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谢川从软榻上一下子蹦起来。“不可能,母亲绝对不会这么做。一直以来,份例都是给我的,你可别诓我了。妒妇,落井下石,趁我被母亲软禁,故意说不着边际的话气我。”对于谢川的狂暴无能,窦书遥并不在意,她接着说:“母亲说,你要是能安心吃药,改掉恶习,你的份例,可以谈。但要是你一意孤行,非要以卵击石,那么,份例你一分都别想。”“你!!!!!!”谢川如同被折断双翅的雁,飞不出东院的牢笼,就连每日吃食还被窦书遥拿捏住了。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相信母亲会如此绝情。大袖一甩,谢川怒道:“我要见母亲。”窦书遥安然坐在椅子上:“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我会转告母亲。”“干你什么事,我要亲自跟母亲说。”窦书遥笑:“不巧,我来之前刚见过母亲,她说看到你头疼...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什么!”谢川从软榻上一下子蹦起来。
“不可能,母亲绝对不会这么做。一直以来,份例都是给我的,你可别诓我了。妒妇,落井下石,趁我被母亲软禁,故意说不着边际的话气我。”
对于谢川的狂暴无能,窦书遥并不在意,她接着说:“母亲说,你要是能安心吃药,改掉恶习,你的份例,可以谈。但要是你一意孤行,非要以卵击石,那么,份例你一分都别想。”
“你!!!!!!”
谢川如同被折断双翅的雁,飞不出东院的牢笼,就连每日吃食还被窦书遥拿捏住了。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相信母亲会如此绝情。
大袖一甩,谢川怒道:“我要见母亲。”
窦书遥安然坐在椅子上:
“你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我会转告母亲。”
“干你什么事,我要亲自跟母亲说。”
窦书遥笑:“不巧,我来之前刚见过母亲,她说看到你头疼,你若有话便告诉我,由我来转达。”
谢川眉心拧出一个疙瘩:“母亲真这么说。”
“当然,需要齐嬷嬷来作证吗?”
谢川不语。
既然窦书遥敢搬出齐嬷嬷,说明她没说谎。
她一向怕母亲,应该没胆子用母亲做挡箭牌。
“别墨迹了,快喝,我忙着呢。”
窦书遥敲了敲桌子。
“你让我喝就喝,我面子往哪儿搁。” 谢川不服。
窦书遥突然像起什么似的,笑着说:“你不会是怕苦吧?谢川,你多大了人了,药汁这点苦也受不了?”
“胡说,我怎会怕苦。”
“那你还不赶紧喝。”
“喝就喝。”
谢川经不起激,端起碗来一口干了。
窦书遥任务完成,一秒都不愿意待,直接起身走人。
安和院,齐嬷嬷正在给卫昭容按摩。
“小姐,东院那边,大爷喝完药了。没想到大夫人竟真有能耐让他喝药,当时您提出来时,奴婢还想多嘴劝您来着。现在看来,奴婢还是短浅了。”
卫昭容闭着眼,享受齐嬷嬷的按摩。
齐嬷嬷手法老道,卫昭容好多年没享受到这份舒坦了。
“窦氏有脑子。”
卫昭容这三字评价,非常高。
齐嬷嬷眉心跳了跳,大夫人一向不讨卫昭容喜欢,可这段日子,她对窦书遥的态度变了很多。
“大夫人出身相府,家教严明,从小跟着先生读书,自然聪明。” 齐嬷嬷顺着卫昭容的话说。
相府,说起来,自从相爷去世,侯府与相府便断了往来。
上辈子,侯府着实亏欠窦书遥良多。
“过几日,去相府请窦氏妹妹过来,让她们姐妹聚一聚。”
谢澜第二天就去了私塾,临出门前,他带着拾一给卫昭容请安。
拾一低垂着脑袋候在门外,没有进前厅。
“母亲,我去私塾了。”
谢澜声音清脆干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年声线。
卫昭容越看他越觉得满意。
“来,让我看看,新衣服合身不。”
谢澜今日穿了新衣服,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做出来的衣衫,将谢澜衬得矜贵无比。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一换,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
卫昭容让谢澜转了个圈,眼底全是欣慰。
“不错,好看。澜儿,到了私塾一定要好好学,过了守孝期,你便去参加科考,一定要考个功名,不然,别怪我翻脸。”
卫昭容本就不是慈母,她的温柔如流星,转瞬即逝。
谢澜从未被任何人寄予过厚望,他头一次知道,母亲竟然要他考取功名。
“我明德侯府不养闲人,你若考不到功名,我定把你赶出府去,知道没。”
谢澜正色凛然:
“儿子知道!母亲,您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今天为什么又请他一同用早膳。
难道,她要收回兰院?
