躲避一下风头也是可以啊!”
嚷嚷完,只有一片绿叶在她跟前飘过。
看来老祖宗是不会显灵了,她哆哆嗦嗦拿出电击棍,调到最高电压。
“马上退后,不然后果自负!”
野猪化为人形,听完她的警告,哂笑一声,随手把扎在胳膊上针头扔掉,甩了甩发麻的胳膊,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雌性,最好乖乖放弃抵抗跟我回去,不然,就别怪我将你捆起来带回窝里去,提醒一句,我可不像大哥二哥那么温柔。”
在兽人大陆,雄性杀害雌性,兽神会降下惩罚,让其变成寿命不长且兽兽得而诛之的堕兽。
他不会伤害她,更不会杀她,他会把她带回窝里,他们三兄弟再用爱慢慢感化她。
第一天,她可以不动心,第二天,她也可以不动心,第三天第四天也可以不动心……但是他就不相信,他们三兄弟这么美好的人形站在她面前,她这辈子都不会动心。
特别是到了发情期的时候,总会需要他们的。
只要把她关到愿意接纳他们,结侣后,她就不会想着划破结侣形成的兽印,让他们精神崩溃,最终导致丧失理智成为野兽。
江星月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特么!
还捆起来带回窝里。
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啊。
你个臭野猪。
虽然野猪三兄弟模样确实是有点小帅,但是她死也不和野猪在一起,更别说生一窝小猪崽了。
生野猪崽什么的,光是想一下就让人想原地上吊的程度。
矮个野猪兽人见她不为所动,沉着脸步步靠近,“雌性,是你自己过来呢,还是我过去抓你?”
江星月双手握住电棍一点一点往后挪,直到腰间传来刺痛。
她皱眉,这些尖刺居然把她的冲锋衣刺破了!
眼看野猪兽人越来越逼近,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天,难道她注定要被这头体味贼大的臭野猪带回窝里不成?
“雌性。”矮个野猪兽人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站定,咽了咽口水,眼里荡漾着一抹春色,“你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别再挣扎了,你会受伤的,乖乖做我的雌主。”
说罢,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
江星月正想躲开,忽然,一道黑影从越过荆棘从她身旁掠过,带起一股夹着血腥味浓郁的凉风。
一声惨叫声响起。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野猪兽人,只有一条巨大的黑蛇。
刚出猪窝又入蛇窝?
江星月双腿发软,愣愣地仰头看过去。
天菩萨,动物园里的大蟒蛇在这条大黑蛇面前只能算弟弟。
大黑蛇把三两下把野猪兽人甩到天边去,拍了拍蛇尾,扭过蛇头看向她。
江星月看到他额头有熟悉的火焰纹,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问:“蛇?”
大黑蛇点头,主动把脑袋凑过来,
大黑蛇的脑袋有十个她这么宽,脑袋伸过来的时候让人本能地产生巨物恐惧症。
但江星月一想到这是小黑蛇,就不那么怕了。
她哆哆嗦嗦伸出手摸摸大黑蛇额头上的火焰纹,“真的是你,你怎么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
大黑蛇闭着眼享受她的抚摸,听到问话,缓缓睁开漆黑深邃的蛇眼,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他的眼神炽热,带着情愫,莫名的,江星月不太敢和他对视,“蛇,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找我?”
大黑蛇轻轻点一下脑袋。
“为什么?”
“嘶嘶。”(我很想你。)
她挠挠头,“听不懂,你能变成人不?”
大黑蛇点头。
江星月眼睛亮了。
他害羞地甩了甩尾巴,用蛇尾巴尖尖轻轻推了推她。
江星月会意,转过身去,“放心,我绝对不偷看。”
盯着她的背影,墨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分明能神色自如地在人形和兽形之间来回转换,现在却得不敢直接露面。
刺眼的白光划过,大黑蛇在逐渐化为人形。
他擦干脸上的血迹,整理一下穿着,紧张地拽了拽手指。
“可以了。”
江星月同样也紧张得不行,缓缓转身。
一个穿着黑色的交领衣袍的男人站在她跟前。
他身形修长,皮肤冷白,面容阴柔妖魅,乌黑顺滑得如同绸布一样的长发,漆黑深邃的瞳似含着小漩涡,像蛇一样拖拽人往旋涡深处坠落,令人不寒而栗。
可是此刻,那双看向她的眼睛却带着无尽的,柔情?
