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肚子朝我走过来:“别挣扎了,最多十分钟你会求着我满足你。”
我身体有些发软,耳边一阵轰鸣声。
“你给我下药了?”
“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听话?”
我疯狂拍打着房门:“裴朗,裴朗,快救救我。”
张总把我拉到他怀里,热气在我脖间挥洒,伴着他肆无忌惮的笑容:“你喊破喉他也听不见,这叫选择性失聪。”
轰!
我的脑子炸了,原来今天是裴朗布的一个局。
我指甲嵌入肉里,在门后划出一道血痕,朝着门外悲愤质问一声:“裴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时,我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身子开始燥热,浑身发软。
“裴夫人,让我试试这十万值不值。”
我眼睁睁看着他朝我扑了过来,我想推开他却是纹丝不动。
我眼神开始迷离,药效让我无法控制主动向张总靠近的身体。
我想逃,反应出来的却是伸手要拥抱。
我明白接下来我将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咬紧舌头,浓浓的甜腥从我嘴角流淌出来沾满脸颊。
张总兴致折半,气得一巴光扇我脸上:“贱人,劳资十万块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别跟我玩自残戏码,老子不吃这一套。”
我一动不动只一味的加重力道,任由血流越来越多。
起初张总以为我只是吓唬他,迫不及待撕我衣服,直到洁白的床单被鲜红的血红一大片他才害怕了,骂骂咧咧离开。
而我紧绷的神经也在那一刻松懈。
我想起身报警,却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2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裴朗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
他红着眼落下悔恨的泪:“对不起,我不该邀请张总来家里,我不该喝那么多酒醉得不醒人世。”
我张了张嘴,稍微一动就牵扯到舌头的伤,钻心的疼。
想起张总说的“选择性失聪”我脸色变得冰冷,一眼不眨地盯着裴朗:“昨晚你醉了?”
裴朗在圈里出了名的酒量好,没有几个能将他喝倒。
察觉到我在怀疑,裴朗举手发毒誓:“园园,如果我说一句假话出门被车撞死。”
他又说:“天底下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老婆在家里被欺负,我要是清醒的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见我神色有所松动,他又说:“园园,昨晚他一个劲的灌我,前段时间胃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