还是说,让他把玉佩还回去。
毕竟张修撰与谢昇是好友,只要谢昇在卫昭容耳边说几句软话,卫昭容肯定答应。
过来的一路上,谢澜在心中想了无数个可能。
他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
虽然母亲生前住的兰院里,早就没了关于她的任何东西,可能在兰院安住一日,谢澜觉得够了。
他劝自己莫要贪心。
“澜儿,过来坐,坐我身边。” 卫昭容看出了他的窘迫,更明白他此刻内心的彷徨和不安。
谢澜微微吃惊,又压住眼底的情绪,轻声道:“是,母亲。”
等坐下后,一张圆桌正好六个人。
沈枝枝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谢昇,谢昇回给她一个眼神,两人心知肚明,都未开口。
倒是平时很少说话的窦书遥开口了:“三弟,你的脸怎么了?”
谢澜第一次被除了大姐谢婉柔之外的人关心,一时分不清对方的用意。
他微微低下头,搬出常用的说辞:“不小心摔了一跤,多谢大嫂关心。”
窦书遥只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既然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卫昭容发话,大家自动闭了嘴。
食不言寝不语,侯府的规矩。
谢澜喝着碗里的粥,几乎不动筷,卫昭容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向上次一样给他夹菜。
人多眼杂。
如今的她,与上一世一样,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她愿意给谢澜夹菜,可不愿意给谢川和谢昇两个白眼狼夹菜。
干脆,一个都不夹,省得两人眼红。
卫昭容看着三个儿子,压下心头繁琐的思绪。
用完早膳,卫昭容在桌上宣布了一件事。
“从明天起,谢澜进私塾读书,他需要一个书童,你们说说咱府里有谁适合?”
一句话,毫无疑问给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块巨石。
“母亲,你要送谢澜去私塾?”
一直低着头的谢川终于从“绿帽子”的打击中醒过神来,震惊地瞪大双眼。
“嗯。” 卫昭容一脸平静。
有谢川起头,谢昇立刻跟着说:“母亲,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送三弟去私塾,他都十五了,这个年纪去私塾,怕是没有先生愿意收。”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响起来。
“不是,母亲,您到底怎么了?” 谢川越发察觉到不对劲起来:“您又是给他搬院子,又是请他一同吃饭,现在又让他进私塾,您,是不是病了?”
谢昇想说,您是不是脑子有病。
不然,怎么突然对整个侯府,最讨人厌的谢澜这么好。
谢澜不过是小妾之子,没有任何倚仗,人又不聪明,大字不识几个,与府里的下人没区别。这会儿,他突然与自己平起平坐,谢川觉得很生气。
凭什么!
他谢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住兰院,也敢像京城的公子哥儿一样,带着书童进私塾,做梦!
“放肆,一大早的咒我。” 卫昭容猛地拍桌子,桌上五个人同时吓得一哆嗦。
“母亲,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川连忙解释,可卫昭容的脸色没有半点缓解。
谢昇眼珠子一转,推了推谢澜:“三弟,大哥因为你,惹母亲生气,你可别躲在后面不吱声,倒是说句话啊。”
谢澜唇色发白,他腾地站起身,撩起长袍跪下:“母亲,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大哥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我不去私塾了,你们都别生气。”
谢澜哐哐给卫昭容磕头。
卫昭容急了,赶紧让齐嬷嬷扶他起来。
卫昭容睁开眼,看着头顶精致的真丝窗幔,她终于彻底相信,自己重生了。
齐嬷嬷听见动静,走了过来。
“小姐,二爷来过了,见您睡着了,关切地询问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请大夫。奴婢转告了您的话,可他说在前厅等您醒来。”
卫昭容神色不变,她清楚谢昇的目的。
他这般殷勤,日日围着自己转,只有一个目的——爵位。
原本老侯爷谢伯安去世之前,正准备让嫡长子谢川继承爵位。
可他病情突然恶化,未留下只言片语便死了。
整个侯府守孝三年,三年后,谢川才能继承爵位。
谢昇觉得,天赐良机。
三年来,他没少筹谋,处处讨卫昭容欢心,就想着顶替谢川继承爵位。
当年,卫昭容不是没试过,可她厚着脸皮刚在皇上面前提了一句,便被骂得狗血淋头。
“谢老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年纪越大越不懂礼数。国家律法,何为纲常,你要朕为你明德侯府违背老祖宗的立下的规矩?”