再配合他身上的伤,妥妥的战损蛇系美男。
墨漓发现她的目光中没有嫌弃排斥,充满了欣赏,心情忍不住雀跃,“你喜欢吗?”
江星月盯着他那修长分明的手。
非常漂亮的手,很适合用来做标本。
“喜。”话到嘴边,急急忙忙打了个转,“咳,你真的很好看。”
墨漓不满她答非所问的回复,急切地追问,“那你喜欢吗?”
他执拗地盯着她的眼眸,“喜欢吗?”
江星月跟他对视几秒,最终败下阵来,“喜欢,只要是漂亮的我都喜欢。”
墨漓过滤掉只要是漂亮我都喜欢这句话,满脑子只喜欢二字,嘴角荡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我也喜欢你。”
江星月摸摸头发,转移话题,“啊哈哈,先不说这个了,你知道狼在哪吗?”
“你要找的兽是他。”
墨漓垂下眼帘,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崩成一条直线,带着无穷无尽的落寞。
“你不是来找我的。”
“老祖宗您别激动,当心身体呀!”
江星月看到白狼激动地站起身,连忙阻止。
银风被她提醒,这才察觉到伤口传来的剧痛,乖乖趴下。
江星月看到他身下的垫子上沾了点新鲜的血迹,抹了一把脸。
得,渗血了。
银风看到被血弄脏的垫子,愧疚不已,一双狼儿变成了飞机耳。
“呜呜~”(对不起,使者大人,又给您添麻烦了。)
见状,江星月好脾气地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好好待着,我去找点药处理一下。”
银风下巴垫在前爪上,蔫蔫地眨了眨眼。
“呜呜~”(麻烦了。)
药房里没人,她把碘伏消炎药和无菌纺布揣兜里,神态自若地溜上楼。
银风看见去而复返的使者大人,抬头看去,浅绿色的狼眼中饱含愧疚。
使者大人明明有事情要忙的,现在却因为他的事给耽搁了。
等他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使者大人,让他做什么都行!
江星月不知道他的想法,搬来一张矮凳在他面前坐下,二话不说,抓着他一前一后两条腿就要看他肚皮。
银风浑身肌肉绷紧,急切地用嘴巴推了推她的手。
不行的,这样是不行的,他的腹部只有自己的雌主才碰的。
江星月以为他怕疼,腾出一只手拍拍他唯一没有被剃毛的狼头,“放松,别紧张。”
银风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两眼泪汪汪地用嘴筒子推开她的手。
“呜呜!”(使者大人,雄性的腹部只有雌主才能碰的!)
江星月目光落在他的腹部中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害羞啊。”
说罢,抽出一张纸盖在上面,并且按住纸巾的四个角往下压了压。
“好了好了,现在总该没事了吧!”说完,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前后肢,开始处理伤口。
银风腹部肌肉绷紧,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使者大人应该是不知道吧,所以,没事的,吧?
他这样安慰自己。
江星月忙着处理伤口,没注意到毛茸茸的狼耳变成了深红色。
银风睁开眼睛呆呆地看她认真的脸,继续给自己洗脑。
使者大人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长得特别好看,皮肤像奶果一样白,黑色的头发像水草一样柔顺,是他见过的所有雌性中长得最美的
而且气息也很好闻,他从未在其他雌性身上闻到过这么好闻的气息。
最重要的是,使者大人很善良,不仅帮他治病,还在生活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给他食物吃。
使者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兽兽!
所以,使者大人不嫌弃他这脏污的身子愿意给他治病,是他的荣幸!
就是,使者大人靠得太近了,呼吸全打在他身上了。
银风眼神飘忽,狼尾下意识贴近腹部,耳朵红得更加厉害了。
太近了,有点不习惯。
江星月处理完伤口,站起身的时候顺势抹了一把他的狼头。
真奇怪,老祖宗一头野狼,身上居然没有臭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还挺爱干净的咧,值得鼓励。
顺手揉了揉他的两只耳朵,“老祖宗,你真乖。”
酥麻的痒意从耳朵上传来,银风浑身颤了颤,狼眼瞪圆,狼嘴微张。
他控制耳朵贴下来,以此来躲避她的手。
不行的不行的,耳朵也是只有雌主才能碰的!
可是,使者大人刚刚在夸他……
他的心在动摇,下一秒,浅绿色的狼眼坚定地望着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呜呜!”(使者大人您放心,您救了我的命,还碰了我,以后我就是您的兽仆了!)
