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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桓傅青芜结局免费阅读新帝复仇归来,我却只余一具尸身番外

师荼九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迫不及待捧着信纸,喜极而泣。裴桓手下空落,慌张四顾,最后看到信纸上氤氲的水汽。他的嘴角微微一动,然后对着空气说:“阿芜,你看到了吗?你的阿兄他还活着!”从那天起,裴桓就特别喜欢跟我说话。只要身边没人,他就会唠里唠叨,连每天吃的饭菜都要唠叨一边,像个碎嘴子的老婆婆。“阿芜,你看水患解决了。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了。”“阿芜,北奴退兵了……”“阿芜,你墓前的桃花又开了……”所有人只看到他身为帝王的风光,只有我能体会他内心的孤寂。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还没消失。陪着裴桓的第三载,有一天,裴桓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又在劳力唠叨。我百无聊赖,去看他前些天特地为我种的花。这花蔫吧蔫吧的。园丁都说了,这花不适合在京城这样的地方种植。他非是不听,说要种满...

主角:裴桓傅青芜   更新:2025-05-1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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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桓傅青芜的其他类型小说《裴桓傅青芜结局免费阅读新帝复仇归来,我却只余一具尸身番外》,由网络作家“师荼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迫不及待捧着信纸,喜极而泣。裴桓手下空落,慌张四顾,最后看到信纸上氤氲的水汽。他的嘴角微微一动,然后对着空气说:“阿芜,你看到了吗?你的阿兄他还活着!”从那天起,裴桓就特别喜欢跟我说话。只要身边没人,他就会唠里唠叨,连每天吃的饭菜都要唠叨一边,像个碎嘴子的老婆婆。“阿芜,你看水患解决了。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了。”“阿芜,北奴退兵了……”“阿芜,你墓前的桃花又开了……”所有人只看到他身为帝王的风光,只有我能体会他内心的孤寂。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还没消失。陪着裴桓的第三载,有一天,裴桓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又在劳力唠叨。我百无聊赖,去看他前些天特地为我种的花。这花蔫吧蔫吧的。园丁都说了,这花不适合在京城这样的地方种植。他非是不听,说要种满...

《裴桓傅青芜结局免费阅读新帝复仇归来,我却只余一具尸身番外》精彩片段

我迫不及待捧着信纸,喜极而泣。

裴桓手下空落,慌张四顾,最后看到信纸上氤氲的水汽。

他的嘴角微微一动,然后对着空气说:

“阿芜,你看到了吗?你的阿兄他还活着!”

从那天起,裴桓就特别喜欢跟我说话。

只要身边没人,他就会唠里唠叨,连每天吃的饭菜都要唠叨一边,像个碎嘴子的老婆婆。

“阿芜,你看水患解决了。百姓终于可以安居乐业了。”

“阿芜,北奴退兵了……”

“阿芜,你墓前的桃花又开了……”

所有人只看到他身为帝王的风光,只有我能体会他内心的孤寂。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还没消失。

陪着裴桓的第三载,有一天,裴桓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又在劳力唠叨。

我百无聊赖,去看他前些天特地为我种的花。

这花蔫吧蔫吧的。

园丁都说了,这花不适合在京城这样的地方种植。

他非是不听,说要种满九州所有的花给我看。

我一个灵魂都无语了。

用手指戳了戳蔫巴巴的花叶,我吐槽道:“阿桓,你就少作点孽吧,好好的花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话说完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何时裴桓已经没唠叨。

回头,他正定定望着我的方向。

眼中迸发着令人胆寒的惊喜。

我不解,还在絮叨:

“阿桓,你看你又快把它淹死了,不是蔫吧就得浇水,你把人家根浇坏了……”

裴桓好像终于察觉到这株花的异常,缓缓起身,走过来。

我继续调侃他:“看吧,它跟了你多惨!”

大概是一个灵魂太孤独了,我不知何时也跟他一样,学会了唠叨。

只不过,他听不见罢了。

他机械地看了看花,“是啊,我终究不如阿芜会养护……”

“就是就是……”


跪地,重重叩首。

背脊依然如父亲救助他时那般坚毅倔强。

父亲轻抿干涸的嘴唇,终究没说出指责的话来。

只是转身时,身形似又佝偻了几分。

“老师!”

韩侍郎膝行追出几步,眼眶热得发红。

父亲回头微笑,摆了摆手,“好好做官,别忘了你为民请命的愿望。”

韩侍郎再次叩首。

回到家,父亲翻出了他最宝贝的匣子。

这些年打点关系,疏通人脉,家里值钱的基本都送出去了,唯余这几幅字画,父亲一直舍不得。

父亲拿出所有字画上了死对头门。

“一副字画一日冰,你随便挑。”

中书令却只挑了一幅字画。

父亲第一次在死对头面前沉不住气了。

“那副万马崩腾图,还有寒蝉图,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中书令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父亲终是泄了口气,领了冰就走。

中书令站在廊下提醒:

“留不住的终是留不住,老傅,活人更重要!”

父亲顿步,心中万千情绪翻涌:“我傅家人生得磊落,死得光明,凭什么要偷偷摸摸随地掩埋?”