嫡长子在,就该由嫡长子继承爵位。
若是谢昇能为自己挣得功名也罢,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殿中侍御史,何以争爵位。
自那之后,皇帝对明德侯府一家越来越不待见。
谢昇苦心经营三年,伪造孝子假象,得知卫昭容没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后,当下翻脸不认人,闹着分家断亲。
后来,直到死卫昭容再也没见过他。
现在,谢昇就在前厅候着,卫昭容直接让齐嬷嬷打发他走。
齐嬷嬷愣住,总觉得卫昭容变了,可要论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
“小姐,二爷说见不到您就不走。”
卫昭容慢条斯理地捻着佛珠,“那便让他等着吧。”
前厅,谢昇正焦急地踱着步子。
他每隔一会儿问丫鬟,母亲起床没,得到的回答皆是没有。
眼看着到用晚膳的时间,卫昭容还没出来。
谢昇等不及了,干脆来到卫昭容的卧房外。
卫昭容坐在铜镜前,齐嬷嬷正在给她梳头。
镜子里的自己年轻了十岁,头发还未全部花白,只有几根白丝藏在黑发中。
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卫昭容感触万分。
明德侯府风光了几十年,不能在她的手上落败。
她早就明白,她的命运与侯府一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有光耀侯府门楣,她才永远是最尊贵的侯府当家主母。
就在这时,谢昇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母亲,您身体如何,需要儿子请大夫过来吗?”
齐嬷嬷从来没见二爷受过如此冷落,不禁有些替他着急。
“小姐,二爷还没走,他在屋外呢。”
“我耳朵没聋,听见了。我身体好好的,他倒好,一回来就咒我。”
“……”
齐嬷嬷刚想开口替谢昇解释,可想想又闭了嘴。
老夫人她有自己的主见,今儿个这么说,大概二爷做了什么让老夫人不满的事。
谢昇在外面候了许久,腿都酸了,卫昭容的门才敞开。
“母亲,你在终于出来了。” 谢昇一双眼睛发光,急忙跑上前搀着卫昭容。
齐嬷嬷见状,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
谢昇担心地看着卫昭容,满脸忧思:“吓死儿子了,还以为您身体不适,现下瞧着您好好的,我便放心了。”
卫昭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孝顺”的二儿子:“这么着急找我,有何事?”
“儿子放班回来,第一时间要来看母亲,见不到母亲,心里难安。”
谢昇的谎言说得极度真诚,配合着表情,真的好似一个天下绝无仅有的“大孝子”。
谢澜搞不懂卫昭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趁机惩罚他就算了,怎么会好心给他医治,还一同用膳。
不仅他疑惑,在场的人都疑惑。
谢昇的质问几乎就在嘴边,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似谢川蠢笨,凡事总会多留一个心眼子。
今夜,母亲的态度明显不一般。
谢昇如今扮演着一个不会忤逆母亲的大孝子,无论母亲作何决定,他都会听。
他心眼多,惯会察言观色,此时事态不明朗,他不能冲动行事。
回到卫昭容住的安和院,府医已经在候着。
卫昭容让府医给谢澜看病。
谢澜是皮外伤,伤得最重的要属右脸。
府医帮他涂药,饶是谢澜一身硬骨头,也撑不住嘶了一声。
不过,仅此一声。
等府医上完药,收拾了药箱离开。
谢澜站起身,也准备离开。
“坐下, 一起用膳。”
卫昭容突然说。
“多谢母亲,可我已经吃过了。”
谢澜平日里跟下人一起吃,都是粗茶淡饭,没有半点荤。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谢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这么点儿怎么够。
卫昭容知道,她的严厉不近人情的形象,一时半刻没办法改变,因此故意沉着脸说:
“怎么,我安和院的膳食你吃不得?”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坐下,吃!”
谢澜无法,只能坐下。
而谢昇站在一旁,竟然被卫昭容忽视了。
“母亲,儿子也要……”
谢昇刚开口,卫昭容打断他:“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
谢昇愣了半晌,可卫昭容丝毫没有留他用膳的意思,只能怏怏地离开。
安和院,是整个侯府的权力中心,各种待遇自然是最好的。
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在谢澜记忆里,只有在某些重大的节日里,他才有资格上桌吃。
鲜美多汁的大鱼大肉,与下人的粗茶淡饭可不同,谢澜极力控制自己,才忍住不伸筷子。
见他低头只吃白米饭,卫昭容夹起一块红烧肉送他碗里。
主母夹菜,谢澜必须吃,他轻声谢过后,吃了下去。
桌上,两人都不说话,可卫昭容夹菜的动作一直没停,直到谢澜真的吃饱了,她才放下筷子。
这是自老侯爷去世后,谢澜吃过的最饱最丰盛的一顿。
“齐嬷嬷,明日把兰院收拾一下,让老三搬进去。我侯府堂堂小三爷,一直住下人的后院算什么事儿。”
兰院,是谢澜亲生母亲生前居住的院子,可自从她死后,卫昭容就下令让人封了院子。
兰院里,遗留着谢澜生母不少物品。
谢澜腾地站起身,扑通跪下:“多谢母亲。”
卫昭容让他起来。
谢澜站起身,眼角划过一滴泪,可又怕卫昭容生气,飞快地抬手擦掉。
卫昭容不去计较他的小动作,再次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张修撰对你做了什么吗?”