在他心里,使者大人的地位仅次于兽神大人,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他从未奢望过成为使者大人的兽夫,只希望能成为使者大人的兽仆,终生与她相伴就好!
江星月听不懂,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一次rua狼耳朵,手感真不错,和rua狗狗耳朵差不多。
银风看到她点头,心情激荡,狼尾快速摇摆,甚至主动把脑袋伸过去给她摸摸。
“呜呜~”(使者大人,谢谢您接纳我,我一定会好服侍您!)
从过来的狼头哪有不摸的道理,江星月咧着嘴过了一把瘾,“老祖宗,没想到您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呀~”
银风想告诉让她自己不叫老祖宗,但转念一想,这是她主动给他起的名字,他就快快乐乐地接受了。
一人一狼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注意到家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江庭舟慢慢悠悠地从鞋架子上取下自己的拖鞋换上,腔调懒洋洋的,“小月月,你说老祖宗显灵了,怎……我艹!”
“沃德fuck!哪来的狼!”江庭舟看到沙发上的一人一狼,眼睛瞪得像铜铃,箭步上前把江星月拉开,“小月月你还摸!”
银风站起身,警惕地盯着突然闯进使者大人领地的陌生雄性,浅绿色的狼眼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江星月见他站起身,急吼吼地嚷嚷猛,“老祖宗快趴下,不然伤口又流血了。”
银狼看看江庭舟再看看她,耷拉着耳朵趴下,眼睛依旧警惕地盯着江庭舟,特别是他那握住使者大人肩膀的手。
恨不得将其咬断。
哪来的孟浪兽!
江庭舟被他的眼神看得背后发凉,小声蛐蛐,“小月月,这头狼居然得懂人话?”
江星月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老祖宗画像,小声回答:“小叔,他就是咱们的祖宗,昨晚刚从画像里跑出来的。”
“真的?”江庭舟盯着老祖宗画像,还是觉得事情过于诡异,让人难以接受。
“骗你我吃屎。”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而且昨天下午你来过这,并没有看到白狼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把一头白狼弄回家,这不是犯法的?”
他默了默,彻底相信了这个说话,“行,我相信你。”
解决了江庭舟,江星月连忙安抚老祖宗,“老祖宗,他不是外人,是我的小叔,也就是我爹的爹的儿子,也是您的后辈。”
后辈?
银风终于反应过来,使者大人应该是把他当成长辈了,所以才一口一个老祖宗地叫他!
“呜呜!”(使者大人,我不是您的长辈!)
他很想解释,可每次一张嘴,嘴里就会发出呜咽声,根本说不了人话。
使者大人的家里有一道无形的禁锢,让他无法变成兽人形态,也压制着他的力量让他无法使用异能,不然……
江星月听不懂,但也清楚他现在很激动,于是拍拍江庭舟的肩膀,“小叔,你看看老祖宗多激动,肯定是在欣慰有咱们俩这么优秀的后辈。”
江庭舟迟疑,“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银风一脸欣慰,用感激的眼神看他,“呜呜!”(是的,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还真不是。”江星月灵光一闪,找出一张纸,“老祖宗您会写字不,把你想说的写下来呗。”
写字?
银风一愣。
这是什么东西,他不会!
江星月看出来了,抬手掩唇,小声蛐蛐,“啊?老祖宗还是个文盲?”
江庭舟轻咳两声,“他们那个年代,不认识字也很正常。”
她无奈耸肩,“那先这样吧,那小叔你去煮饭,我下楼看看需不需要帮忙,等你忙完了咱俩一块去菜市场买菜。”
“行。”江庭舟应下。
江星月刚去到一楼。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惨叫。
这才有了刚刚的场面。
江星月挠挠脖子,眼里全是真情实意,“真的太感谢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银风回头温柔一笑,嗓音干净柔和,“使者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他温温柔柔地喊出使者大人这四个字,江星月挺别扭的,“使者大人这称呼怪别扭的,能不能换一个?”
他脸上的笑容微僵,“可你本来就是兽神派来医治兽的使者呀。”
江星月疯狂摆手,“我不是,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兽医。”
“你是。”银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执拗地说道,“不然我请求兽神庇护的时候,兽神怎么会把我送到你那边?”
江星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关于这件事,她确实搞不懂。
难不成是老祖宗和兽神达成了某种协议?
想不通,她无奈扶额,“你还跟谁说过我是兽神使者?”
