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我们一路走到操场上,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说话。
“明天周末,和那小子有什么安排?”
他大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冒失,便开始聊起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们分了。
下周他去别的组实习了。”
我走到草坪旁,直接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那片深邃的天空。
天上的星星稀稀落落,仿佛也在冷眼旁观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啊?”
秦然显然吃了一惊,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说点什么。
他微微弯下腰,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似乎在揣摩我的情绪,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没有出声。
他那凝重的表情,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心中的郁闷也稍稍减轻了些。
我调侃道:“你怎么不往下讲你的故事了?”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想听?”
我拍了拍身旁的草坪,说道:“来来来,坐下来继续。”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迟迟疑疑地在我身旁坐下。
然而,半晌过去了,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扭过头去看他,催促道:“怎么不讲?
昨晚正讲到精彩的高潮部分啊。”
“但是你却没有迫不及待地想听这高潮,是不是?”
秦然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破绽了?”
“我仅仅是好奇,一个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你击倒在地的怪物,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杀死呢?
何况还是在她先被制住的情况下。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
也许就是因为她看起来太柔弱,对方才毫无防范之心。
他用来胁迫她的匕首,在没有预料的反抗之间误打误撞地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秦然试图解释。
“哦?”
我促狭地笑了笑,继续追问,“就算尸体消失了,总还会留下血迹吧。
那你还记得,地上到底有没有血呢?”
在月光的映照下,刑警队长秦然终于无奈地做出了投降的手势,苦笑着说:“你看出了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许是生性多疑的缘故,我向来喜欢质疑那些讲述不可思议故事的人。
毕竟,作为一个转述者,秦然所讲的发生在孙来艺身上的一切,比如她如何发现跟踪的矮人,如何为了避免与蒋溪同行宁可独自去自修,又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