怀柔政策自然是有用的,谢澜毕竟还小,卫昭容又是请府医,又是让他般院子的,这会儿那点警惕心全消了。
“他拿走了阿娘留给我的玉佩。”
啪!
卫昭容狠狠拍在桌子上。
谢澜一惊,又想跪。
“岂有此理,张修撰欺人太甚,竟敢动我侯府的孩儿,真当我这个主母是死的吗。”
谢澜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老夫人中邪了?
怎么如此维护自己。
他下意识双膝半曲,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从明儿起,你也别到处乱跑了,进私塾读书去。”
“母亲!”
谢澜这下是真的惊了。
“能为我所用者,可以留下,不能为我所用者,下场跟他一样。”
众人战战兢兢,接连磕头:“多谢老夫人,小人一定谨遵您的命令,绝不敢生出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卫昭容满意地点点头。
杀鸡儆猴的作用,立竿见影。
“现在去给我把大爷找回来。”
“是,是……”
跪了一地的人,四散而开,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到大爷,就算是抬,也要把大爷抬回来。
窦书遥震惊地眨眼,她本以为,卫昭容过来,又会像往常一般,发一通牢骚后,任由谢川而去。
毕竟,让谢川禁足东院,窦书遥从未想过能实行多久。
她还以为谢川经过昨日之事,可以稍稍收敛一些,没想到他竟然连一天都憋不住。
他啊,早晚死在别的女人床上。
窦书遥真的失望了。
谢川这种人,这辈子都别指望他能反省。
他像没断奶的孩子,做错了事,总觉得当下哭一哭闹一闹就好了,反正有母亲包容,他无论犯多少次错,都会没事。
蓦地,窦书遥想起昨天卫昭容的话:先取悦自己。
窦书遥此刻似乎理解了一点这句话的含义。
既然自己永远没法绑住谢川,那就随他去吧,只要自己还是大房正妻,别的女人就骑不到她脖子上撒泼。
卫昭容沉着张脸,坐在东院正厅。
“窦氏,你也坐。”
“是,母亲。”
“窦氏。”卫昭容看着她,正颜厉色道:“莫要垂头丧气,你且记住,你是大房正妻,拿出你正妻的气魄来。”
卫昭容这番话与窦书遥的内心,不谋而合。
她看着这个一向不喜自己的婆母,露出一个微笑。
“母亲放心,书遥知道自己的位置。”
利用自己已有的一切,捍卫自己的利益,这是窦氏从卫昭容身上学到的。
不出半个时辰,外头传来很大的动静,谢川被人带回来了。
“老夫人,大爷回来了。”
有人在院外大喊。
此时,谢川被六个下人围着,头发有些散乱,衣袍尾端有明显的脚印,也不知是谁踩的。
谢川一脸狼狈,进门时还在骂骂咧咧。
“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与我动粗,等明儿个,全都把你们赶出去,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以下犯上。”
进了院子,远远地,看着敞着的正厅大门,传来两道犀利的目光。
谢川蓦地头皮发麻。
这场景,怎么跟审判犯人似的。
他不自然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咳了一声,进了门,恭恭敬敬地给卫昭容行礼。
“母亲,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卫昭容站起身,来到谢川跟前,抬手一个巴掌下去。
“啪。”
响亮的巴掌声连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纷纷低下头,此刻恨不得自己堵住自己的耳朵,生怕被谢川牵连,被卖给人牙子。
“母亲,怎的又打我?”
谢川捂着脸,愤怒地喊道。
“我为什么打你?”卫昭容冷笑。
她坐回太师椅,指着窦书遥:“窦氏,你说,我为什么打他。”
窦书遥坐得笔直,冷冷地看着谢川:“他违背您的命令,私自出逃东院,该打。”
“母亲,你将我禁足东院,本就不合理,儿子听了您的话了呀,都搬进东院了,您还想要我怎么样。”
谢川真真委屈极了。
母亲禁足,他没反抗啊,不过是偷溜出府而已,只要母亲不大肆宣扬,他们可以默契地互相装不知道嘛。
他想过了,等百日禁足令解除,他就求母亲把东院给柳怡儿住,他也彻底住在东院,再也不回瑞祥院,面对窦书遥那张毫无欲望的死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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