银风急着保证,“只有族长一人,你放心,他答应过我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行吧,不过你不要叫我使者大人了。”江星月叹了一口气。
“我只在私底下偷偷叫,这样也不行?”他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要是有尾巴耳朵的话,肯定都耷拉下来了。
“不行不行,除了这个,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星星。”他看着她,眸中夹杂着绵绵情意,白皙的脸泛起阵阵红晕,“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江星月顶住不了,要命,怎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会撩!
她低头看看鞋尖,“可以的。”
“星星。”他喜上眉梢,更加顺口了。
“嗯。”她继续低头看鞋尖。
搬弄柴火的声音响起,银风继续烧热水了。
江星月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悄悄咪咪抬头偷看。
却发现他虽然烧着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微微一惊,红着耳尖扭过头去看火。
不知道是不是热的,江星月只觉得身上阵阵发烫。
唉!这破天气!
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不料双腿一软,直直地朝僵硬的地面上跪了下去。
“啊!”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出现。
她睁开一只眼睛,和结实的胸肌来了个脸贴脸。
天呐!
她不自觉的伸手摸摸。
银风抱住她,亲眼目睹她的手挪到自己胸膛上,呼吸凝住,绷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乱动。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两人同时回过神,银风把人扶到石凳上坐好,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下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一下她的额头,不到两秒就分开了。
“星星,你发烧了。”
江星月恍然,伸手探探自己的额头,“嘶!怪不得身上这么烫,原来是发烧了,我还以为……”
接触到他好奇的目光,她咳了两声,把还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里。
银风学着她的样子用手背探她额头上的体温,剑眉拧紧,“星星,我带你去找巫医。”
她摇头,“不用不用,我带了退烧药,待会吃一粒就行。”
银风应下,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你来做什么?”
冒昧打扰的雄性名叫白木,平日里负责保护巫医婆婆的安危。
只见他拿出一袋东西,笑得没心没肺,“巫医婆婆听说你带回来一个雌性,特地让我把这个送给你们。”
江星月好奇地伸长脖子,“这是什么?”
银风已经嗅出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脸色大变,疯狂给他使眼色,“咳咳。”
然而,白木就当没听见似的,大嘴巴一张一合把话全抖了出去。
江庭舟对侄女的劝告不以为意,径直打开门。
当看到已经挣脱绳子和银风针锋相对的小黑蛇时,两眼一翻,又又华丽地晕了过去。
江星月叹一口气,看了眼屋内的情况,挽起袖子把人拖进屋。
墨漓扭头,当看清了江星月的模样时,像是被人点了定身穴,呆呆地看着她。
原来她就是蠢狼口中的兽神使者么?
银风看到她,眼睛闪过亮光,果断摇尾上前迎接。
“呜呜~”(使者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墨漓看到银风这副不值钱的模样,脸色微变。
这头狼一向孤傲高冷,现在居然主动摇尾巴讨雌性欢心。
不过,当他目光转移到江星月身上时,心中划过了然。
呵,难怪。
真是个肤浅的家伙。
墨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三两下缠着爬到茶几上,竖起脑袋环顾四周。
他分明记得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晕过去之前,他请求兽神庇佑,下一秒,一道白光降临在他身上,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
确定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他尝试过钻缝隙离开,然而,四周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挠他,让他无法离开这座房子半步。
本来还想找找其他能离开这的法子,结果遭到了这头狼的百般阻挠。
说什么这里是使者大人的家,没有使者大人的允许,不可以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也不可以随意在使者大人的地盘随意走动。
墨漓眸子变得阴郁,酝酿着风暴。
啧。
都还没成为兽神使者的兽夫呢,就上赶着维护起来了,活像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江星月面对热情似火的白狼,像个无能的丈夫,象征性摸摸他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圈。
抬头,和一双黝黑深邃的蛇眼对上。
看到小黑蛇脑门中间的火焰纹重新升起亮光,她眼前一亮。
“呀,蛇,你的火焰纹亮了!”
说完,她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捏住小黑蛇的七寸把蛇抓起来,食指按了按他的火焰纹。
再松手,火焰纹没有暗下去,反而越来越亮。
墨漓先是一僵,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最后拼命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气急败坏地冲她吐舌头。
“嘶嘶!”(雌性,就算你是兽神使者也不能这么孟浪,随随便便调戏单身兽!)
他的伴生印记只有伴侣才能碰的!
江星月指了指怒火中烧的小黑蛇,“狼,他是不是在骂我?”