中书令暗骂了一声“老学究”,最后却只能无力摇头。

“阿耶,对不起……”

我看着父亲被困苦压弯的背脊,眼眶泛红,却落不下一滴泪来。

父亲带着一车冰回家时,另有两车冰也到了。

中书令府的管家重重朝父亲一躬身,转身便走了。

父亲笑了,笑得眼眶都红了。

受傅家恩惠者众多,到头来,却只有这个死对头愿意在傅家家破人亡的时候伸出援手。

6

裴桓登基第二日举办了皇家宫宴,特地交代皇室所有人必须参与,尤其是睿王和睿王妃。

我死的事,知之者甚少,即便皇室中人都还有人以为睿王妃
西化作齑粉了。

门后的倚雪腿都吓软了。

裴桓一离开,她就扑腾着跪到我灵柩前,赶紧烧了一堆纸钱。

“小姐,他来了,他来看你了……”

她在笑,眼泪扑簌簌而下,但终究没忍心说出裴桓的原话。

8

举国欢庆的三日期限终于结束,但我依然没能下葬。

这次,父亲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欲进宫找裴桓,却被侍卫阻拦在门外。

还是中书令从宫城出来时碰到告诉他裴桓携皇室去皇陵祭祖了。

父亲害怕错过裴桓归来,顶着炎炎烈日守在必经之路上。

夕阳西斜时,祭祖队伍浩浩荡荡回城了。

沿途百姓夹道欢迎,山呼万岁。

整日的炙烤,父亲蔫吧得犹如干涸稻田里的禾苗,仿佛每个细胞都跟着干涸了。

他身形不稳,跌跌撞撞起身,朝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依稀间看见那个熟悉的人,父亲撕扯着干涸的喉咙和嘴唇呼喊。

“殿下!殿下,你还记得青芜吗?她在等你,她等了你五年,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人,父亲只想说这句话。

他眼眶泛红,只想告诉这个人,他的宝贝女儿,撑着最后一口气,忍着撕心裂肺的痛,都想见他最后一面。

他只想说,那五年,她真的过得很辛苦!

裴桓高坐马头,接受万民朝拜,听得某个名字,冷漠抬头朝这边瞥来。

“哪里来的疯子,现在该叫陛下了!”

禁卫军作势要打。

裴桓抬手制止,看着面前老人,淡声启口。

“朕不认得什么青芜,也不认得傅家人,回去吧。”

裴桓头也不回离开。

昨日他才亲口跟傅青芜了结所有恩怨,今日傅太傅就来他面前卖惨,是不是晚了点?

父亲被这句话刺得失了神,一时竟忘记了反应。

低得更低了些,深怕被裴桓认出来。

五年前,萧贵妃一族以谋逆罪抄家,裴桓身为贵妃之子受到牵连,被皇帝亲下御旨废为庶人。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我背弃了我们的婚约,转身嫁给他的死对头睿王。

犹记当年,他跪到傅家门前,父兄“赏”了他一顿棍棒,他犹不死心,拖着血淋淋伤口拒绝医治,非要逼我给个答案。

那日雪骤风狂。

他的膝盖曾因救我受过伤。

府医说,再跪下去,只怕他双腿都得废了。

我端起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这,就是我的回答。”

他抬头盯着我,双目如深渊陷落。

“好,我知道了。”

“傅青芜,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颤颤起身,踉跄背影,好几次险些摔倒。

指甲嵌入肉里,我都没感觉到疼。

“好!我等你!等你回来向我复仇!你可不要死在外头!”

那是我最后跟他说的话。

几乎一瞬间,他踉跄身形站定,犹如苍劲雪松。

他冷眸侧目:“今日之辱,来日必报!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

3

这件事,人尽皆知。

如今,他回来了……

所有人都说,裴桓入京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傅家。

此刻他高坐马头,以君王之姿,鄙睨着眼前蝼蚁。

傅家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到他的视线停留在父亲身上,一秒、两秒……

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

生怕他认出父亲当众把父亲发落了。

就在这时,车撵帘子晃动,从里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阿桓,怎么不走了?”

女子声音如黄莺出谷。

我神思一晃,便见裴桓回身,冷峻面庞溢出一丝温柔。

“可是累了,马上就到皇宫了,再忍忍。”

这种体贴温柔,他终究还是
还是我,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担心裴桓安危,又进了宫。

我看着裴桓携手青雀并肩坐在主位上。

他们穿着隆重的华服,很是般配。

这样的情形,在过去那五年里,我幻想过无数次,但最后,真正坐在他身边的却不是我。

睿王带着睿王妃姗姗来迟。

裴桓果然一眼盯住他。

“二哥,别来无恙啊。”

裴桓声音和煦如春风,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要跟睿王算旧账,尤其是人尽皆知的夺妻之恨。

冷汗顺着睿王额头落下,他赶紧躬身一揖。

“不敢不敢,不敢劳陛下挂心。”

裴桓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睿王妃身上。

“二哥艳福不浅,这是又换新人了?”

这次,睿王差点跪下。

夺妻之恨,这口气哪个男人咽得下?

睿王胡乱抹了一把额头冷汗:

“陛下说笑了。当初为兄也是遭了傅青芜算计才会娶她当王妃。幸好陛下攻破长安,傅家失势,为兄才能摆脱傅家挟制。那个贱人,蓄意破坏我兄弟情义,就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咔嚓!

清脆的酒杯碎裂声,吓得睿王喉头一滞,整座宫殿落针可闻。

裴桓施施然丢掉手中碎裂的酒杯,面色依然和煦如春风。

“这酒杯可真脆弱,一捏就碎,给朕换银器来。”

睿王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我则看着裴桓手中银器,稍稍安了心。

但在睿王携睿王妃敬酒时,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睿王的动作,深怕他像五年前一样在酒水中动手脚。

幸好,这次,他没了依仗,也不敢再贸然行事。

7

从皇宫回来,我安安心心呆在家里,等待最后的时刻。

但当天晚上,裴桓却来了。

他像以往一样,翻过了我家外墙,来到了我曾经的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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