银风摇头。
“呜呜!”(使者大人不是兽人大陆的兽人,根本不懂其中的深意,也不是有意调戏你,你别多想。)
墨漓一下子捕捉到关键点,“嘶嘶!”(什么,她居然用摸了你的手来摸我!)
“呜呜!”(使者大人是巫医,治疗过程中难免会发生触碰,很正常!)
墨漓震了震,呆呆地看向江星月,
她竟是巫医!
是了,这头狼伤得这么重,就算是三大兽人城之一,金狮城里医术最高的大祭司都没有把握把他治好,可他现在却还活得好好的。
可见使者大人的医术比金狮城的那位大祭司还要高!
现在他总算能理解为什么兽神大人会把他送到这里来了。
可他受的是内伤,使者也能治?
江星月听不懂兽语,在他们交谈的间隙把江庭舟拖到长沙发上。
“唔!”
江庭舟皱了皱眉,就要醒来。
江星月赶紧掀开垃圾桶,“蛇,快点钻进来。”
墨漓虽然不理解,但乖乖照做。
“我艹!蛇醒了!”
江庭舟醒了,吼完一句又准备晕过去,挨了江星月一巴掌,清醒了。
“没事,它又晕过去了。”她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江庭舟拍拍胸膛,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小月月,要不你自己做饭吧,我还是接受不了家里有一条蛇。”
江星月见他脸色有点白,不勉强他,“行,回去好好休息,中午给你送饭。”
他应了声,使出小时候狗在后面追,他在前面狂奔跑的速度夺门而出。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
倒盖的垃圾桶动了动,小黑蛇悄悄从垃圾桶下探出脑袋。
江星月把他放出来。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整理堆在地上的肉菜。
把要储藏的肉菜放进冰箱,她把剩下的东西搬进厨房。
见她要自己动手做饭,银风愧疚地低下头,耷拉着尾巴跟上去。
照顾雌性本是雄性的职责,可现在却要使者大人反过来照顾他们,要是他能恢复人形就好了,使者大人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江星月没走两步,发现跟在身后的小尾巴,皱起眉头,“狼,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许乱动。”
训斥完大的,又看向蠢蠢欲动的某蛇,“还有你!”
墨漓别过脸,蛇尾甩了甩。
江星月把剁碎的牛筒骨放进大锅里焯水,捞出来过一遍冷水,再扔进锅里熬汤。
然后把切好的肉块和葱姜放进另一口大锅里煮熟。
把给狼和蛇吃的都炖上,她才开始做人吃的食物。
椒盐大虾,马蹄猪肉丸子,爆炒空心菜。
炒完菜,饭也煮好了。
她舀一碗牛骨汤装进饭盒里,连同其他饭菜一起给江庭舟送去。
“我很快回来,你们乖乖的,别打架啊。”
两只兽对视一眼,墨漓率先嫌弃地扭头。
银风忍不住看向摆在餐桌上的饭菜,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口腔里不断分泌口水。
好香,比狗粮香,比烤肉香,他从未闻过这么香的食物香气!
可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心疼。
在兽人大陆,雌性从一出生开始就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做这些,自有他们阿父阿母或者伴侣照顾。
使者大人一定吃了很多苦,所以才学会了这项技能,
使者大人身份尊贵,本不该自己做这些事情的。
都是他不好,要是他没有受伤,要是他能恢复人形,现在就能好好照顾使者大人了。
墨漓顺着桌腿爬到餐桌上。
盯着三盘菜,他目光闪了闪,往江星月离开的方向看一眼,蛇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不到五分钟,江星月回来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
正要动筷,扭头,对上两双带着担忧的眼睛,她不明所以。
“你们的饭已经煮好了,但是很烫,要放凉了才能吃,你们要不试试人吃的?”
两只兽同步摇头,这些菜虽然很香,但是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可不能跟她抢。
她莞尔一笑,一样菜夹了一点用纸巾装着送到他们跟前,“吃嘛,就当是尝尝鲜。”
银风受宠若惊,斑秃的狼尾激动地摇来摇去。
使者大人对他笑了,说话还这么温柔。
墨漓盯着送到跟前的食物,幽深的蛇眼闪烁着幽光。
倏地,他额头上的火焰纹颜色更加鲜艳了,蛇尾巴也不甩了。
好吧,被兽神大人送过来之前他吃了一头很肥很肥的哞哞兽,一点也不饿。
不过,既然是使者的心意……
它张嘴,一口咬在马蹄猪肉团子上,眼睛忽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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